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姐是扶弟魔!
林軒的話,扭轉了局麵。
完全陌生的人打開局麵,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最好要找一個彼此有關聯的話題。
林軒偷聽是不禮貌的,但是林軒說自己會烤魚,起碼引起了秦鬆洋子的興趣,她一下子興奮起來,臉上洋溢著喜悅。
南條彩雖然沒有什麼表示,不過看她的樣子有些意動,估計天天吃植物有些膩歪了,想吃點不一樣的東西。
油穀雅人表情凝重,是受到了威脅的樣子,他感受到了來自神代一樹的壓力。
這個隊伍,三個人,油穀雅人是唯一男性,他承擔這很多的事,不過因為南條彩的存在,油穀雅人樂在其中,甘願奉獻。
林軒出現,打破了這個平衡。推薦閱讀tv
油穀雅人很不情願。
秦鬆洋子說道“你會烤魚?真的嗎?你沒騙人吧!”
林軒說道“當然,我烤魚還是拿的出手的。”
秦鬆洋子說道“快快塊,快幫我烤一隻,我都要膩歪死了。”
林軒鬆了一口氣,秦鬆洋子開始嫌棄,但是林軒表現出自己的工具人的屬性,秦鬆洋子的態度就不一般了,俘獲女人的心,要首先俘獲她的胃。
任務完成有望。
油穀雅人說道“我覺得還是不要與這個人多接觸,他是陌生人。”
油穀雅人不希望林軒進入小團體中,尤其林軒會烤魚,雖然秦鬆洋子比較興奮,但說不好南條彩會不會喜歡,如果喜歡,油穀雅人地位就低了。
除此之外,油穀雅人還有舔狗的直覺,他覺得這個神代一樹來意不明,他有八分之八十的把握這個神代一樹對南條彩意圖不軌。
防患於未然,將神代一樹趕走,說出他的危險性。
林軒笑了笑,說道“那有點遺憾了,我還想露一手呢,各位,再見!”
來了一招以退為進,顯示了自己高風亮節,懷疑我,好,那我走。
一聽到這個,秦鬆洋子急了,林軒就知道她會急的,永遠不要小看一個吃貨的爆發力。
用秦鬆洋子去對付油穀雅人是林軒早就想好的計謀。
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秦鬆洋子對著油穀雅人吼道“油穀雅人,你是不是有病,你不會烤魚,神代一樹會烤魚怎麼了,你妒忌了是不是,說人家有危險,你證明證明,不要信口開河。”
油穀雅人也急了,他急於證明自己,“我說的是事實,這個人不知道什麼來曆,當然要小心了,我有錯嗎?”
秦鬆洋子說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不就是覺得神代一樹出現威脅到了你,嗬嗬!”
秦鬆洋子的冷笑讓油穀雅人很是難堪,尤其是他是舔狗,很注重在南條彩麵前的形象。
油穀雅人說道“南條彩,我們走吧,秦鬆洋子不可理喻,她不理解我的好心,我們離開這裡,會比較安全。”
帶著南條彩離開,這是油穀雅人夢寐以求的事,秦鬆洋子就是個礙事的家夥,正好可以與南條彩過二人世界。
南條彩連忙搖頭,說道“不了,我要跟秦鬆洋子在一起。”
林軒心中抑製不住發笑,這個油穀雅人腦袋壞掉了,在南條彩眼裡,你才是有威脅的那個吧。
油穀雅人臉色不佳,雖然沒報什麼希望,但是聽到南條彩拒絕,心裡還是有點痛。
這樣痛呀痛呀,都習慣了。
南條彩說完又補了一句,“還有,我也挺想品嘗神代一樹的手藝。”
林軒差點笑出聲來,天助我也,烤魚威力真大。
如果油穀雅人剛剛的臉色有點發白,現在是有點發綠了,綠的有點可怕。
選擇秦鬆洋子,油穀雅人可以理解,但是選擇神代一樹的烤魚,油穀雅人很難受。
烤魚的吸引了就有那麼大嗎?
油穀雅人咬了咬牙,對著林軒凶狠的說道“神代一樹,我警告你,你彆想對我們不軌,我很強的,你會付出代價的。”
急了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