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什麼事情這麼開心,是昨天,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白旻心瓊鼻皺了皺,狡黠笑道:
“我倒是想問問師尊.你昨天,是不是摸我腳了。師父,也可以摸徒弟腳嗎?”
話語剛落,懷中的小丫頭就小聲問道:
“姐姐.昨晚在哪?”
白旻心眨了眨眼,終於有幾分羞澀:
“嗯,好像不怎麼方便對衿兒說呢。不過,衿兒可是我最疼愛的妹妹,姐姐不會瞞著衿兒的!其實姐姐昨晚,被師尊抱到他的床上去了呢。”
懷中暖暖的小身體,忽然涼了下來。
薑河捏捏她的白軟小手,衿兒卻生硬的彆過腦袋。
臉上的笑意頓時收斂,甚至有些陰沉?
不.應該不是陰沉,衿兒怎麼可能有這種表情。
大抵是害怕到臉色發黑。
看來是嚇到這個小丫頭了,她還以為自己對旻心出手。
是一個人麵獸心的變態.所以害怕了?
不過好像也沒想錯?
以前的他何止是變態.
但是,固然以前的事情也都是自己做的,但現在他,真沒做出過分的事情。
“旻心,彆瞎說!”
沒讓白旻心害燥,反而讓自己難堪。
薑河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他澄清道:
“昨晚不是你繪製符籙睡著了嗎?我怕打擾到衿兒,就把你擱在我房間,剛好我要修行,也無心休息,自己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坐了一晚上。”
“可是.你摸了旻心的腳,師尊,不會以為我不知道吧?”
白旻心此時很認真,認真到仿佛想證明什麼似的,她腳尖輕輕在地上轉圈,羞澀道。
“你”
薑河啞然,當時他是看白旻心緊緊蜷縮腳趾,有意給她舒展。
可這樣一來,要解釋的東西就多著。
萬一這丫頭又說什麼虎狼之詞,嚇到衿兒怎麼辦?
但她睡著了是怎麼知道的?
不會當時給旻心弄醒了吧.
明明之後還說了夢話.
“揉揉腳而已,又什麼大不了,衿兒,你說對吧。”
薑河瞪了白旻心一眼,趕忙安撫衿兒。
給衿兒都整害怕了,他再怎麼出生,也不會對衿兒下手。
就算是老薑河,因為衿兒體質柔弱,對她也很少采用直接的暴力手段。
出乎他意料,懷中的小女孩悶聲悶氣的應和:
“對”
似是覺得不穩妥,又補充道:“很正常。”
可惡!
白旻心咬著銀牙,很不甘心反瞪向薑河。
明明師尊就是對自己有想法
先前還說那種決斷的話。
但自己當時也認真的承諾,會當一個好徒弟
導致她現在束手束腳,隻得期望讓師尊自己露出破綻。
可沒想到,就連衿兒都幫他說話!
“衿兒真乖~”
薑河摸著小女孩的頭發,誇讚道。
“摸腳,正常”她又幽幽的道。
?
薑河和白旻心兩人都不解地望著她,而薑河心中忽起一種不妙的預感。
怎麼又強調了一遍,可衿兒一般不會平白無故說廢話的.
隨即,她的話讓兩人神色都僵硬住。
“親嘴,正常?”
衿兒困惑的揚起小腦袋望著薑河,嘟著小嘴。
哢哢哢!
白旻心臉色一沉,手指骨節頓時作響。
本來她心情就不好,現在聽到這話,怒火止不住的上漲。
她險些忘了,曾經衿兒親過師尊的嘴,不,是衿兒被薑河誘騙!
若她記憶沒有出錯,這可是師尊的初吻.不,是衿兒的初吻!
初吻沒了
就算是衿兒,白旻心依舊心臟痛痛的,她克製著酸意,怒目圓瞪:
“師薑河!我險些忘了,還跟你算這一筆賬!你毀了衿兒清白,騙她懵懂,乘人之危!這可是初吻”
她手上悄然浮現一柄琉璃剔透的長劍,朝著薑河走出一步。
瞳孔中,久違的浮現一絲赤色。
“你要乾嘛,衿兒還被我抱著。”
薑河暗道不好,先用衿兒來克製下她的情緒。
固然先前是衿兒主動親的,可這話旻心根本聽不進去。
他定了定神,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衿兒還小,親嘴唇是沒事的.況且一般初吻也不是這個。哼!蘇蘇給你上課你都沒聽是吧!”
“我不管!你你快把衿兒放下來,我有事情.不會殺了你的。”
聽了這話,薑河抱著衿兒更緊了。
他眼睛忽而瞧見,某個正在探頭探腦張望的金毛,臉色一喜。
衝她揮手示意著。
某個金毛豁然將腦袋收回,好像根本沒看見一般。
“咳咳,蘇蘇,你快點過來,彆裝沒看見!哼,教導不利,待會彆逼我懲罰你。”薑河有些牙癢。
“你彆想對蘇蘇出手,可惡”白旻心警惕道。
“好啦好啦,旻心,我過來就是了。”
鳳蘇蘇慢慢挪動過來,她還是滿頭霧水,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離得遠,聽的也不真切。
初吻?
是薑河的嗎,他還有初吻?
不是早就親.親過自己。
難道薑河是初吻?!
現在是找自己算賬了嗎?可這和旻心有什麼關係.
莫非旻心喜歡自己師父?不會吧不會吧。
鳳蘇蘇心中又喜又懼,而且最近旻心越來越恐怖了,尤其是發怒情況下,她靠近就有些膽寒。
尤其是現在,自己可能是罪魁禍首,要被找麻煩。
她慢慢挪動著,可在場幾人都在眼睛盯著她。
隻得心一橫,領著裙擺就跑了過去。
“我錯了!都怪我”
鳳蘇蘇鼓起勇氣,埋頭大喊。
這丫頭這麼上道?
薑河緊繃的神經鬆展,他無奈攤手道:
“你瞧,蘇蘇都知錯了。親親嘴皮子算什麼初吻,是要吐舌頭的。”
不管它的定義是什麼,先把旻心糊弄過去,
隻不過,沒想到旻心這麼在意。
“嗯”白旻心抿了抿唇,她隻是心中有一股子氣,直到現在,也散了不少。
總不能.真跟師尊較真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