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賽第一,然後直接就是決賽。
宋芸力壓所有選手,毫無意外的奪得了最後的勝利,拿下這場賽事的第一個金牌。
這塊金牌讓華國賽團士氣大漲,尤其是祁為民,他也想要一塊這樣的金牌,下午的一百米賽,他一定會竭儘全力。
吃午飯時,宋芸給祁為民講了一些比賽技巧,很實用,甚至有可能會是取勝的關鍵,祁為民認真記下。
所有人都以為,一百米的射擊比賽還會是宋芸來比,畢竟以她的實力,一百米賽的金牌幾乎就是囊中之物。
那些各國的天之驕子們都很沮喪,他們自知無法在射擊比賽中贏過華國的宋芸,金牌無望。
可當選手入場時,他們發現,上午那個過分漂亮,實力也過分強大的華國宋芸,竟然沒來,來的是一個相貌平平的年輕男性。
這下那些被強行按滅的希望之火又重新燃燒起來。
或許奪取一百米射擊的金牌還是有希望的呢。
祁為民的實力很強,但比宋芸要差一些,和那些各國天之驕子比,可以說是實力不相上下,分咬得很緊。
最後還是依靠宋芸傳授的小技巧,憑借時間差拿到了最終的勝利,再奪一塊金牌。
回酒店的路上,r國人的士氣明顯比早上來時低迷一些,那些嘲諷的眼神也不見了。
畢竟剛剛輸了,還輸的很難看,連塊銅牌都沒拿到,他們還有什麼資格在華國人麵前趾高氣揚。
下車時,山本浩雲叫住宋芸。
“宋小姐,你的槍法很厲害,是特殊訓練過的嗎?”
宋芸看傻子一樣看山本浩雲,“當然,我每天騎著仙鶴練射擊,有時也會騎熊貓練。”
山本浩雲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麵皮漲得通紅,“宋小姐,我是在跟你探討,不是在跟你吵架。”
宋芸一本正經,“我很認真在回答你的問題啊,你覺得我在跟你吵架嗎?”
山本浩雲氣得不輕,一旁的同伴看不過眼,站出來說,“你們華國自稱禮儀大邦,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禮儀教養?”
宋芸輕嗤,“跟你們這種虛偽陰毒的人談禮儀?有必要嗎?你們配嗎?你們打著什麼主意自己清楚,跟我這裝——”宋芸不會用y語罵國粹,於是改用華語,“裝你xxxxx。”
山本等人聽不懂宋芸最後一句話的意思,但隻前麵那些能聽懂的內容,已經讓他們顏麵儘失。
麵對華國人仇視,他們心知肚明是為什麼,又不願正視,甚至不願意承認那段曆史,還要擺高姿態,覺得現在華國貧窮國力衰弱,不是他們的對手,很看不起華國人。
可今天,不僅在賽場上輸給了華國人,還被一個華國女人用言語羞辱,就差指著鼻子罵了。
山本浩雲等人還沒想到反駁回去的話,宋芸已經瀟灑轉身,留下一個鄙夷的白眼。
想到被擄去r國的那些中醫,還有那些被r國人搜刮去的傳世醫典藥錄,她就沒法對r國人生出半分好感,甚至想把這些人抓起來打一頓。
一個r國青年氣得跳腳,嘰哩哇啦叫罵了一通後,扭頭對身邊的隊友們說,“明天的障礙賽,我要將他們徹底踩在腳底。”
與此同時,宋芸對喬豐收說,“小鬼子陰險毒辣,又很記仇,我們現在徹底和他們撕破臉,以他們的心性,明天肯定會拚儘全力與你一爭高下,說不定還會用上什麼陰詭的手段,你一定要小心他們。”
喬豐收點頭,“我會小心,不過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不會成功。”
“還是要小心。”韓教官叮囑。
喬豐收應下,“嗯,我會。”
回到酒店,休息一會後,他們各自洗漱換上禮服,前去參加宴會。
宋芸用隨禮服一起送來的化妝品化了個淡妝,再穿上剪裁合身的水墨色半袖旗袍,開叉的裙擺側露出線條極美的長腿,穿上配套的米白色方格係帶中跟皮鞋,頭發用簪子盤起,露出白皙的天鵝頸,與那些低胸露背的禮服風格完全不同,這是獨屬於東方女人的優雅風姿。
看著鏡中的自己,宋芸自己都被驚豔了一下。
不得不說,給她挑選禮服的人很有眼光,剩餘的幾套禮服也都是具有東方特色的中式禮服,每一件都很驚豔。
拿上配套的小手包,走出房間,齊墨南等人已經在房間門口等著她,見到她出來,六個大男人的眼睛都直了。
尤其看見宋芸那高開叉的裙擺時,更是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
齊墨南見過宋芸穿西式禮服,已經猜到她會豔驚四座,可沒想到會這麼好看,那腿——他很想用自己的外套把那美得晃人眼睛的腿給遮起來。
“發什麼愣,走吧。”宋芸習慣了走前頭,徑直越過六人走在了前邊。
六人的西裝禮服雖然是西式剪裁,但領口和袖口都有中式刺繡,帶了點國風的感覺,也挺不錯。
這個時間段,酒店裡四處都是穿著禮服的人,大多是男人,女人很少,宋芸的出現越發讓人側目,幾乎所有人見到她時都會多看上幾眼,甚至已經有人開始打聽她。
宋芸對朝她露出微笑打招呼的人都回以禮貌的微笑,對所有讚美的話語都用華語感謝,“謝謝,你看起來也很不錯。是嗎?我覺得你的禮服也很彆致,當然,我是華國人,謝謝你的讚美。”
跟在她身後的六個男人見她應對自如,跟誰都能說上兩句,心裡各種羨慕,決定回去後要苦練y語,以後再有這種機會出國,也要像宋芸這樣,不管是讚美,還是罵鬼,都能應對自如。
宴會廳設在二樓,在大廳兩側設有酒台和自助餐台,酒台上擺滿了倒好香檳和紅葡萄酒的高腳酒杯。餐台上擺上各式麵包甜品,還有一個廚師在現場煎牛排。
進入宴會廳之前,宋芸跟齊墨南他們說了,裡麵的食物不要隨便亂吃,先等她確認沒有問題後再吃。
七個人帶著濃濃的防備心進入宴會廳,結果兩個小時下來,什麼事都沒發生,食物酒水都沒有問題。
宴會的目的似乎真的隻是讓參賽的隊員通過宴會進行交流,順便放鬆心情,沒有其餘的目的。
“是不是我們想多了?”喬豐收問韓教官。
韓教官搖頭,“不管是不是我們想多了,防人之心不可無,小心為上。”
喬豐收點頭,走出宴會廳時,他看見r國的幾個隊長站在不遠處,正用古怪的目光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