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洋給景恬開大灶,把劇組一眾演員折騰的夠嗆。
但沒辦法誰讓李明洋是導演,誰也不敢多說什麼,隻能任勞任怨。
本來胡戈和何潤東就不是三葉線的。
他們是主角的死黨,拍的是男主線,城市戲。
為了跟李明洋多接觸,才推了好多通告,跟到大理。
沒想到卻成了陪練。
兩人心裡苦啊,有苦說不出。
然而實際上,兩人是一點都不苦,因為他們並沒有戲拍,第二天可以在民宿休息。
而劉師師幾人才是真的慘,既要陪練,第二天還要真拍,為了保持狀態,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喝一杯黑咖啡提神。
這天晚上,蔡藝儂來到你的名字劇組下榻的有風客棧。
她先是在練習室外聽了一會,苦笑著搖了搖頭,去了庭院,一邊喝著蘇打水,一邊看其他人夜釣。
這條河裡真的有魚。
自從吳誌奎在這條河裡掉了一條三十多公分長的鯉魚。
劇組很多工作人員一有空,就到庭院釣魚。
晚上十一點多,胡戈和劉師師、郭小婷拖著疲憊的身子,來到庭院的休閒區。
圍坐在蔡藝儂身邊。
“師師累是白天還要拍戲,你累個什麼勁。”蔡藝儂白了一眼比劉師師還累的胡戈。
“蔡姐,師師給景恬排戲,她白天也要拍那些戲啊!我,我純屬幫忙啊,這裡根本沒我的戲,當然沒什麼勁。”
“你還委屈上了?你知不知道外麵有多少演員想擠進來,都擠不進來!”
胡戈撓撓頭,不說話了。
“給你遞了那麼多本子,你不願意拍,就想拍電影,現在機會什麼都有了,還抱怨上了,你看師師,一點都不抱怨。”
“她嗓子啞了,抱怨啥。”
“啊!”蔡藝儂瞪大了雙眼,這李明洋真是個災星啊,師師一跟他拍戲就出事。“這怎麼回事?”
“她又演自己的,還要演景恬的能不啞嘛。”郭小婷嘟囔道。
劉師師嗓子不舒服,隻能搖頭擺手,表示沒關係。
“還帶這麼玩的。”
“誒,景恬不太會拍戲。”
“你要死啊……也不怕彆人聽見。”蔡藝儂說。
“沒事,這事情都是劇組的共識了,一開始她還扭扭捏捏不好意思,現在啊!排練的時候,感覺自己演的不好,就乖乖坐好,讓彆人演,有時候紅姐迫於無奈,還要親自上場……”胡戈懶洋洋的說。
“爽死了。”郭小婷又小聲嘟囔道。
“等你哪天有個牛逼的導演男朋友,也能那麼爽。”蔡藝儂沉吟了一聲,看向胡戈,“師師的戲份大概什麼時候殺青?”
“她走不掉吧……李明洋不會放她跑的,師師演的很不錯,景恬幾乎是照著她抄。”
“……”
“要我說,還不如師師姐演呢。”郭小婷小聲道。
“嗬嗬,師師能演個配角就不錯了,你們在拍戲的這段時間,光線和美團搞出來一個貓眼,正在和中影談票補,據說已經談的差不多了,光線又開始衝刺上市了。”
“票補是什麼?電影票打折嗎?”胡戈問。
“打骨折那種,補貼力度非常高,光線估值最近從40衝到50了,漲了百分之二十!”
“他們真會玩……其實我一直挺好奇李導有多少光線股份,光線什麼時候披露招股書?”
“反正不會少。”蔡藝儂意味深長的看了劉師師一眼。
劉師師翻了個白眼。
“沒機會滴,景恬防師師姐,跟防賊一樣。天天叫姐姐,姐姐長,姐姐短,叫的人都起雞皮疙瘩。”
郭小婷吐槽道。
蔡藝儂笑笑。
這樣也挺好,適當的距離,適當的利益。
貼的太近,萬一李明洋把師師拐跑了,她可要賠吐血了。
“蔡總,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李明洋來到庭院,熱情的與蔡藝儂打招呼。
“我就是來問問進度,糖人這邊有一部劇要拍。”
“什麼劇?”
“步步驚心,根據桐華的改編的,很不錯。”
步步驚心嘛……
這可是劉師師的代表作。
“急著拍嗎?”
“怎麼說呢……”蔡藝儂遲疑了一下,然後拉著李明洋到角落,聊起了於胖子。
步步驚心是蔡藝儂先買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