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丸圭說道“那這樣吧,等疾風會結束之後,你幫幫忙,怎麼樣?”
林軒說道“現在說這個為時尚早。”
西丸敬太說道“一樹,我可以不可以留下來,請你指導我兩天。”
林軒說道“行!不過這不是給你父親麵子,是你的原因。”
西丸敬太喜笑顏開,說道“那太好了。”
西丸圭點點頭,雖然林軒這樣說,不過應該還是看在西丸圭的麵子上,多少有點關係。
事情告了一段落,西丸圭與小平芽衣離開了白井,林軒暫時教導神代秀和西丸敬太,用了三天,西丸敬太心滿意足的離開,神代秀隨同,教也教不了太多,還是要靠個人的體會。
林軒暫時不去赤虹島,時間尚早。
這兩天他一直在查真正害死神代一樹父親的人,可惜沒有什麼頭緒。
神代一樹年齡太小,對於當時的事情知道的不多,神代空那邊同樣沒什麼線索,隻知道有人針對神代一樹的父親,具體是什麼人,神代空並不知情,對方很神秘,同時來頭很大。
毫無線索,真傷腦筋,林軒想來想去,準備在周邊走一走,找點事情做。
從報紙上,林軒得到他需要的東西。
有人刊登了告示,在麵向式者的報紙上。
“我的丈夫繪田武於一年前失蹤,死生不明,他一直尋找已故大式者的隱居之所,有所進展,我思念丈夫,夜夜不能寐,特此懸賞,有意者聯係”
告示旁展示出一張照片,應該是繪田武和夫人的合照,繪田武比較普通,糟老頭子一個,繪田夫人比較誘人,三十出頭,果實成熟,媚態天然。
有點意思。
這告示重點有兩個,一個已故大式者的隱居之所,給人一種有寶藏的感覺,繪田武絕不是一般的進展,而是有大進展,失蹤必然與此有關,這對式者是一種吸引。另外一個則是繪田夫人,一年了,繪田武大概率死了,繪田夫人正值當年,在此神傷之時,安慰一二,可能抱得美人歸。
林軒決定去看看,不是因為式者的寶藏,也不是因為誘人的繪田夫人,而是因為所在地,前原市。
神代一樹的父母就是在前原市第一次相遇,之後,有很多事都在前原市發生,神代一樹記得母親應該是死於前原市,時間是父親身亡五年之前。
林軒覺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應該去前原走一走。
孤身一人,就此上路。
“希望叔叔和叔母不要懈怠,要勤快一點。”
臨行之前,林軒叮囑。
神代空說道“我們會的。”
定月理香知道神代一樹的話是對的,成為武者,勤修行,身體輕鬆,惡疾退散,隻是有些苦,定月理香比較懶。
“一樹,為什麼不叮囑武藏他們。”
定月理香這樣問。
林軒笑了笑,說道“武藏和野香織不用我來提醒,他們比較自覺,叔母不太自覺,所以我要提出來說一說。”
定月理香臉上掛不住,哼了一聲。
在歡樂祥和的氣氛中,林軒離開神代家。
人走出好遠,神代武藏還站在原地。
奈加野香織說道“武藏,回去吧。”
神代武藏說道“不知道神代一樹還會不會回來。”
奈加野香織肯定的說道“一定會的。”
神代武藏心情複雜,這段時間如夢一樣,神代一樹出現之時,神代武藏忌憚非常,敵意很重,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敵意消融的如此之快,竟然消失殆儘,並心生敬佩。
人與人之間真是奇妙。
定月理香一邊走一邊說道“神代一樹還會回來嗎?”
神代空點點頭,說道“會!”
定月理香說道“你憑什麼這麼肯定。”
神代空說道“一樹他是去找殺害他父親的真正凶手,這裡麵水很深的,解決完他一定會回來祭拜父母。”
定月理香說道“那豈不是很危險?他不會有事吧。”
神代空說道“以他的實力,能威脅到他的有限。”
定月理香說道“那就好,你說奇怪不奇怪,明明恨他恨的要命,走了竟然有點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