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脫褲子的人,無論身材還是體型,都跟蕭霸天差不多,但是,蕭霸天穿的是藍襯衣,卡其色的褲子,也沒從他身上搜查出墨鏡口罩。
而昨晚那個人一身黑。
教主夫人今天一大早就在街上轉悠,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儘管穿著白大褂,戴著高高的廚師帽,但,那背影,與提褲子逃跑的那人很像。
“你是乾什麼的?”一個保鏢走過來,目光落在陸昂的臉上,氣勢洶洶。
“我?”陸昂想跑已經來不及了,趕緊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指了指自己的衣服,“我是個大廚。”
“胡說,你身材這麼標準,頭這麼小,臉上沒油,分明就是冒充大廚!”保鏢握緊了拳頭,怒視陸昂。
“我當大廚才一個多月,還沒吃肥啊。”陸昂急忙申辯,“怎麼,這也有問題?”
教主夫人背對著陸昂,幾乎貼在他身上,試了一下高度,然後指著大街上的人,嬌聲怒斥“分明就是你強辱了我,你看,大街上這些人,身材沒一個這麼標準的,不是你是誰?”
“冤枉啊,真的和我沒任何關係啊。”陸昂現在隻能死不承認,看教主夫人的怒意似要炸了一樣,他覺得很心虛。
“我不管,你的嫌疑最大,今晚你我在祭台前決一死戰,若不是你,這口氣我就忍了,若是你,當場就把你殺了。”
我嚓!
在案發現場進行模擬?
陸昂張大了嘴巴,久久沒能緩過神來,似乎被教主夫人這驚世駭俗的尋人方式所震驚。
陸昂隻是看了她一眼,就覺得她白嫩的臉上布滿了殺氣,頓時心底發毛,倒吸了一口氣。
“這?什麼祭台,什麼決一死戰,我聽不懂啊……”陸昂隻能裝糊塗。
“哼,”教主夫人冷哼一聲,“這些年我辛辛苦苦,三年啊,整整三年!我受了多少委屈,才換來一個教主夫人的位置,卻被你橫空出世,見縫插針,把我三年的努力都毀了,我與你勢不兩立,今晚,不是你死就是你死!”
教主夫人歇斯底裡,咬牙切齒。
“我才不去呢。”陸昂趕緊身子往後退,準備開溜。
“你!”教主夫人剛要發火,隻覺地麵一顫,身邊已多了一座肉山,不知何時,基爾斯走了過來,正冷眼打量著教主夫人。
“陸昂,你準備早餐了嗎?快去,今天我們要慶功,是我們七開黨的大日子,昨晚真是個好日子,你們黑腿黨的人,彆在我們七開黨的人麵前大呼小叫,一邊玩去。”
基爾斯一揮肥胖的手臂,就掀起一陣風聲。
“你們是七開黨的人?”
教主夫人麵色變化,連連退後幾步,想要說些什麼,可看到基爾斯後又忍住了,最後怨毒地看了一眼陸昂,才悻悻離去。
教主夫人的目光太陰毒了,為穩妥起見,陸昂決定不能在街上晃蕩。
被教主夫人懷疑了,可不是什麼好事,就跟在醫院裡拿到病危通知書一樣,基本判了死亡!
一晃數日,陸昂都小心翼翼,沒敢離開七開黨的廚房重地。
過了幾天,外麵風平浪靜,似乎這件事過去了。
黑腿黨請來好多專家,對他們的倉庫進行科學分析,也沒分析出來物資為何會突然蒸發。
陸昂在廚房內,如魚得水,與幾個廚師大吃二喝,心裡卻想著什麼時候對七開黨的倉庫下手。
這次,要保證萬無一失。
想著教主夫人不會找碴兒了,陸昂決定晚上出去搬空倉庫,但還是覺得有點不放心,身上穿了一件防彈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