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奇操盤手!
京郊一棟不起眼的三層小樓,這裡就是科園投資的總部,誰能想到這是一家控製著千億資產的龐大商業王國。
此時小樓的第三層“聚義廳”裡已經坐滿了人,大家都在和身旁的生意夥伴說說笑笑,氣氛很輕鬆活躍,不過這也讓房間裡顯得有點吵鬨。
這個時候,會議室大門被推開,王二哥帶著張建軍等人走了進來,這些都是在負責公司裡各種事務的,應該是之前他們先開了個小會,所以這會兒才進來。
進門後隨手關上門,向著眾人打著招呼,王二哥等人很快就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坐下,屋子裡除了他們圈子裡的人外就再無外人在場了。
這個時候徐菁和張麗婭就臨時擔當了秘書職務,他們把手裡的資料分發下去後才坐下。
看到資料都發完了,王二哥才清了清嗓子一臉鄭重其事的說道“今天呢,叫大家來,其實也是咱們的慣例了,年前要給各位股東一個交代。
今年的財報都在大家手上了,都看看,覺得沒問題咱們還是按照老規矩分錢。”
陳凡沒有參與科園投資下麵公司的經營,雖然最近一年基本是他在控製著橡樹資本和天勤投資等機構的工作,可是他隻是對幾家投資機構的投資進行一個指導,所以算不得負責人,王二哥他們開會也就沒有叫上他。
何況,陳凡手裡還有自己的攤子,他的超凡投資現在做的好好的,自然不願意接手那幾家機構的工作。
對於手裡拿著的資料,其實屋裡大部分人都不怎麼關心,他們隻關心今年的收益和去年比,又漲了多少,因為這表示可以分的錢就多起來了。
“今年賺的錢沒有去年漲的好,才增加不到一成的樣子。”
“去年那是前兩年打的底子,才從米股那邊大賺一筆,就彆儘想好事兒了,年年都暴漲,那那麼好的事兒。”
“今年能夠穩住去年的收益,其實就不錯了,我很滿意。”
看著手裡的資料,會議室裡又逐漸開始熱鬨起來了。
陳凡對此也見怪不怪,畢竟屋裡坐的人都是些什麼人他又不是不知道,大家都是利益捆綁在一起的,平時相互照應,守望相助的關係,要說誰比誰大,地位高,那就沒那麼多講究了,絲毫沒有一般公司裡那種上下級或者什麼概念,都很隨意。
會議室裡有熱鬨了一會兒後,王二哥才輕輕敲敲桌子,隨後大家的交談逐漸就停了下來。
“今年的業績其實還是不錯的,主要是去年的有點高了,所以貌似今年利潤增加有點少”
看到大家都安靜下來等著自己發言,王二哥也沒有耽擱時間,直接開口總結了下去年的成績。
因為今年科園投資的利潤增長明顯較往常減少了很多,所以開始王二哥就給眾人提醒了下,去年利潤因為米股結賬的緣故,所以增長幅度太大,導致今年同比漲幅就顯得小了些。
至於工作總結就簡單多了,大部分項目業績都是穩中有升,少量的開始扭虧為盈,預期很好,另外也甩賣了兩個項目,都是因為經營沒有達到預期,經過評估後覺得沒啥價值的公司。
“前麵的都是廢話,其實大家都不關心,我也就長話短說了,現在就是關於分錢的事兒,我們商量了下,大家也知道,上了白酒項目,後麵還有一係列操作,所以今年這100多億的利潤,分一半就好了,算算也不少了,夠大家喝酒的”
雖然是長話短說,可是王二哥光是介紹光是情況還是說了幾分鐘,而大家來這裡其實最關心的還是公司去年賺了多少錢,今天能夠拿走多少錢的問題。
要分50多億,各人這會兒自然就開始盤算手裡的股份能夠從中瓜分多少紅利。
而陳凡當然也在心裡默算了下,記得當初投進去的錢是十多億,具體已經不記得了,可是股份自己可是有22,這次分紅聽王二哥話裡的意思就是54億華元拿出來分掉,自己這次大概可以拿到12億不到。
說實話,這點錢多嗎?
真不算多,賬麵淨資產5百多億,一年才賺1百億多點。
不過陳凡也知道,有時候賬也不是這麼算的,就像當初張建軍說的,要是那22的股份拿出去賣掉的話,怎麼也得賣2、30億才能夠接受。
而且持有科園股份就是代表進了這個圈子,這才是這些股份最值錢的地方。
投點錢進來,不僅能夠賺到比正常經營多的多的利潤,還有找到一幫子人互惠互利,隻怕這才是科園投資存在的根本原因吧。
王二哥說完話後,就輪到張建軍了,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公司經營的範圍太大,下麵那麼多公司,怎麼說,也是學著王二哥的話頭,長話短說,最後撂下一句,“有疑問可以單獨找我問,我會給大家解釋清楚”就算完事兒了。
不過他這話貌似已經是舉口頭禪了,去年陳凡參加進來分錢的時候,貌似張建軍最後一句也是這麼說的,會後有人找他問嗎?
這話雖然沒什麼營業,不過做為調節氣氛的話到是不錯,張建軍說完後,屋裡眾人都不自覺笑了起來,畢竟年年都這樣,也沒什麼新意。
隨著後進來幾個人紛紛說話,簡單把自己負責的那塊介紹下,就輪到最後一位了,朱七爺該說話了。
“那個啥,哈哈,好了,大家彆笑”
朱老七開口就引起下麵人一陣哄笑,沒辦法,平時這人給人的印象就這樣,沒個正行,當然大家都知道,這隻是他的表麵偽裝而已,人還是挺精明的一個人。
“因為沒人願意負責茅間酒,所以最後讓我一個負責包裝的成了茅間酒的酒長,我也挺難的。”
朱七爺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還看向張建軍,本來說好張建軍負責的,可結果因為公司的事兒大多數都在帝都這邊,張建軍自然沒法經常去茅間,最後這個工作就丟給了他。
“今年茅間的工作吧,就是怎麼多賺錢,畢竟咱們還和那幾個股東之間還有個對賭協議在,至於怎麼多賺錢,我也大概想好了,其實這都是之前就計劃好了的,我就是負責執行,那就是漲價。
今年,我們的計劃就是這個,具體怎麼提價我就不說了,按照年份都要漲,越老的酒漲的越多
至於大家都知道的宣傳,就兩條,第一,我們今年要開始在市麵上高價回收過去的老酒,這個含義我就不在這裡仔細說了,大家回家慢慢品。
第二呢,就是廣告,華視那邊已經談好了,春節就全麵鋪開轟炸,具體細節上,我就透露一點,可能我們的廣告投下去以後,會有很多酒廠鬨事,你們轄區範圍內的,給我按住了。”
朱老七講的有點多,不過說的雲山霧罩的,大家都還在細品,他就貌似說完了,閉嘴不說話了。
“我說七哥,你這話可得說清楚,你廣告裡不會貶低其他酒廠的酒吧,要是輸在明麵上,我們可不好出麵說和。”
會議室裡安靜不到十秒,就有人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