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修仙世界!
阿嚏!惜
正在打坐的陳莫白,突然之間打了個噴嚏。
“又是一年秋冬啊。”
他從木屋之中出來,看了看外麵冷風颼颼之下,當空飄舞的落葉,不由得感慨道。
修為越高,就越是感覺時間流逝的快速。
年初才剛剛在仙門王屋洞天那邊開辟了金丹界域,轉眼之間,已經是大半年過去。
不過,主要還是指點孟凰兒突破耗費的時間長了些。
阿嚏!惜
又是一個噴嚏,陳莫白有點奇怪的撓了撓頭,自從修為有成以來,他就沒遇到過感冒發燒的情況了。
是有人在背地裡想他嗎?
心有所念之下,被他感應到了?
……
“好了,我已經用魘禱之術拜了他七七四十九天,哪怕是此人命格頑強,能夠扛過咒殺,也會開始時不時的做惡夢,神思衰竭。”
塗道華臉上塗了鮮紅的血痕,穿著一身黑紅之色的詭異長袍,從一個用各種鳥獸魚骨頭搭成的慘白祭台之上起身,一臉自信的說道。
“這是一粒玄天烏金丹。”惜
在這四十九天之中,趙玄康是親眼看著塗道華在祭台之上對著寫了陳龜仙名字和生辰八字的草人參拜。
作為玄囂道宮之中專門與魔道方麵勾連的長老,他確定塗道華沒有耍花樣。
“還有一粒什麼時候給?總要有個期限吧,萬一拖著,我又不能找上你們玄囂仙城。”
塗道華打開瓶口倒出來檢查了一下,確認丹藥沒有問題之後,又開始惦記著第二粒了。
“我們已經互相發下道心誓言,你又何必擔心呢。”
趙玄康微微一笑,然後伸手指了指那個被祭拜了七七四十九天之後,已經變得黑紅異常的草人。
“給你,下次還有這種事情,你可以再來找我。”惜
塗道華拿到了丹藥之後,實際上已經很滿意了,很是豪爽的將那個代表著陳龜仙的草人給了趙玄康。
“浴日海的道子黃景麓你也能拜嗎?”
趙玄康說了一個令得塗道華連忙搖頭的名字。
“有元嬰坐鎮的大派弟子就算了,我能夠活到現在,就是因為為人謹慎,從不招惹你們這些大派。”
趙玄康聽了,也沒有再和這個魔道修士再多交流,直接就轉身離開了。
“這家夥看上去一臉和氣,但卻是玄囂道宮做事手段最為陰狠之人,要不要搬家呢?”
目送著趙玄康離開之後,塗道華麵露猶豫,畢竟他們魔道修士,除了東黎境域之內,都是人人喊打。惜
甚至還有許多劫修,專門就靠劫殺魔道修士獲取修煉資源。
不過考慮了半響,塗道華想到自己在這裡經營許久,而且隻要不是遇上元嬰修士,哪怕是三四位結丹修士,也能夠依仗陣法抵擋一段時間。
而且他最近還和某個魔道大派拉上了關係,並不是非常需要忌憚元嬰大長老快壽儘的玄囂道宮。
“還是謹慎一點吧,去弄一個小傳送陣。”
但魔道修士,個個都是保命的高手,塗道華決定之後,又去了一趟東吳境域找與他經常合作的一個大修仙家族。
親自將傳送陣布置到一個無名荒島,有了退路之後,塗道華安心的回去閉關服用玄天烏金丹。
……惜
陳莫白忘了自己上一次生病是什麼時候了。
雖然僅僅是普通的感冒發燒,但對於修煉純陽法身,陽氣充足,理論之上應該是百病不侵的他來說,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阿嚏!
接連打了三個噴嚏之後,他接過了卓茗煎好的湯藥,一飲而儘。
“師尊,曾部長說你是過於思念小師妹,心神恍惚之下,被風寒入體了,吃完這一輪藥就會好了。”
除了卓茗之外,大徒弟劉文柏也在,他本來已經兌換了築基丹,在準備第二次築基之事了。
“唉,隻希望萱兒是被世外高人看中帶走作為傳人了。”惜
說實話,陳莫白自己雖然覺得和失蹤的小徒弟感情還算可以,但應該還沒有到思念成疾的深厚程度。
不過從小在仙門長大的他,一向都非常相信醫生的判斷。
曾臥遊除了是煉丹部部長,還是神木宗最出色的大夫,他既然說是因為思念駱宜萱而生病,那麼想來應該就是如此了。
“師尊,小師妹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劉文柏隻能夠說些好聽的,陳莫白之前已經讓他去看過駱宜萱的魂燈,確認她還活著。
“為師隻是偶感風寒,你們二人也不用在我身邊照顧,都去忙自己的吧。”
東荒這邊師傅有點事情,徒弟一定要表達出最大的孝心,所以得到消息的劉文柏和卓茗兩人最近都是在長生木道場這邊,悉心伺候。惜
但陳莫白就有點不習慣了,他有手有腳,純陽法身再加上長生道體,區區風寒隻是一晚上的功夫,就感覺好得差不多了。
兩個徒弟對視一眼,還是很聽話的離開了木屋。
不過陳莫白卻是感覺到了他們並沒有離開長生木道場,在樹根底部留了下來。
既然徒弟如此有孝心,陳莫白自然也不會再去驅趕。
第二天感覺好得差不多之後,他把兩人都喊了上來,開始久違的傳道受業解惑。
劉文柏問的,自然還是有關於築基之事,陳莫白用無相人偶幫他推演了一番,發現成功的概率是五五之數。
也就是一念之間了。惜
“嗯,有了上一次築基打底,你肉身已經易筋洗髓完畢,築基丹的藥力可以更多的分配到凝氣化液和神識出竅上,有七成的概率能夠築基成功。”
陳莫白這鼓勵的話一說完,本來還麵有忐忑的劉文柏瞬間就自信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