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道士奇奇怪怪,究竟隻是巧合,還是彆有用心?
“我可說不大清,不過我看到了幾張熟臉。”女道童描述了一下,說是當日在祖宗堂前見過的。
我一聽,這不就是羅家的那些人麼?
如果他們說的是真的,那許家應該是被許如意給端掉了,這倒不是沒有可能。
“師兄,你是不是就不想回去?”女道童含淚問道。
“不是不想回去,實在是咱們作為老鄰居,總不能見死不救吧?”道士為難地道。
女道童雙眼通紅地盯著道士半晌,轉身問我們,“你和妹妹會不會去救人?”
我思索片刻,點頭道,“會。”
“師兄,你聽到沒?”女道童喜道,“那就不用咱們去了。”
道士卻是搖了搖頭,“這許家現在是龍潭虎穴的,實在太過凶險,咱們怎麼能袖手旁觀呢?”
“師兄,你是不是鐵了心不回去了?”女道童說著,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般掉了下來。
“師妹你彆哭啊,師兄真不是這個意思。”道士慌忙起身,用袖子去擦女道童的眼淚。
我和小瘋子坐在那裡,看著對方又在那撒狗糧,隻好悶頭喝茶吃糕點。
這回那道士哄了好半天,也沒把人哄好,隻好長歎一聲,對我們二人道,“我們師兄妹二人得回去了,許家的事,隻能拜托二位,算是我倆欠你們一個人情。”
我聽他語氣頗為真誠,但這心誠不誠,一時間還真說不上來,笑道,“咱們這萍水相逢的,上哪還人情去?”
那道士笑道,“既然咱們能在此萍水相逢,他日也同樣能夠,要是遇不到,那就說明我們師兄妹倆已經不在了,這人情就隻好欠到下輩子了……”
“師兄!”女道童低呼了一聲。
道士握住她的手掌,笑道,“那就回吧,師兄帶你回去。”
這兩人說走就走,居然立即就準備離開。
“這座小道觀還是幾年前我們兩個親手建的,以後能不能回來也說不好。”臨行前那道士又打量了屋內一眼,眼神頗有些不舍。
不過那種黯然的神情也隻是一瞬即逝,隨後又恢複了那種倜儻瀟灑的模樣,對我們笑道,“這道觀就留給你們二位了,屋裡的東西隨便取用。”
說罷,這師兄妹倆就出門而去。
我和小瘋子對視了一眼,都有些麵麵相覷。
誰知那腳步聲剛剛遠去,突然間又轉了回來。
隻見那道士帶著女道童進門,摸出一本藍皮的書來,遞給我們,“這是我倆雙修的功法,就留給二位了。”
“師兄!”那女道童頓時滿臉通紅。
二人留下書後,又匆匆地走了。
屋內一陣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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