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父的話,張鳳珍忍不住笑了起來。
果然,心偏的人,你跟他說什麼都沒用。
冷秋月也看出來了,今天如果張鳳珍不同意張家父母的要求,張家一家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想到這裡,冷秋月湊到對張鳳珍的耳旁小聲說“嫂子,這裡太亂了,萬一傷著你就不好了,我陪你進裡屋。”
張鳳珍明白冷秋月的意思,她給冷建國試了一個眼色。
冷建國立刻走到上前一步,擋在了張鳳珍的麵前,對張父說“爸,這事事關我們冷家絕不絕後的大事,既然您覺得這是小事,那要不要我現在就去把我們冷家的長輩都叫來,跟您評評理?
那您不要以為我冷建國沒了爹娘,你們就能欺負我,我冷建國沒爹娘,可是叔伯堂兄弟有的是。”
冷建國說這話的時候,冷建國跟張鳳珍已經趁機進了裡屋。
就在葛翠英伸手指著她們大喊“爹娘,攔住張鳳珍,不能讓她進裡屋。”
葛翠英說這話的時候,就往裡麵衝,被霍瑾辰撈起地上的板凳,用板凳擋住了。
冷建國則用身體攔著張父跟張母。
一進裡屋,冷秋月立刻將裡屋反鎖了。
她回頭,扶著張鳳珍坐到床上,安慰道“嫂子,外麵的事情,就讓我哥跟霍瑾辰來處理,你現在懷著孕,彆管了。”
張鳳珍臉上還掛著淚。
遇到這種事,不傷心是不可能的。
張鳳珍抹了把臉上的淚,嗚咽道“他們怎麼能這麼對我。”
冷秋月歎口氣,她坐在張鳳珍的身旁,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安慰她。
外麵還在爭吵。
冷秋月聽到張父在外麵喊道“大不了我讓學軍拿出一千塊錢來,就當是給你們兩口子賠禮道歉了,我已經聽大夫說了,那些藥鳳珍喝的不算多,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隻要好好吃藥,調理身子,以後還是有懷孕的可能的。
這一千塊錢你們拿著,吃藥或者是調理身子,都用不上。”
聽到自己父親說這樣冰冷的話,張鳳珍臉上的兩行淚流的更凶了。
她哭著說“你聽聽,他隻顧著他的兒子,難道我就不是他的孩子嗎?”
冷秋月坐在張鳳珍的身旁,抬手輕輕的拍著他的背“嫂子,一隻手,無根手指頭還有長短呢,更何況還是人心。”
這時候,外麵冷建國的聲音傳了進來“這件事你們也不必再說了,你們要是還心疼鳳珍,就讓這兩個人立刻離開我們家,至於你們二老,你們是鳳珍的父母,就是我冷建國的父母,你們想留在這裡,我好菜好飯的伺候著你們,但是你們若是再繼續逼著我跟鳳珍放過這兩個畜生,抱歉,那我也隻能送客。”
冷建國說著,挽了挽袖子,走到院子裡就拿起鐵鍬,走回來舉著鐵鍬就往張學軍的腦袋上照量。
他說“你們若是還不走,那我就一鐵鍬打死他,大不了我殺人償命,被公安槍斃,但是我這一鐵鍬真下去了,你們的兒子沒了,你們的女兒也成了寡婦。
你們確定還要繼續在這裡鬨下去嗎?”
冷建國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張學軍哪敢還繼續待在這裡?
屁滾尿流的就往外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