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修仙世界!
陳莫白本來的意思,是不浪費這一日的開房錢,慶祝到中午退房就差不多了。
哪知道,一日之後,孟凰兒又續了整整三天。
陳莫白有苦說不出,但畢竟是他自己提出來的慶祝,隻能夠啞巴吃黃連,自討苦吃。
三日之後,容光煥發的孟凰兒先是一臉滿足的出去顯擺了,她迫不及待想要自己宣布築基成功的消息。
陳莫白為了避免被人發現端倪,隻能夠再續一天,等到孟凰兒在外麵吸引了足夠的注意力,才悄悄的退房離開了九號樓。
很快,大明星在畢業最後一年築基成功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道院。
孟凰兒本來是想要打那些說她走後門,肯定不可能築基成功的同學的臉,但哪知道就算是她築基了,也依舊有不少人在說她拖了道院築基的平均線,全是運氣之類的話語。
“哼,這些家夥,就是不肯承認我的優秀。”
山頂彆墅之中,孟凰兒看著校園論壇之上針對她的酸言酸語,本來因為築基成功的美好心情,很快就消散一空。
“如果在意這些小事的話,你前進的腳步就會被捆住。像我一樣,永遠向前看就行了。”
陳莫白也在這裡,他有點習慣孟凰兒的廚藝了,如果在道院這邊的話,每次到了飯點就會上來。
“也隻有你這樣人物才有這種心胸,我就是氣不過,從入道院開始,這群人就在背後整整說了我十年,如果我真的沒有築基成功的話,估計在畢業那天,就會被視作為舞器道院的恥辱……”
孟凰兒築基之後,也有點顯露自己的本性了,一邊吃飯,一邊氣鼓鼓的拿著手機裝作是自己的結晶粉與人對線。
“你畢業入文工團之後,會得到最好的培養,六十年一到就有金液玉還丹,與他們已經是站在了不同的之上,沒有必要浪費這些時間。”
陳莫白以過來人的身份又勸了一句,他年輕時候也是這個樣子的,喜歡在網上高強度與人對線。
但自從成為舞器道院的首席之後,就很少做這種事情了。
有那功夫,他寧願拿著靈石多修煉一下純陽法身。
“好的,我知道了。”
孟凰兒一聽陳莫白這麼說,居然乖乖的放下了手機,然後打開電視瀏覽起娛樂圈的新聞。
相比起舞器道院這邊的針對,娛樂圈大多都是正麵報道。
畢竟多一個玄音妙法的築基修士,對於仙門大眾就有更多的好處。
民眾之中,也都是一片祝賀之聲。
粉絲圈子裡麵,也都是讚揚與誇獎,稱頌她是集美貌、實力、才華於一身的仙門第一女神。
孟凰兒看了之後,俏臉喜滋滋的。
“你雖然築基成功了,但畢竟靈根天賦較為一般,若要結丹的話,還是需要刻苦努力。”
吃完飯之後,兩人坐在陽台之上品嘗著陳莫白帶來的靈酒,後者意有所指的提醒了一句。
“嗯,我會爭取在二十年之內築基圓滿的。”
孟凰兒多麼機靈的一個人,陳莫白這麼一說,她就明白了其中隱含的意思,臉色緋紅之中,卻也大膽的做出了回應。
“期待那天。”
陳莫白說完之後,對著孟凰兒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兩人在夕陽之下一飲而儘。
“這是一粒小破障丹,是送你築基成功的禮物。”
第二天一早,陳莫白離開的時候,將自己當初在道院之中兌換了卻沒有服用的破障丹放到了孟凰兒的床頭。
再次暗示她要努力修煉,儘快築基圓滿。
完成了孟凰兒築基的事情之後,陳莫白隻感覺心頭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他去道院的圖書館之中拿了兩本功法,就對著車玉成請了長假,說是要閉關研究無相人偶的所有圖紙。
車玉成自然是立馬批準。
實際上,陳莫白是去了小南山。
把兩個徒弟喊上來問了一下最近東荒這邊的情況,發現與他走之前沒什麼變化,就是雷國那邊,與撼山頂的局勢好像更加緊張了。
宗門之中又有不少築基修士被儲作樞派遣到了邊境那邊,也有許多練氣弟子或者是四國的世家領了任務,紛紛趕往雷國。
“師尊,前些日子宗門探查到姬鼎金離開了撼山頂,但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如果是邊境戰場上,宗門之內掌門不能輕動,孟師伯又受傷未愈的情況之下,或許會讓你過去對壘。”
駱宜萱作為真傳第三,再加上是陳莫白的親傳弟子,在神木宗之中也能夠得到不少上層的消息。
“姬鼎金啊,我還與他有一場未完的鬥法呢……”
陳莫白想起了當初與撼山頂大戰的最後,自己為了掩護宗門的人撤退,與姬鼎金大戰一場,隻可惜那個時候他未成劍煞,的確奈何不了這個築基圓滿的體修。
不過現在就不一樣了。
他倒要看看姬鼎金的體魄,能不能承受他的劍煞之利!
但儲作樞既然沒有詔令他出征,就代表著宗門還沒有打算與撼山頂生死大戰,陳莫白雖然做好了出手的準備,卻也不會去主動請纓。
駱宜萱說完之後,卓茗也彙報了小南山千畝靈田的情況。
那些一階的火靈米全部都長勢良好,隻等年底收割。
新到手的那些靈山坡地也都被開墾成了良好的梯田,種植了靈油黃菜,隻等明年開春播種。
“師尊,這是那些靈雞產的蛋,味道也非常不錯。”
說話之間,卓茗從自己的儲物袋之中拿出了一籃子煮好的靈雞蛋,一邊的駱宜萱立刻接過幫他剝好。
“嗯,不錯,蛋白鮮嫩,蛋黃奶香,煎一下配上調料會更好吃。”
陳莫白雖然廚藝一般,但東荒這邊對於吃大部分都是僅限於弄熟,吹上天的天餐樓口感也就和仙門那邊普通的路邊攤差不多,不過這邊唯一的優點,就是食材豐富,遍地野味。
“師尊,這靈雞蛋怎麼煎好吃,下次我們出去野炊的時候,我做給你吃。”
駱宜萱聽了之後,立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