曾經處於漩渦中央的宇智波一族坐在岸邊,而羽原也可以平靜的看著木葉這個大水池中的魚兒們,儘情的表演了。
.......
夜色如歌,猿飛一族地內一片寂靜,自從被隔離到村子的角落,這裡的夜晚就格外冷清。
猿飛一族和轉寢、水戶門住的很近,他們三族也是的族地也是互有聯通。
他們三族的人們現在基本是一旦入夜,就不會在外邊行走,這也讓三家的族地都安靜的宛若死地。
隻是今夜顯得就有些不同,阿斯瑪並沒有在自己的房間之中,所在的位置是猿飛一族角落的一個庫房之中。
在這個庫房內還有很多的和他一樣的忍者,他們的身上穿著忍者戎裝,他們都在靜靜等待著。
好半天,阿斯瑪才站起身來,他的目光掃視了在場的所有人一樣,最終他平緩的開口說道。
“各位,今晚大家能聚在這裡,我想大家也明白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了。
我不得不承認這是我最不太願意接受的,也是最血腥和最殘酷的事情。
但是這是我們現在必須要麵對的,因為當初我們逼迫過日向,也讓宇智波陷入如此境地。
現在我們失敗了,因為我的父親做了不恰當的事情而導致大家都陷入了如此境地。
我很想代表他和大家道歉,但是我覺得現在說這些也已經沒有意義了,而作為失敗者我們也沒有選擇的權利。
今晚我們必須要做一個了斷,一個符合大家利益,符合木葉利益的了斷。
我相信大家也明白,他們都在看著我們。
為了猿飛一族,為了讓這個家族新生,我們不得不做些什麼。
而今晚就是這個時刻,各位拜托了!”
說完這句話,阿斯瑪深深的對在場的所有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阿斯瑪,不必如此。”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了,他對著阿斯瑪平靜的開口說道。
“其實沒有你,我們或許也會這樣做。
而且沒有你,我們也拿不到現在的條件,而我們要付出的代價也會更加的慘烈。
甚至,宇智波他們七族都不見得會放過我們任何一個人。
至少我們有了機會,至少我們能讓猿飛一族傳承下去,至少轉寢和水戶門也還有機會。
要說謝謝的應該是我,是我們,謝謝你。”
說完這句話,這個中年男子為帶著所有人對著阿斯瑪鞠了一躬。
等他們所有人都直起身子之後,阿斯瑪才深吸一口氣隨後轉過身朝著倉庫外麵走去嗎。
“出發吧,各位,我們拯救自己的家族!”
.......
踏踏的腳步聲響起,猿飛、轉寢和水戶門族地之外的樹林中,無數戴著麵具的忍者出現。
他們隱匿於黑暗的角落,目光森然的望向整個三族的族地。
很顯然,他們是暗部的成員,他們的出現顯然就是為了防止有人逃竄而出。
而且在他們之中還有大量犬塚、和油女的成員,他們是為阿斯瑪的行動提供情報資源的。
除了這兩個家族的人在此之外,羽原和日向日足也來到了現場。
羽原其實並不是特彆想過來,因為他本人可不覺得這樣的事情有多麼的有意思。
但是他也架不住日向日足這個家夥的邀請,嚴格說起來日向一族可是對警衛部輸送了不少的人才。
這些人才可是撐起了警衛部的基礎,外加上他們兩族也算是關係比較好的,因此羽原最終還是過來了。
“看來,今晚會是一場盛宴啊。”日向日足開著白眼凝視著遠方,他聲音平淡的開口說道。
“盛宴倒不至於,但是能消除你我心中的不滿於結症倒是一個不錯的事情。”
羽原聲音也很平淡,他可看不了那麼遠,但是他也沒有在意那麼多。
“這三族的事交給阿斯瑪和他們的人去處理就夠了,但如果有人逃脫這些暗部才會動手。
極端的家夥會格殺勿論,不明確身份的會被抓起來,這也算是一個非常的狠辣的做法了。”
“和你們宇智波比起來,這似乎算不上過於狠辣吧?”
日向日足挑了挑眉頭,他有些好笑的說道。
“確實算不上,但是我是勝利者,這就足夠了。”
羽原轉頭看向日向日足,他此時也露出了一抹笑意。
“曾經咬我的人,此時不是已經去了淨土,就是已經徹底被流放並且隨時處於一個等死的狀態。
而他們的家族也已經被我打斷脊梁,現在要生存還要看我的臉色。
日足族長,有些時候不能隻看表麵,要看實際得到的,不是嗎?”
羽原的話讓日向日足沉默了下來,最終他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表示讚成。
羽原看似放過了這些人,實際上他給予這些的羞辱與懲戒,還真不如讓他們都死了算了啊!
羽原的果敢與狠辣,也是他徹底讓止水這樣的天才消失在了他的光環下的原因,因為羽原真的太耀眼了。
日向日足一想到自己當初的艱難,在想到現在自己對於家族處理方式的猶豫,他也不由得微微歎了口氣。
他忽然感覺,自己好像真的還不如這個年輕人啊。
隨著他們兩人的沉默,黑暗的樹林中,重新恢複了以往的寂靜。
整個森林再一次顯得靜悄悄的,隻剩下一些夏蟬在不斷的嘶鳴著。
踏入族地後,阿斯瑪立刻對著身後的忍者揮了揮手,隨後他朝左邊輕瞥。
黑暗的陰影中,有三名猿飛的忍者隱匿,這是入口處的第一個暗哨。
三名忍者見到是他,立刻露出了警戒的神色,因為阿斯瑪和他們所處的立場可不一樣。
在這些極端的家夥眼裡,阿斯瑪可是背叛了他們三族的人啊!
“阿斯瑪,那麼晚了你怎麼還在外麵遊蕩?”最前方的一名猿飛的忍者出聲道,他的態度看上去十分的惡劣。
“我做什麼,需要和你們彙報嗎?”阿斯瑪緩步朝著他們走來,一邊走著他的一邊慢慢說道。
“你這個背叛了家族的家夥,真不知道你的父親知道你居然做出如此選擇,他是否能在淨土安心!”
另外一個猿飛一族的忍者狠狠的罵道,但這一次開口後他就再也說不出話了。
距離他不到五米的阿斯瑪驟然爆發瞬身術,隨後在他那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他眼睜睜的看著一把苦無刺入他的心臟。
血液順著苦無流淌而出,一滴滴的滴落。
他想要再說什麼,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最後一眼,唯有阿斯瑪那冷峻到了極致的麵容。
砰!
這名猿飛忍者倒下,是那麼的突然,他本身沒有預料到,他的同伴也沒有預料到。
但能守在族地入口,必然不是草包。
在見到同伴倒地的一瞬,另外兩名忍者瞬間反應,背後的長刀快速被他抽出,他目光憤怒的看著阿斯瑪同時快速出手。
隻可惜,他們阿斯瑪的動作比他更快,他手中出現了那獨屬於他的查克拉短刀之上。
淡藍色的查克拉帶著風遁的氣息凝聚,雙方錯身前後不過一秒,甚至連兵刃的交鳴聲都未傳來。
這兩名猿飛一族的忍者在不可置信的表情中倒地,脖頸各有一道血痕,鮮血緩緩溢出。
阿斯瑪看著這三人那死不瞑目的模樣,看著他們那驚恐中依舊帶著濃厚憤怒,卻已失去生機的雙眼。
他的身體也忍不住有些顫抖,甚至少有的他出現了一些反胃的情況。
到底他殺的可是自己的族人,到底他殺的可是從小他們就認識的人,這樣極端的扭曲真的讓他格外的難受。
他知道宇智波鼬接受過類似的任務,他同時也知道這個任務是宇智波鼬自己申請的。
但是他不知道這個家夥到底是如何想著去做這些事情,這種事情真的太難讓人接受了。
“宇智波鼬恐怕已經不是人了,因為人不可能漠然到這個地步!”
阿斯瑪不斷的在深呼吸中,他不斷的在調整自己的狀態,好半天他才逐漸適應了這樣的血腥味。
他手中的兩把查克拉短刀握得更緊了,他知道自己沒有退出的理由與借口,他現在隻能將這件事進行到底。
“此時的我們已經沒有人了同族的感情,因為這是一次立場的鬥爭。
我贏了,家族還有生存的希望,我輸了全族都要覆滅啊!”
想到這裡,阿斯瑪全身查克拉開始蓬勃的湧動了起來,他看向倒在地上的人時,雙眼中也隻剩下了漠然。
他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為了家族他現在必須要清理掉這些不安分的因素才行!
“行動吧,各位。”
阿斯瑪低聲喝道,隨後他率先衝了出去。
“不過不允許對投降的人動手,他們到底還是我們的族人,我們也要為日後做準備。
但是反抗的人.....一個不留!”
殺戮的夜……已然開始。
.......
“下手還真的挺狠辣的嗎。”
在猿飛一族內的屋頂之上,羽原和日向日足靜靜的站立在上麵。
他們目光放去,此時整個猿飛一族內到處都躺著屍體,火焰在不斷的燃燒著,哭喊的聲音震耳欲聾。
羽原其實並不喜歡這樣的場麵,就如同幾年前他和止水目睹了雲隱的忍者滅掉了一個小村落時,他也會感到憤怒一般。
雖然時過境遷,但是有些本質的東西是不會變的。
當然,羽原也是一個雙標的人。
他自己做不了他會讓彆人去做,何況他自己也不是沒有做過,但是自己做和看彆人做是兩回事。
但是誰又能否認,自己不是一個雙標的人呢?
他之所以過來也隻是想判斷一下,阿斯瑪這個家夥到底會墮落到一個什麼樣的地步。
不過就目前看來,阿斯瑪這個家夥是已經徹底下定決心了,他已經明白自己要做的事情是什麼了。
但是他的人性還存在,他到底他還沒有對女人和孩子動手。
如果他動手了,那麼羽原還要小心著一些他,因為徹底漠然的人是不可能被人信任的。
就如同宇智波鼬,羽原寧願千裡追殺他,甚至還準備好了讓佐助去解決這個家夥,也不打算讓宇智波鼬有機會回歸。
哪怕是讓他進入暗部這樣假死的操作,羽原也絕對不會使用。
因為在他看來,宇智波鼬已經徹底的失去了人性,這樣一個漠然的人自然還是死了的好。
“不過保留人性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畢竟我是不會希望也不會允許內心充滿仇恨的人存在的。
要怎麼處理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畢竟從今日之後你可就要統合這三個家族了。”
羽原心理默默的想到,隨後他站起身來朝著外麵走去,而日向日足則微微偏過頭看向了他。
“現在就打算走了,不在繼續看下去?”
“沒必要了,我已經確定了我想要看到的東西,這就足夠了。”
羽原平靜的回答了一聲,然後他忽然自嘲的笑了笑。
“說起來,日足族長可能不相信,我很討厭這樣的場麵。
雖然我的手也是沾滿了鮮血,但是不知為何我還是覺得很不舒服,不過我能忍耐也不會影響我的戰鬥。”
“這是一件好事,至少這說明羽原族長沒有徹底被戰爭侵蝕,戰爭之中這樣的場麵可不會少見。”
日向日足輕輕點了點頭,顯然他是誤會了羽原,他神色非常認真的說道。
“說起來,我其實也希望和羽原族長一樣還能有這樣的感覺。
但是很可惜我麵對這樣的場麵也隻剩下漠然了,因為他們不是我的人。
還有羽原族長其實可以改變一下觀念就行了,畢竟這裡可沒有任何人是無辜的。”
羽原聽到日向日足的話,頓時就知道自己的表述可能被誤會了,不過他也懶得去解釋那麼多。
總不可能直接告訴日向日足,我自己來沒事,但我看彆人做我就覺得這個家夥是個惡棍吧?
輕輕搖了搖頭,羽原笑著說道:“多謝日足族長開導,不過日足族長,你自己的問題想清楚了嗎?”
羽原這個提問讓日向日足微微頓了頓,隨後他又輕輕歎了口氣。
他的這一聲歎息顯然已經告訴羽原,他恐怕是還沒有徹底準備好啊。
畢竟羽原告訴他的方案實在太極端了,他打算從中進行修改,但是有些事情真不是那麼容易可以做到的。
權力就像毒藥,一旦品嘗有些人就真的無法離開。
尤其是當他們實力下滑沒有以前的統治力時,權力就是唯一支撐他們確信自己還在忍界之巔的東西了。
很難說,眼前這三族外加上那個誌村團藏就是如此啊。
“有些困難,但是我也不想走入極端。”
日向日足微微歎了口氣,他直接開口說道。
“動手會引來動蕩,到時候會死很多人,而將所有人都變成分家,那些宗家的人絕對不願意,到時候又是血流成河。
我知道羽原族長的方案是對的,但是有些時候我還是更願意采取一些中立的手段。
我希望爭取更多的人靠攏我,也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支持,從而能讓我廢除一些東西。”
“廢除一些東西?”羽原聽到這句話,不由得挑了挑眉頭:“你該不會,是打算廢除籠中鳥吧?”
“那麼容易就被猜到了嗎?”
日向日足微微驚訝了一下,隨後他的臉上綻放出了笑意。
“沒錯,我是有這個想法,這一切非常的困難不是嗎?
宗家的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出現,倒是後他們必然會拚死相博。
而分家的人根本無法抵禦宗家利用籠中鳥控製他們,到時候我的處境恐怕更加的艱難啊。”
“確實,到時候你可能就要被宗家帶著整個分家圍攻了。”
羽原點了點頭,他還真沒想到日向日足居然那麼瘋狂,但是仔細想想好像原著中也不是沒有痕跡。
搖了搖頭,羽原現在也懶得想那麼多的問題,他疑惑的看了日向日足一樣。
“隻是,你考慮過你如果成功了,那麼沒有了籠中鳥,你們的白眼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嗎?”
“當然考慮過。”
日向日足點了點頭,隨後他頗有深意的看了羽原一樣。
“你們宇智波也沒有籠中鳥,但是你們不是也一樣不怕嗎?
而且在這樣的壓力之下,不是也誕生各種天才,就比如止水,就比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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