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太遺憾了。”
拿著手中封裝的醒酒藥劑，陳莫白給青女道謝之後，轉身就要離開。
“你要是相信我的話，其實這補氣靈水我也能煉製的。”
就在這個時候，他背後傳來了少女的慢聲細語，令得他立刻回頭。
“你！能煉？”
“一階的應該沒問題，我雖然還沒有通過仙門煉丹師的正式考核，但基本的知識，都學得差不多了。”
“可煉丹師靠的是實踐出真知，知識掌握的再好，還是要煉出來的才能用啊。”
“哦，那行吧。”
青女也就是說說，見陳莫白一臉不信任的打量自己，也就沒有再多解釋什麼了。
“等等，你真的能煉？”
見到青女掀開了後院的簾子，要轉身離開了，陳莫白卻是站不住了，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情追問道。
“除了最後一步的藥液調和一向都是老師親自動手，彆的基本的步驟和過程我已經經曆十幾次了，成功率能夠達到八九成。”
“我要怎麼才能和你合作？”
陳莫白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之後，高情商再次回歸，沒有再追問最後一步你有多少把握，而是很謙虛的問自己能做些什麼。
“你材料，我借助你的材料練手，成功了都給你，失敗了損失都算你的。”
青女這番話令得陳莫白陷入了沉思。
實在是他們兩人隻做過三次交易，信任基礎不深。
有著吳萬的前車之鑒，陳莫白現在對於每個開門做生意的人，都抱有警惕之心。
“我今天有點事情，明天放學你有空嗎？”
陳莫白決定好好想一想，機會難得，但青女的年紀看上去和他差不多，哪怕是從小煉丹，水平也肯定不可能太高，他雖然現在有點善功，卻也不敢浪費。
誰都知道，供養一個煉丹師修行，是最貴的！
煉器失敗了，原材料還能用機器再析部分出來，重複利用。
這煉丹一爐子失敗，那可就是完全報廢，徹底不能用了。不過補氣靈水是水法煉丹，隻要前麵萃取藥液的過程不出錯，最後一步調和就算是第一次失敗了，也能夠慢慢試驗，比火法煉丹容錯率要高許多。
“也不是太有空，我要完成老師布置的任務。”
青女上次看到陳莫白買測靈儀不還價的姿態，以為他應該是比較有錢的家庭，正好她最近打算報考仙門的一階煉丹師，需要提前實踐一下水法煉丹的實操，聽到陳莫白有購買補氣靈水的需求，就委婉的提了一下。
不過這種求供養的行為，青女也是第一次，有點不太熟練。
事到臨頭，看到陳莫白不太積極，她也有點退縮了。
“我還有兩張玉凰戲團的門票，孟凰兒和薑玉垣的踏月曲，現場前排，算是除去包廂之外最好的位置了。”
陳寶藍給的十張門票，昨天他們一家子用去了七張，答應給表妹王心穎的一張，他手上正好還剩下兩張，想的是眼前這個少女和自己差不多年紀，應該對於玉凰戲團有興趣吧。
但他完全低估了薑玉垣對全仙門少女的吸引力。
陳莫白話音剛落，青女就雙眼放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