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時候服軟的話,商修遠肯定變本加厲的欺負她。
她眉梢染上一抹傲意,語氣裡滿是不屑,“你就不怕封殺我,驚動了背後的人,你說,一個頂流突然消失,那得多少人傷心啊。”
宋念輕飄飄的闡述這個事實。
商修遠有些遲疑,畢竟宋念能出現在喻家舉辦的慈善晚宴,背後的人肯定是京圈有頭有臉的人。
要是真惹上一些不敢惹的人……
後果不堪設想。
“你背後的人是誰?”
宋念靠近商修遠,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邊,女孩溫軟的嗓音一字一句的說:“裴肆閆。”
真不好意思了,她沒辦法隻能拿裴肆閆擋箭牌了,如果他知道生氣的話,她會想儘辦法賠罪的。
裴肆閆?
那個站在權力金字塔頂端的男人,而裴肆閆最出名的不是他出身於頂級豪門裴家,盛榮掌權者
而是他恐怖的經商手段,在商業誰不知道裴肆閆華爾街那一戰。
商修遠渾身一顫,即使是聽到這個名字都令他腿發軟,他冷笑,“宋念你要是說其他人,我都可能被你騙過去。”
“但你可知,裴總從不近女色?”
“至今沒那個女人能靠近裴總半分。”
“就你?一個隻憑有一張空皮囊,人家堂堂京圈太子爺,怎麼可能看上你,宋念你還是彆做白日夢了。”
其實她也知道五年之後的裴肆閆不再是那個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黏在她身上人,他們如今雙方地位懸殊太大。
自然自卑就悄然在心中發酵。
如今的她,怎麼配得上那個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呢。
而他的身邊站的人再也不是她,而是一個跟他旗鼓相當的女人。
突然心臟如刀絞般的疼痛,心臟紊亂的跳動著,手不聽使喚的顫抖著,她眼前發黑。
“寶寶,不要拋棄我,好不好?”
“寶寶,不要走,我隻有你了,求求你,彆離開我。”
“寶寶,你是屬於我的,你是我的。”
“宋念,你想離開是不是?”
“既然這樣,拿刀,刺向我的心臟,殺了我,我就放你走。”
後來,刀刺進裴肆閆心臟偏一點,血流了很多很多……
血染上了宋念的白裙,淹沒了她的身心。
“噗通——”
宋念毫無征兆的突然倒下,桌子上的酒散落一地。
“啊啊啊啊,有人暈倒了!!!”
頂樓。
柔和的燈光傾灑下,照耀在男人無可挑剔的側臉上,青白色的煙霧模糊了男人的麵容,桌子上放著下到一半的圍棋,雖說一半,但勝負早已定出。
喻從白翹著二郎腿,視線從大理石牆壁的全息投影轉移,上麵正顯示著此次晚宴來賓的一舉一動。
與其說是一場慈善晚宴,還不如說是商人之間肮臟的交易。
“我很好奇,你為何突然不惜一切代價的回國?”
喻從白嘴裡叼著雪茄,清脆的打火機聲響起,吐出的煙圈消散在房間中。
裴肆閆不帶感情的看了他一眼,“把好奇咽到肚子裡。”
看來私藏夾貨啊!
突然這時全息投影發出警笛聲,裴肆閆和喻從白同時望去。
下一秒喻家管家的臉浮現在全息投影裡。
“少爺,二樓出事了,有人暈倒在會廳了。”
話音剛落,二樓的情況浮現出來。
二樓,一群哄上麵人開心的玩具而已,不足於掛齒。
裴肆閆單是輕瞥了一眼,看到那張熟悉的臉,瞬間感覺整個世界轟塌了下來。
喻從白正準備讓管理員處理一下,結果坐在對麵的人突然猛地站起來,大步流星的往門口衝,步伐飛快而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