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神醫被告,果斷轉行做獸醫!
一眾貴族學生有專屬的通道,在金鬥順和史密斯的親自護送下,暢通無阻。
“哼,等著吧!昨天的事沒完,你們一個都彆想逃掉脫。”
“沒錯,我會讓我們爸爸將你們都處置,一群沒用的廢物。”
“金老師,敢吼我們?今後你彆想在貴族學校混了,本少爺說的。”
“昨天不是挺能耐?繼續跳啊?
幾個臭底層服務者?你怕是忘了我們的身份?
我們走著瞧!”
然而,麵對史密斯和金鬥順的示好服務,一眾學生卻是不買賬。
臨走前,再度暴露本性,對金鬥順等人投去惡狠狠的目光。
他們自然沒有忘記昨天的羞辱。
甚至有幾人還動手給了金鬥順幾耳光。
發泄昨天的不滿。
這讓史密斯等人臉色不由鐵青,特彆是毀了半邊臉的金鬥順隻能握緊拳頭,低著頭,默默忍受。
不敢還手。
因為這些貴族學生說的沒錯,回國後,他們依舊是高高在上的富家高官子弟。
而他依舊是那個為了賺錢的老師…
人群中,勞竹竹高興擠在最前麵,手中握著劉純傑給她的分手費。
決定要好好在澳國玩幾天,緩解一下分手的痛苦。
但她忽然後知後覺,密碼是什麼?她跟劉純傑在一起幾天了?
“該死,忘記問了,算了,等找時間發個信息問一下吧!到時候順便拉黑。”
……
“嗨!親愛的朋友們,快來,幫幫我們。”
眾人一邊擠下船,一邊激動的向著遠方的人影招手呐喊。
似感受到了激情的呼喚。
很快,遠方的‘朋友們’緩緩扭過了頭。
不過卻是一張張猩紅猙獰的臉龐。
“吼吼吼…”
見到滿山跑來的美味,一眾喪屍瞬間興奮起來了。
也激動的迎接而來了。
他們有的跑的飛快,有的甚至帶著生前的記憶,拿上了魚叉。
感動的淚水不爭氣的從嘴裡流了下來。
“來了來了,他們感受到了我們的召喚。”
“嗚嗚嗚…媽呀!這也太熱情了,都是用跑的。”
“澳國人民都這麼熱情嗎?怎麼都向我們奔來了?”
“跑就跑,他們為什麼還拿魚叉?是要幫我們挑東西嗎?”
“不對,這些人怎麼滿身都是血?”
“他們不是人,喪屍,都是喪屍。”
“啊啊啊…喪屍啊!快跑啊!”
“媽媽呀!”
……
一開始,麵對迎來的澳國人民,眾人都還很感動。
可謂雙向奔赴。
但漸漸的,當這些澳國人民跑近,看清這些澳國人民猙獰嗜血的臉龐。
眾人才發現,這哪裡是人,分明都是吃人喪屍。
眾人臉上的高興與激動瞬間全無。
取而代之的是恐懼。
一個個又趕忙往遊輪上跑。
可以說之前擠下來的時候有多開心。
擠上去的時候就有多絕望。
通道處,一眾貴族學生也高高興興下了遊輪。
甚至都迫不及待拿出手機要打電話告狀了。
每個人臉上都己經扁著嘴,醞釀好了委屈告狀發泄的情緒。
漸漸又恢複那嬌貴的姿態。
他們腦中己經在幻想父母來迎接的美好。
以及處置宋病還有金鬥順等人的快感。
然而,手機卻依舊沒有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