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這裡就是想和你痛快地比一場,機甲的好壞影響不了我的決心。”
眾人的震驚,這機甲竟然不是她最強的機甲,那她的實力到底有多深不可測?
在大家的認知裡,郝菲菲剛剛駕駛的機甲已經展現出了相當強大的戰鬥力,可她現在卻輕描淡寫地說這隻是她機甲中的普通貨色。
輝煌學院的一些學生開始交頭接耳起來,一個學生驚訝地說道:
“原來郝菲菲一直都沒有使出全力啊。”
“她還隱藏著這麼利害的機甲。”
輝煌學院的人頓時底氣十足,其中一個學生向前跨出一步,嘴角帶著一絲輕蔑的笑意,那笑意仿佛是在嘲笑對方的無知和弱小。
他微微揚起下巴,開口嘲諷道:
“瞧瞧,你們學院的人還以為剛剛那就是我們郝菲菲的全部實力呢,真是井底之蛙。”
“這不過是她的冰山一角罷了,就已經把你們逼成這樣了,要是她拿出最強機甲,你們豈不是要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我看你們啊,就像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稍微見識到一點厲害的,就嚇得不知所措了。還在這兒故作鎮定,真是可笑至極。”
“估計你們整個學院的機甲加起來,都比不上我們郝菲菲那套最強機甲的一個零件吧。”
“真不知道你們有什麼資本在這兒和我們輝煌學院叫板。”
“也許你們這一輩子都無法理解郝菲菲那種強者的境界,你們就隻能在我們輝煌學院的光芒下,像螻蟻一樣掙紮罷了。”
麵對輝煌學院學生的嘲諷,學院這邊一陣沉默,隨後清揚站了出來。
他不卑不亢地說道:
“喲,你們輝煌學院的人可真有意思。
這還沒比出個真正的高下呢,就開始在這兒耀武揚威了。”
輝煌學院的那個學生一聽這話,臉漲得通紅,大聲說道:
“你這是嫉妒!”
李閒也忍不住了,說道:
“那可不一定,我們學院也有深藏不露的高手,
隻不過不像你們這麼愛顯擺罷了。
等真正到了關鍵時刻,我們學院的人未必就會輸給你們。”
淩天宗不信,他認為這就是郝菲菲最強大的機甲。
他皺著眉頭,捂著胸口的傷口,有些吃力地說道:
“我與她在擂台上激戰許久,她機甲的每一處細節我都有所感知。”
“那機甲所蘊含的能量波動和機械構造的複雜程度,絕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拿出第二套的。”
“她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了。”
輝煌學院的那個學生聽到淩天宗的話,頓時火冒三丈,指著淩天宗說道:
“你懂什麼?”
“你隻是被郝菲菲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手下敗將罷了。”
“你有什麼資格質疑她?”
“她的機甲庫裡還有更厲害的機甲,隻是這次交流大會還沒到需要她使出全力的程度。”
淩天宗冷哼一聲,說道:
“那好,既然你們說她還有更強的機甲。”
“那我期待著她能在下次戰鬥中拿出來,讓我見識見識。”
“要是隻是空口說白話,那可就貽笑大方了。”
淩天宗心中不服,他乃是天驕,與郝菲菲打成平手也就算了,若是真如那輝煌學院的人所說,郝菲菲還有更強大的機甲沒有使出,那豈不是意味著他輸得毫無還手之力?
這對於心高氣傲的他來說,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他握緊了拳頭,目光中閃爍著倔強的光芒。
路鳴也一愣,沒想到這竟然不是郝菲菲最強大的機甲。
他微微皺起眉頭,心中開始重新審視起這個郝菲菲。
在他原本的認知裡,剛剛那場戰鬥中郝菲菲展現出的實力已經足夠驚豔.
可現在看來,她似乎還隱藏著更深的底蘊。
路鳴的目光變得深邃起來。
郝菲菲詢問路鳴敢不敢應戰,她那一雙如秋水般澄澈的眼眸緊緊地盯著路鳴,目光中似有火焰在跳動,仿佛要把路鳴看穿。
那眼中閃爍著的挑釁光芒,如同銳利的劍刃一般,帶著一種咄咄逼人的氣勢,好像在說:“你要是不敢,就是懦夫。”
路鳴微微皺了皺眉頭,兩道劍眉輕輕蹙起,就像兩道微縮的山峰。
他的目光深邃如潭,靜靜地與郝菲菲對視著。
路鳴清晰地感受到了郝菲菲話語中的激將之意,那股子挑釁的意味如同潮水一般,一波一波地向他湧來。
他心中明白,郝菲菲這是故意在刺激他,想讓他在衝動之下答應這場不合時宜的挑戰。
路鳴的嘴唇微微抿了抿,他的眼底深處湧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怒火。
他在心中暗暗思忖:這郝菲菲也太目中無人了,竟敢辱罵他路鳴是懦夫?
這簡直就是對他的一種極大的羞辱。
他路鳴自小到大,何曾被人這般挑釁過?
這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在那一瞬間,他的腦海中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咆哮,讓他不能退縮。
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了,一種強烈的戰意從心底升騰而起。
於是,他目光如炬,聲音洪亮而堅定地說道:“好,我路鳴應戰了!”
原本,闞院長正準備阻攔,畢竟這樣的應戰有些衝動。
但見到路鳴如此斬釘截鐵地答應下來,他也隻能無奈地選擇閉嘴。
不過,他心中也覺得輝煌學院的人,實在是過於猖狂了,或許這次的應戰能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闞院長看著路鳴,目光中帶著期許和信任,語重心長地說道:
“路鳴,既然你選擇應戰,就不要丟了我們學院的臉。
這不僅是你個人的榮譽之戰,更是關乎我們學院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