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修仙世界!
天河界這邊,由於特殊的環境,許多練氣修士,鐘情於隱藏自己真正的修為,讓潛在的敵人誤判,進而在關鍵的時候反殺。
元池冶還在練氣之時,也修煉過這種隱匿之術。
之前他還沒有在意,現在以築基境界的眼力和過去的經驗一看,果不其然就發現了駱宜萱隱藏了部分修為。
看上去似乎是才突破練氣九層沒有多久,但實際上卻是近乎練氣圓滿,足可以比得上那些老一輩的真傳。
如果她有二階法器在手,又不隱瞞自己,放手一搏的話,也許打不過三殿十二部保送的真傳,但踏足二十四序列,還沒有沒有問題的。
“她這麼做又是圖什麼呢?”
元池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點奇怪的說道。
駱家是雲國修仙世家,她在神木宗之中也有駱書貧這個築基鎮守的靠山,一般天河界這邊,都是沒有後台的人,才會修煉這種隱藏修為的法術。
“可能是為了不讓自己的光芒蓋過駱宜修吧。”
陳莫白隨便猜測了一下,但真正的原因,估計隻有去雲國駱家那邊了解,又或者是聽駱宜萱親口說,才能夠明白了。
“算了,不想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了,現在關鍵的,還是雷國那邊的情況,也不知道駱書貧到底是死還是生?”
年底之前,神木宗運送雷國靈石礦的弟子將儲物袋帶回了宗門,賞善殿發現原礦靈石的數量不對,盤點之後,發現少了將近八千靈石的量。
由於神木宗弟子是親手從駱書貧手中接過這個儲物袋,本來應該當麵交接,但那位練氣弟子沒敢當著築基鎮守的麵清點,又信任駱書貧的為人,就按照報告之中的數量填寫了接手文書。
賞善殿發現數量不對,自然要一查到底。
一般需要派出築基修士的任務,神木宗都會安排兩到三人同行,確保事情的真相能夠查清。
這次雷國靈石礦虧空,理論之上應該是周王神這個下任鎮守帶隊,然後賞善殿和罰惡殿各出一人。
元池冶和陳莫白一樣,他本來是陣法部的首席,築基之後由於沒有空位,就一直掛在陣法部之中當個閒散長老。
雖然上麵直屬的罰惡殿那邊也邀請過他去當巡察使,但元池冶對此不感興趣,他想的是入神木殿,幫勢單力孤的鄂雲。
然而賞善殿這邊由於儲作樞要做大事,所以就沒有派人,讓神木殿代為安排了。
主要還是區區八千靈石的虧空,賞善殿那邊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
孟弘看過雷國靈石礦的卷宗之後,發現元池冶是參與過的,那沒得說,在周王神無法出關的時候,就隻能是他了。
於是在閉關之中的元池冶就被喊了出來,算是代表神木殿,全權負責這件事情。
掌門也許下了承諾,這件事情辦好了,就讓他入神木殿。
所以元池冶才如此儘心儘力。
“罰惡殿那邊派了誰?”
陳莫白聽完了這其中的關鍵之後,問了一句。
“不知道,三殿行事一般都是分開互相進行的,最後宗門會對比三人的卷宗報告,得出最終的真相和結果。”
神木宗這個製度還挺有意思的,不過這件事情如果想要調查的話,也是瞞不住的。
畢竟宗門之內築基的修士也就那些人,隻要看看最近誰不在自己的駐地之中,那基本上就可以猜出是誰接了這個任務。
“對了,你不是要高升去賞善殿了嗎,要不要和儲殿主說一聲,和我一起去趟雷國,調查一下這件事情。”
元池冶突然提了一個建議,陳莫白對於出門有一種本能的抗拒。
他最喜歡的就是安安靜靜的待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種田、修行、練法,體會著那種緩慢提升和蛻變的感覺。
不過元池冶這麼說,陳莫白也不好拒絕。
“我要過完年才能夠去賞善殿報道,不過可以先去拜訪一下儲殿主,看看能不能提前把這個任命拿到手,和你一起去雷國。“
“那倒是也不用這麼急,我估計這件事情可能要調查數月,若是能夠得到儲殿主首肯最好,實在不行的也無所謂,我雖然鬥法一般,但保命的水平還是不錯的。”
元池冶笑著說道,陳莫白輕輕點頭。
隨後,兩人在二樓之上看到了今年的二十四真傳開始一一晉級。
木圓依舊強勢,無人能撼動。
接下來就是封鴻雪,李逸仙,丁盈,郭盛等熟悉的麵孔,當然也有一小半新人出頭。
比如說駱宜修,連懋誌,江宗衡,古灩等人。
“你們這批人,總算是都成長起來了。”
看到這一幕的元池冶,感慨的說道。
六年之前鄂雲周王神等人領了渡靈招收新弟子的任務,雲國這一批由於出了陳莫白這個絕世劍道天才,所以被認為天賦最出色。
但剩下的雨國,建國,雷國這三批新弟子之中,卻也有不少驚豔的天才。
雷國的連懋誌,雨國的古灩,建國的江宗衡,在去年就已經成為了真傳。
要知道他們可是在沒有二階法器的情況之下,在三殿十二部占據了十五個名額的情況之下,硬生生的闖入二十四序列,可見其天賦和鬥法才能。
“今年又加了一個駱宜修,這四個人估計會被視作為下一屆真傳的領頭羊。”
元池冶意有所指的說道,而在擂台之上,現在進行到了一場對於陳莫白來說非常關鍵的鬥法。
其中一個是劉文柏,而他的對手,則是鍛體部的真傳。
雖然劉文柏很努力,但對手比他更加強大,甚至就連二階法器都沒有使用,就輕鬆的將他擊落了擂台。
“果然,雲國修仙界的名頭,還是需要依靠我。”
擂台之下,等著這場戰鬥結果的駱宜修看到劉文柏被打下擂台,眯著眼睛笑著對走過來的妹妹駱宜萱說道。
“哥哥是天上謫仙降世,也隻有你才能夠繼承陳師叔的名頭。”
駱宜萱知道上麵有兩個築基長老在看著他們,話語比平常的時候多了一些恭謹,但駱宜修聽了,卻是麵露不悅之色。
“我若是得到了築基丹,也早兩年就築基了。我就是我,不需要繼承任何人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