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想要的是愛情。”
“我很討厭我媽的樣子,所以在我意識到我可能喜歡上了你之後,我有點不高興,因為我不想變成我媽的樣子。”
“我寧願我像我爸那樣,一心隻有工作,也不想將自己的感情生活交給另一個人掌控。”
……
一開始楊香薇並不明白郗語堂為什麼會用“掌控”兩個字來形容愛情,但是當她看麼郗夫人的時候,似乎有些明白了。
郗夫人一身的打扮,讓她想起了上個世紀的宮廷貴婦,滿頭卷發,珠玉相飾,極為華美。
隻是這種華美,很容易讓人想到精致而易碎的花瓶,聯想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太易碎了,怎麼可能是好事情?
郗夫人的一舉一行,一步一言,都有一種被丈量過的痕跡,像極了當初楊香薇曾經見過的司寇蘭芝。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被人規定好了,儀態端莊至極——不管什麼事情到了極致,都有可能物及必反。
楊香薇等等,她們不會是從一所新娘學校畢業的吧?
(司寇蘭芝害羞地表示我是為了像未來的婆婆學習,特地前去那所學校拜讀的。)
郗夫人並沒有像她想像中的那樣,用500萬砸她,讓她離開郗語堂,隻是神精質地望著她笑個不停,嘴裡還在念叨著“你愛他?那你完了,你這輩子都完了!”
“媽。”郗語堂喊了一聲。
郗夫人立馬停止了念叨,隻是“咯咯咯”的笑聲,以及盯著楊香薇的詭異眼神,讓人頭頂有些發麻。
“不是說一起吃晚飯嗎?晚飯準備好了嗎?”郗語堂視而不見,問道。
“好了,我跟管家說過了,連你們的房間都準備好了,你們肯定會喜歡的。”郗夫人笑眯眯地帶著他們上了樓,讓他們“欣賞”她新布置的臥室。
楊香薇“……”
她不過跟郗語堂回一趟家,又不是結婚,至於將房間布置成新房的樣子嗎?
牆上到處貼滿了“雙喜字”,明是很喜慶的樣子,偏偏大紅被子上的“雙喜字”上還被詭異地壓了一把帶血的剪刀。
“哎呀,誰把殺雞的剪刀放在這裡了?”郗夫人像是才看到那把剪刀似的,連忙撿了起來,一臉歉意地對楊香薇說道,“對不起啊,嚇到你了吧?嗬嗬嗬嗬……彆怕,這是我用來殺雞的。你知道殺雞嗎,就是拉長了它的脖子,這麼一剪刀下去……鮮血四射,真是美極了!”
如果語氣不那麼神經質的話,楊香薇表示,其實她很樂意跟這位未來的婆婆討論“殺雞”的事情。
雖然她也不太明白,為什麼郗夫人這樣的身份,居然還會跑去乾殺雞這種事情。按理說,這種上流人物不應該很害怕做這種事情嗎?
郗語堂皺了眉頭,沒跟郗夫人廢話,直接叫了管家過來“我之前吩咐的客房準備好了吧?”
“是的,少爺。”管家說道。
“那行,把單小姐和我的東西送到客房,晚上我們睡那邊。”郗語堂說道。
郗夫人一聽,就叫了起來“什麼?!你們為什麼要睡客房?房間我不是給你們準備好了嗎,你們不睡房間,睡什麼客房,你們是回自己家,又不是做客……”
楊香薇立馬頭疼我靠!這聲音也太刺耳了吧?
郗語堂卻像是習以為常一般,對母親說道“單小姐還沒跟我結婚,不適合睡婚房,等下次結婚了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