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修仙世界!
本來應該回小南山的陳莫白,因為收駱宜萱為徒這件事情,又在神木城待了兩天。
這天,駱家一位練氣九層的族老帶著駱家兄妹上門拜見。
這位族老名為駱元獻,乃是駱家僅次於築基修士的人物,他送上了一株三階的駱駝蓬還有兩千靈石作為駱宜萱的拜師禮,陳莫白也沒有客氣,直接就收下了。
不過駱元獻活的時間長,臉皮也有點厚,在陳莫白收完禮之後,提出能不能將駱宜修也收入小南山門下。
駱元獻說出的理由讓陳莫白忍不住發笑。
說是他們兄妹兩人從小感情深厚,當初正是駱宜修舍不得和自己妹妹分開,家族才安排兩個人都入了神木宗。
現在駱宜萱有幸能夠被陳莫白看上,收入門下,不如成全他們兄妹之情,讓他們在今後修行之路之上也不分開。
對此,知道內情的卓茗曆練不夠,表情險些就繃不住了。
“在下平日裡也忙於自己修煉,教授三個弟子已經有些力有不逮,就不耽誤駱師侄的前途了。”
陳莫白這番話語雖然沒有明說,但駱元獻人老成精,立刻就聽出了拒絕的意思,對此他也隻能夠一臉歎息,不敢再提。
一邊的駱宜修一張俊臉漲紅,但經過了接二連三的打擊之後,現在根本就不敢紮刺,隻能夠低下頭,將屈辱憋在內心。
幸好劉文柏宗門大比之後,就一直在閉關修養傷勢,今日不在場,要不然駱宜修恐怕會更難為情。
“不知道宗門之中,對於二叔是何評價?”
駱元獻最後問出了今日上門最關心的事情,駱書貧是他的二叔。
駱家能夠今日的地位,除了家族中的築基老祖,就是因為駱書貧這個神木宗的築基長老,相比起來,後者更為重要。
如果沒有神木宗這個虎皮,他們駱家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築基家族而已。
“此事宗門還沒有定論,我也不好多說,不過掌門和兩位殿主都是秉公辦事之人,隻要駱師兄沒有叛宗,肯定會還他一個清白。”
虧空八千靈石,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駱家咬咬牙,也能夠補足這個數量。
關鍵在於宗門發現這件事情之後,傳書讓駱書貧解釋,後者卻是寫了一份含糊不明,不知所以的報告,掌門讓他回宗述職,他也是傳書答應,但人卻一直都在雷國那邊不動身。
這就涉及到目無尊上,藐視宗門法令了。
若不是後麵神木宗這邊和駱書貧失聯了,宗門覺得這裡頭有蹊蹺,恐怕罰惡殿的巡察使們早就出動去駱家了。
駱元獻能夠從陳莫白口中得到這句話,已經很滿意了。
他來之前族長甚至都已經做好了決定,一旦真的是駱書貧出現了問題,那麼駱家就要想辦法將家族和駱書貧分割清楚。
最後,駱元獻帶著駱宜修離開了。
而駱宜萱自然是留了下來。
拜師之後,就相當於嫁出去的女兒。
駱家雖然有點舍不得她這個容貌韶秀,靈根天賦也出眾的族人,但能夠和陳莫白這個前途遠大的築基天才搭上線,已經比將她嫁出去聯姻取得了更有利於家族十倍的利益。
也正是因此,駱家才會在三階藥草之後,又送上了兩千靈石作為拜師禮。
“萱兒,靈石你收下吧。”
陳莫白將那株駱駝蓬收入了自己的衣袖中後,指了指另外一個儲物袋,駱宜萱自然是推辭,說這是家族給老師的,她又豈能夠拿。
“拿著吧,為師拿了藥草就夠了,這一套符籙算是給你的見麵禮。”
說話之間,陳莫白伸手在桌子上一揮,三張赤炎劍符並排落在了駱宜萱的眼中,後者本來還以為是三張一樣的符籙,接過一看卻發現了不同。
竟然是一劍符,二劍符,三劍符。
這一套符籙加起來也要一百多靈石,駱宜萱壓箱底的寶貝,也就是兩張相當於三劍符的二階符籙。
“多謝師尊。”
“你的事情也算是辦完了,今後如果不想和駱家扯上關係的話,就跟為師回小南山好好修行吧,隻要為師在一日,他們就絕對不敢來撒野。”
陳莫白這句話說完,駱宜萱眼眶微紅,微微抽泣,但這卻是喜極而泣,她躬身一福,語氣前所未有的清脆。
“謹聽師尊安排。”
離開神木城之前,陳莫白先去儲作樞這個直屬領導那裡打了個報告,得到許可之後,又帶著駱宜萱去相熟的嶽祖濤和閆金葉甚至曾臥遊那邊露了露臉,他們也是很是大方的給了符籙或者丹藥作為禮物。
“萱兒,為師相信你待人接物方麵肯定要比你師姐出色,今後為師的這幾位好友交往之間,可能需要你多走動一下。”
師徒二人站在赤霞雲煙羅之上,飛在半空前往小南山,陳莫白的這句話令得駱宜萱微微有點驚訝。
“卓師姐將小南山鋪打理的僅僅有條,我恐怕不如她。而且,不是還有大師兄嗎?”
“在我麵前,不需要這樣小心謹慎。”
陳莫白瞪了她一眼,駱宜萱有點心虛的低下了頭,可憐巴巴的捏著自己的裙角。
“文柏將來若是修為有成的話,我是打算讓他在宗門外麵多走動走動。”
“卓茗這些年在宗門之中過的有點好了,心思越發單純了,而且她打理六十畝靈田,又經營小南山鋪也很辛苦了,就不給她添任務了。”
“主要宗門這些築基修士都沒有一個簡單的,你心眼多,能夠理解他們話語中的含義,為師放心。”
這話一出,駱宜萱隻能夠點頭答應,不過她弱弱的說了一句。
“師尊,其實我也能很單純的。”
對此,陳莫白搖搖頭。
他看中的就是駱宜萱不單純,心機多。這剛收的小徒弟要是單純了,根本就入不了他小南山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