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遠處傳來了交戰的聲音,部署在不遠處的偵查忍者也發現了異常。
戰鬥過程似乎非常短促,兩三分鐘過後,滿身是血的慶久隊長踉踉蹌蹌地衝進一條小巷,一邊隱藏身形,一邊向著另一支作戰隊的駐地移動。
這邊貌似已經察覺到了村中發生了騷亂,然而沒等他們作出反應,慶久隊長已經衝了進來。
“慶久隊長,你……發生了什麼?”
這個隊長叫做津川盛田,他見津川慶久身受重創,滿身是血,幾乎無法站立,於是立刻衝了過來進行攙扶。
好吧,其實這些隊長叫什麼名字根本無所謂。
慶久隊長慘淡無比,他有出氣沒進氣地說道
“是修平長老……津川修平長老瘋了,他是敵人的內應!剛剛他趁著清晨巡視的時候,突然暴起發難,向我發動了攻擊。”
“我僥幸逃脫,但……快,快把消息告知族長,我大概是不成了。”
這聲音像是從嗓子眼裡勉強擠出來的一樣,像是在說遺言。
理論上講,人們往往選擇相信將死之人說出的遺言,然而,就在這位慶久隊長開始翻白眼,身體因為過度失血而開始抽搐的時候……
他的右手已經穩穩地將一把苦無捅進了盛田隊長的胸腔。
瀕死的慶久隊長,仿佛回光返照,他猛然睜開眼睛,厲聲大喝
“不對,你也是內應!”
羽真這可算體會到白絕在忍者聯軍中如入無人之境的那種感覺,弱勢一方反而能攪動風雲,會給他一種自己是強者的錯覺。
好在羽真是個理智的人,不會被這種錯覺所迷惑。
跟他的實力無關,隻是因為敵人無法設防而已。敵人們自願把柔軟的肚皮露出來,羽真又能怎麼樣呢?
悶頭猛捅刀子就是了。
可以看得出來,羽真從今天開始采取了不同的攻擊策略,他不再像昨天那樣悄咪咪的偷屁股,而是直接選擇“悍跳”。
理由很簡單,這樣才能讓敵人更加混亂、更加恐懼。
“你……你……”
盛田隊長震驚到根本說不出話,這次羽真倒是精準的刺穿了他的心臟。
“你好?”
羽真覺得這人在很有禮貌的打招呼,於是他以禮貌且不失親切的方式回應道
“你也好。”
津川盛田當然很不好,仍然插在胸口的利刃讓他覺得傷口周圍在被火焰灼燒,而快速失血又讓他渾身冰涼。
不過他生命力頑強,理論上還能撐上個幾分鐘,然而在聽到了羽真真摯的問候之後,可能是感受到了人世間的最後一絲美好,於是他立刻噶了過去。
羽真覺得這年輕人氣性有點大,見目的達成,他也不演了,直接轉身就跑。
剛剛上演的戲份太超出想象,以至於根本沒有人及時去追他。
就在這一天的清晨,這個村子裡有無數人看到了長老殺隊長、隊長殺隊長的奇景。
簡直匪夷所思,讓人理智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