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什托爾的意識寄托在自己的使者之上,一個精妙的惡魔靈魂造物混合著沉金的人偶。
人偶漂浮在至高夢幻的燦爛星空之下,直麵篡變天。
至少這裡沒有其他三家那麼惡心。瓦什托爾已經在思考自己的領域完全晉升後,該如何打理。
他要加入棋手的位置,非得把前麵那個占著茅坑冷不拉屎的人推下去。
瓦什托爾的聲音是由無數個加密的字節組成的,當然不用擔心奸奇聽不懂:“我們的領域有重合的地方,我們一樣奸詐。”
“是智慧。”奸奇糾正道,“你會惡心到給惡魔簽下昂貴的債務,這是逼迫的手段,而我的智慧會引導他們步入結局。”
瓦什托爾的人偶亮起:“我無心和你爭辯,我們合作也無法送過去更強大的惡魔。即便是人類時期的黑暗之王,惡魔也無力對抗祂。”
無形之奸奇從燦爛星空之中抓取下來一條時間線:
“但是有一場戰爭,雖然大局已定,但是在過去,正在發生。”
荷魯斯和帝皇在複仇之魂上的揭幕拉開,這場戰爭成為了帝皇所經曆時間的一部分。
“我們隻需要引導荷魯斯來命中帝皇,就能將其重創。”
“你瞧,這裡,正好有一個荷魯斯。而你,不也正懷疑自己有沒有資格和我們同列。當初你沒能參與對荷魯斯的計劃。現在,你也加入其中,成為古老之,五。額,或者說六。畢竟我們有時候也把祂當自己人。”
奸奇的聲音幾乎徹底說服了瓦什托爾,祂在埃及最大的布置,便是尼科二世,法老,“活著的荷魯斯”。
而瓦什托爾之前沒能參與荷魯斯的腐化,現在也有了介入的機緣。
這正是證明,瓦什托爾未來將會晉升的體現。
瓦什托爾的人偶得到了滿意的答案,伴隨著那個可憐惡魔的哀嚎聲,爆炸消散。
他不會在奸奇手中留下任何痕跡。
而萬變之主隻是終於從躺姿變成了坐起來的姿勢,手臂,如果能夠這麼稱呼的話,那些奸奇的手臂各自糾纏在一起。
“真是太有趣了,一成不變的糞坑,總得丟進去些大石頭,甚至是火藥。這樣坐在馬桶上的人,屁股就會被沾到,一定會惡心地跳起來。”
祂並不忌諱自己的比喻過於汙穢、卑劣,祂通曉世間一切智慧!
至於是不是真的要幫瓦什托爾插隊,奸奇認真思索了一下。
那還是算了,自己隻是比較饞他身子,那些惡毒技藝的領域裡麵,和自己重合的那一部分。
公元前600年,優努,太陽之城。
第二天一大早,亞倫就起床做飯,一些當地蔬果的拚盤,和自己榨的果汁。
早上起來沒必要吃那麼葷腥,主要是亞倫想看看自己爹吃素的時候,嘴巴會不會沒有那麼臭。
總算是安安心心吃完早飯,就要出門了。
老五主動咬著自己的韁繩來到安達身邊,它最近好日子過的太多了,以至於出門散步成了一個鬆緩心情的手段。
安達隨手扯過韁繩丟給亞倫:
“我們要進行危險的情報工作,你帶著老五,咳咳,你居然還給它稱號。你起的名字,你自己照顧。”
亞倫接過韁繩,歎道:“你隻需要睜開眼睛,目光閃過金光,就能知曉一切。為什麼非要去探查情報呢?”
安達沒有解釋,而是帶著馬魯姆離開,兩人仿佛正在進行一場奇怪的角色扮演。
或者隻是父親玩心四起。
亞倫撫摸著老五的脖子,牽著它出門,朝著另一個方向而去,那裡是優努的馬車競技場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