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聲在牛棚裡回蕩,一個個身影刹那間就衝向蕭霸天,將其包圍起來。
這些人搜尋數日,沒成想在今晚,居然真的見到偷牛賊,一個個都攢足了勁,大有要將這偷牛賊就地正法之意。
蕭霸天倒是沒有驚慌,他實在不明白這些人怎麼陰魂不散“我靠,怎麼又追來了?什麼偷牛賊?”
“我特麼怎麼偷牛?你們見我牽牛了嗎?”
他毫不客氣,義正言辭地開口,沒有任何閃躲,大搖大擺地就想往外走。
“你到牛場來乾什麼?分明就是團夥作案,你們的人呢?”為首之人皺起眉頭,看著蕭霸天蠻橫的樣子,臉上露出怒意。
“彆廢話,這麼晚了,他來這裡能乾什麼?這幾天一直在捉他,一定不能讓他跑了。這家夥是個越獄犯。”
眾人紛紛拿出電棍,有人打電話通知警方。
蕭霸天覺得理虧,眼下也不是講道理的時候。
跑路才是硬道理。
與此同時,回酒館的路上,陸昂左顧右盼,神情嚴肅。
漆黑的夜晚,有不少警車往牛場方向呼嘯而去。
還有很多山口組的人,拿著各種棍棒刀槍,從四麵八方蜂擁而至。
陸昂嘿嘿一笑,蕭霸天,裝比的機會留給你了,可惜沒有女人看。
到了酒館,小惠純子已經準備好了晚飯,陸昂最後打個了飽嗝,拍著肚子開始喝酒,看著小惠純子,他臉上露出陶醉的樣子。
拍拍腿,摸摸手,欺負了她一會兒,看到鬆下一禾在一個角落裡喝悶酒。
“一禾君,牛場沒牛了,我還是辭工吧,也不為難你了。”
陸昂的神情頗為認真。
這一段時間,陸昂表現得很好,乾活很認真,儘職儘責,是個好手。
一禾歎息一聲
“這麼大的牛場,怎麼經常丟牛呢?那偷牛賊來無影去無蹤,神秘莫測,我們也覺得沒麵子。”
一禾老頭抬頭看著玻璃窗外漆黑的夜空“難道?偷牛賊……用超大號的無人機把牛吊走了?”
陸昂一聽到這句話,雙眼一亮,差點一拍大腿,大有一副對方所說,很有道理的樣子。
老頭的腦洞大開啊!
竟然知道與時俱進!
“有道理,果然是您經驗豐富。”
伸了伸大拇指,陸昂的目光也看向窗外,眯起眼睛,蓋住了目中深處的賊光。
一禾十分沮喪“雖然如此,現在知道也晚了,這神秘莫測的偷牛賊,已然名聲大噪,早已被稱為偷牛狂魔,在島國極為轟動。”
兩個人聊著天,喝到半夜,陸昂醉醺醺的,被小惠純子扶回去了。
到了二樓的住處,陸昂看著她胸口的起伏,腿上的黑絲,讓人心生遐想,他的視線就再也無法移動。
小惠純子的心‘怦怦’直跳,仿佛快要從嗓子眼蹦出來“陸昂,你喝多了。”
“純子,”陸昂清楚地感覺到她的腳在抖,“這些錢你拿著,現在開始囤吃喝的東西,記住,這事要保密,千萬不能讓彆人知道。”
陸昂說著,取出幾萬美金。
他不能給她太多,否則要解釋半天。
小惠純子就是一個活脫脫的美人胚子,好似含苞未放的花蕾,身上散發著嬌嫩嫵媚。
可惜,不能帶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