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頌和劉恒到達陸家的時候,另一輛車也到了。
車門打開,肖秘書走下來,還有一個高瘦的年輕男人。
“是這樣,林頌。之前你治療倩倩的時候,是和任教授一起,所以這次我也請了你和任教授,但是任教授在開一個重要的會還暫時來不了,於是肖秘書就把他最優秀的學生帶來了。”劉恒解釋道。
林頌點點,打量著迎麵走來的年輕人,記憶中,好像在醫院的時候見過。
“劉行長,您好,我叫吳禮生,是任教授的學生。”
吳禮生對劉恒問好,卻在見到林頌這位“師叔”的時候,反而沒說話。
“你好,任教授還要多久才能到?”劉恒問一句。
吳禮生說道“任教授還要半個小時才能結束會議,不過你不用擔心,有我在,照樣可以治好陸小姐。”
“那好,我們就先進去吧。”劉恒說道。
一行人進入陸家彆墅,肖秘書則重新回醫院接任教授。
等走進院子,陸躍華帶著一名魁梧的下人在門口迎接。
“劉老弟,你可算來了!”
陸家家主陸躍華一見麵便拉住劉恒的手,十分熱情。
劉恒笑道“陸老哥等著急了吧,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林頌林小友,這位是東海市中心醫院的任教授的學生吳禮生,今天就由他們來給青梅治療。”
陸躍華打量著麵前這兩位年輕人,眉頭緊鎖,問道“劉老弟,你沒開玩笑吧?這兩人也太年輕了,行嗎?”
劉恒笑道“陸老哥放心,倩倩就是林頌和任教授一起治好的,今天任教授說有事情先來不了,但是既然派他的學生前來,那肯定也沒問題。”
陸躍華皺著眉,又看一看林頌和吳禮生,顯然還有些不放心。
吳禮生在這時說道“陸先生,您放心,劉小姐就是用家師的絕學,靈樞針灸治好的,我雖然年輕,但也已經學會了這項絕學,一定可以治好陸小姐。”
“是啊,任教授不可能隨便找個人來代替他,肯定是有真本事的,再說還有林頌一起呢,陸老哥,你就放心吧。”劉恒說道。
吳禮生看林頌一眼,哼一聲,又說道“劉先生,陸先生,我一個人就可以了,其他人……就不用了。”
嗯?
林頌轉頭瞅吳禮生,我沒惹你吧?
劉恒也詫異地看過來,問道“吳小友為什麼這麼說?之前倩倩的病,就是林頌和任教授一起治好的呀。”
“的確是這個人和任教授一起,我那天也在場,不得不承認,他在針灸理論上有一些本事,但理論並不代表臨床經驗,真正實際操作起來,和理論是兩碼事。”
吳禮生瞥林頌一眼,毫不遮掩地流露出不屑。
他向來自負,不服,也看不起林頌,那天叫師叔也是迫不得已。
在他看來,林頌或許學到了些針灸理論,運氣好剛好和任國明的針灸方法異曲同工,得到了任教授和鄭院長的信重。
但林頌畢竟沒自己出手,整個治療過程都是任教授在操作,這讓吳禮生認為,林頌隻懂理論,不懂實操。
而且林頌不敢去醫院授課,也不敢拿專利費,不就是怕曝光的多了,露餡麼?
都是差不多的年紀,我正經八百學醫十幾年,你一個門外漢運氣好從一個山野郎中手裡得到了一些理論,又恰好對任教授的胃口,名利雙收。
憑什麼?!
我兢兢業業,一步一個腳印,憑什麼最後好處都讓你一個投機取巧的人拿走了?!
“這?”劉恒瞅一眼林頌,又衝吳禮生說道“雖然我不懂醫術,但是林頌畢竟是連任教授都認可的人,想必也是有真本事的吧。”
吳禮生嗤笑“真本事?會背課文而已,他要是真能治病,為什麼不自己出手,反而讓我老師代為出手?”
陸躍華問道“劉老弟,到底什麼情況?這個人究竟能不能治好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