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修仙世界!
“你是……”
師婉愉雖然認出了眼前這個穿著白色內襯,黑色外套,黑色裙子,黑色絲襪的少女是那個給自己算命的人,但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她。
當初似乎也沒有問,所以有點尷尬的頓在了原地。
“我叫……陳純!”
少女有點猶豫,但還是開口說了自己的名字。
“陳純……挺好的名字。”
師婉愉聽了之後很客氣的說道,內心卻是想著和他的姓氏一樣……
但隨即,她卻是反應了過來,拿起了手中的那張卡片,微微顰著秀眉,有點疑惑的對著陳純問道“是你引領我來這裡的嗎?還是說你也在這裡參觀?”
實際上,師婉愉的內心已經是傾向於第一個答桉。
“每一個得到我們神機府命運卡的人,都是我們的有緣人。我們這一脈修行,需要渡有緣人才能夠不斷的增長道行。”陳純果然點點頭,指了指師婉愉指尖捏著的那枚卡片,開口說道,“而你,就是我的有緣人。”
師婉愉聽到這裡,一臉的疑惑,她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自己明明是蹭了陳莫白才能夠得到一次算卦的機會。
按理說,陳莫白才應該是陳純的有緣人。
還是說,隻要算過卦了,就一律算作是有緣?
這樣的話,是不是太過於隨便了?
“那個,我並不需要再算卦了,你可以去找彆的有緣人。”
師婉愉對於算命這些東西,一向都不感興趣,算命有用的話,她早就和他比翼雙飛了。
“算卦隻是一開始尋找有緣人的手段,渡有緣人,是告知你一個滿足內心願望的方法。”
就在師婉愉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陳純突然開口說了一句令得她腳步頓住的話語,前者聽了之後,立刻轉了過來,目光灼灼。
“滿足願望,此言當真?”
陳純看到師婉愉充滿興趣的樣子,內心微微鬆了口氣,但還是保持著平常心,對著眼前的少女解釋。
“並不是滿足願望,我們這一脈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做得到。僅僅是告知你滿足願望的方法而已,具體能不能實現,還是取決於有緣人自己的行動力。”
師婉愉聽了之後,微微有點失望,但想到自己馬上就要畢業了,而且已經築基無望,內心深處自己想了許多年,但一直都不敢奢望的心願在這番話語之下,開始湧出,化作了一股無言的衝動,險些就要脫口而出。
幸好,最後關頭,她的羞恥心,還是抑製住了這番衝動。
陳純看著師婉愉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樣子,內心也微微有些急了。
這其他的人,隻要她這句話說出,早就開始把她當做許願機,開始傾吐內心最深處的願望了。
怎麼這個家夥這麼沉靜?
該說不愧是那個人嗎!
哪怕是現在沒有任何記憶,僅僅是個天真爛漫的少女,心境依舊是如此的沉穩。
“說出你內心的願望吧,我會告知你實現的方法。”
陳純再次開口,說話之間目光落到了師婉愉背後的那柄流光劍之上。
她之所以將她引到這裡來,就是因為這柄劍,可以幫助她築基成功。
師婉愉大學十年即將畢業,如果不想要去參軍的話,那麼心中最迫切的願望,顯然就是築基成功。
這樣的話,就可以擺脫兵役。
作為神機府這代的傳人,陳純已經預判了師婉愉的所有心思,就等著她開口,然後一臉平靜的伸出手指指向流光劍。
然後再說一句你要的,就在你的身後!
這一瞬間的畫麵,光想想陳純就覺得非常的有震撼力,符合他們神機府這脈一貫以來的高雅格調,不凡氣宇。
“那個,我的願望有點難以啟齒。”
師婉愉在陳純的言語誘惑之下,再加上馬上畢業要去服兵役的緊迫感,最終還是覺得死馬當活馬醫,開始對著陳純微微吐露了一點心聲。
“沒事的,仙門之中,基本上沒有我們這一脈不知道的事情。”
陳純這句話雖然語氣平澹,但蘊含的自信卻是清晰可覺。
“你也知道,我馬上就要畢業了,但因為還沒有築基成功,又不想去服兵役,所以……”師婉愉在陳純的引導之下,壓下了自己的羞恥心,俏臉紅潤,眼神閃爍著開口。
陳純聽到這裡,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容。
果然,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一字一句都沒有算錯。
就在陳純準備咳嗽一聲,抬起自己的手指,指向師婉愉背後的那柄流光劍的時候,另外半句陳純這輩子都算不出來的話語突然落入了她的耳中。
“……我就想著,能不能要個孩子,這樣的話,我就可以不用去服兵役了。”
師婉愉說完之後,雪白的臉頰緋紅一片,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抬手捂住了雙眼,不太敢看陳純的反應。
幸虧她沒看,要不然陳純一臉呆滯,近乎道心破碎的臉色,會讓她沒有任何想要繼續述說的願望。
陳純震驚了三秒鐘之後,終於回過神來了。
她立刻重新管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不將自己天翻地覆的心情展露在臉上。
“那個……其實還有另外一個更好的辦法,可以讓你不用去服兵役。”
良久之後,陳純委婉的提醒了一下。
這已經是有點破戒了,他們神機府這一脈,隻能夠聽從有緣人的願望,是不能夠改變他們內心的。
但師婉愉的這個願望,還是令得陳純有些破防了。
在這一刻,她感覺自己這些年來引以為傲的絕學,就像是笑話一樣。
“哦,是嗎,仙門之中的特殊條款嗎?但我還是想要一個孩子,你不是說所有的願望都有實現的方法嗎?難道這個不行?”
仙門之中有一些特殊的律法,可以讓人免除兵役,比如說功勳之後,家裡的獨苗頂梁柱等等,但條件十分苛刻,而且需要結丹及以上的修士作保。
師婉愉感覺這些與她這個平民無關,所以還是一門心思的想要用“最簡單”的方法免除兵役。
“當然……可以,你想要什麼樣的孩子?”
陳純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了這句話,她之前那句話就有些破戒了,現在也不敢再說破,隻能夠硬著頭皮接話。
“我想要他的孩子。”
師婉愉再次害羞的開口,低下了頭,她不敢說出陳莫白的名字,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將兩人在山海學宮時候拍的那張照片調了出來,舉著給陳純看。
從來沒有這一刻,陳純覺得那張清秀的臉龐是如此的礙眼。
“這個……有點難度……但我可以告訴你方法。”
陳純忍不住想要再次提醒一下師婉愉,你隻要築基就可以免除兵役。
但冥冥之中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心季,她立刻就知道不能夠再破戒了,隻能夠話鋒一轉,順著客戶的要求說下去。
“什麼方法?”
聽到這裡,師婉愉也不害羞了,她抬起了頭,目光灼熱的看向了上半身站在陰影中,表情管理還算到位的陳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