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對女人向來沒有興趣,七情六欲喪失殆儘。
心中隻有暴虐的癖好。
對於這種毛都沒長齊的丫頭,那更不必說,在他眼裡和阿貓阿狗也沒有區彆。
“師尊.旻心懂了,記住師尊的教誨了。”
小旻心悶聲悶氣道,稚嫩的童音有些沙啞。
她的臉太小,而自己的手太大。
大概還是扇到了脖子,破壞了聲帶。
縱然被自己扇了兩個巴掌,她還未察覺到自己的險惡,竟真把自己當成師父了。
老薑河手又癢了起來。
他看了看她純真可愛的臉蛋,終究是不忍心繼續打下去——他向來喜歡淩虐美好的事物,打醜了可就不痛快了。
“懂了?我看你沒懂!把身子轉過去,趴到那一邊去。”
小旻心害怕地縮了縮身子,乖巧的趴在浴桶另一邊。
瘦弱的身體一抖一抖的,她忍不住問道:
“師尊,你要乾嘛”
老薑河拎了拎鞭子,這是李鬆送給他的一階下品法器,名叫刮骨鞭。
之前打在大徒弟身上,險些給她打傻了。
也不知道這小丫頭能否承受的住。
她的小屁股倒是肉嘟嘟的,承受能力應該稍微強一些,就算打傷,平日裡也臟不到自己的眼。
“喏,師父給你吃個丹藥。”
老薑河掐住她的嘴唇,硬塞進一顆療傷丹藥。
她被迫將棗子大小的丹藥生吞了下去,劇烈咳嗽幾聲。
察覺到身體的變化,小旻心眼睛一亮:
“哇,師尊真好,旻心腳不疼了呢!唔,全身都不疼了!”
她以前隻是用獸皮包著腳,在山裡奔跑,留下了不少傷勢。
這顆丹藥效果立竿見影,不止是腳,還讓她身體各處的疼痛暗傷好了大半。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逐漸冰冰涼涼,不再疼痛。
“你腳疼?”
“是啊!旻心之前追小王,不小心掉到懸崖,扭傷了腳,到現在還疼呢!”
小旻心心性單純,吃了丹藥後,先前的害怕都丟到九霄雲外。
趴著浴桶上,腳丫開心地踢著水花。
師尊對自己可真好,不僅給自己吃糖葫蘆,還給自己療傷!
老薑河聽到她的話,稍感詫異。
掉到懸崖下都沒有死,隻是扭傷了腳?
這孩子可真幸運.不,或許是不幸。
他陰毒的笑著,大手探入水中,將那晃蕩的小腳丫一同抓住。
她的腳是如此之小,一隻手便能將兩個細嫩腳裸緊緊握住。
“呀,師尊,好癢呀,不要摸旻心的腳腳,好不好嘛~”
她猝不及防,咯咯的笑著。
就算走了這麼多年的路,自己的腳一直都很敏感。
受不了撓動。
“旻心呀旻心,你可真是給師父上了難度。”老薑河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戲謔。
“咦?”小旻心不解的回頭,卻發現自己的師尊,另一隻手攥著鞭中。
這是要乾嘛?
她的瞳孔頓時擴大,倒影出倒刺猙獰的長鞭,師尊的手正攥在中間,被刺的鮮血淋漓。
“彆動,也彆叫。師父都是為了你好。”
老薑河柔聲道,同時也強忍疼痛,不讓她看出端倪。
該死的李鬆,送的是什麼鞭子。
他料想不過一道鞭子,乾脆就直接攥在鞭中間。
可沒想到隻是攥著,就有鑽心的疼痛。
該死,都是她害的!
老薑河眼色一厲。
“嗚!嗚!嗚”
濺起浴桶內朵朵水花。
老薑河換了一桶熱水,拍了拍她的臉蛋,渡入靈氣,將她喚醒。
“旻心,師父是喜歡你,才這樣對你哦。”
他摸著小旻心的腦袋,她的身體已經被洗的乾乾淨淨,像白軟的小麵包一般。
唯有屠戮村民留下的鮮血,還被他特意留在銀發上。
細細揉搓,讓一頭銀發變成血發。
大部分血液已經乾涸。
他就從她的腳丫上摸出血液,再揉到她的發絲上。
小旻心無力地喘著氣,她咬得浴桶上和嘴邊,都是鮮血。
眼神渙散,也不知道聽沒聽見他的話。
“師父也知道旻心喜歡師父,可是,師父隻是擔心旻心不聽話,以後,還來日方長”
“旻心.知道了。”
她的生命力頑強到出乎老薑河意料,饒是這般境況,依舊有心智和餘力回答他的話。
不過,這丫頭可真是好騙.
她還帶著三個朋友過來了,貌似很珍視它們,以後有的玩了
老薑河微微一笑,親了親小旻心嘴邊的血:
“你看,彆人都嫌棄你,可是師父一點都不嫌棄。師父不在乎你是個白頭發的妖怪,也不在乎你是個野人,沒爹沒娘的怪胎。現在,你隻是師父的好徒弟。”
“師尊.”她意識恍惚地看了眼老薑河。
“唔,就連旻心的腳,師父也很喜歡,香香的,軟軟的,小小的呢.”
他忍住笑意,捧著她糜爛浮腫的小腳丫,再次親了下。
“師尊.你真好。”
薑河玩弄嫩足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
他眼神痛苦自責,將她的腳丫放回去。
一位活色生香的少女,對自己這般不設防,他又怎麼會不起**。
隻是
自己造了這麼多孽,他又有何顏麵下手?
薑河站起來,方才被**衝昏頭腦,他險些以幫旻心換衣服的理由,將她的衣服脫下來。
但她已經不是昔日的小丫頭,又再多的借口,也不能做這種事情。
“師尊.不要。”
銀發少女忽而嬌羞的夢囈,修長雙腿並在一起,輕輕磨蹭著。
這丫頭.
夢見什麼了?
現在的他,豈是強迫徒弟的人!
況且都虛脫到睡著,怎麼還有心思做這種夢.
薑河皺眉一想,據傳真龍一交配就是數月之久,也略有理解。
難怪她的水這麼多。
她雖是仙法化成人族,但依舊可以轉變真龍,體型龐大,遠沒有現在外表這般柔弱。
化為真龍情況下,隨便吐口口水,都可以淹了他。
況且是其他。
“色丫頭,就讓你霸占為師的床了。”
薑河將被子給她蓋上,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發。
眼神唯一恍惚,險些將銀發看成了血發。
似乎察覺到他要走,銀發少女小臉微微一紅,扭扭捏捏道;
“.要。”
好好好,做夢也要嘴硬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