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了趙晨華家的白菜。
當時他還提心吊膽,生怕趙晨華能發現。
後麵趙晨華並沒有任何動靜,他這才放下心來。
現在看來,他放心放的早了一點兒。
小當在他偷白菜之後,就去過趙晨華家,而且還呆了很長時間。
那時候,趙晨華應該就知道自己偷了他的白菜,於是就安排小當說謊,用白菜引他進菜窖,再讓小當把秦淮如叫進菜窖,於是耍流氓的帽子,就這麼扣在了他頭上。
“還真是好算計,好算計。”
“趙晨華,你真是下手夠狠,夠陰險!”
傻柱差點兒就要瘋了。
就偷兩顆白菜,趙晨華報複起來,是打算要他的命嗎?
眾人看著傻柱癲狂的樣子,都後退一步。
“這事兒跟人家趙晨華有什麼關係?傻柱這是發什麼瘋?”
“這誰知道?腦子不正常!”
“我看也是,但凡正常一點兒,都不至於天天跟一個小寡婦攪合在一起。”
所有人都嗤之以鼻。
三大爺也皺眉“傻柱,說你耍流氓的事兒,你提趙晨華乾什麼?”
“我可跟你說,趙晨華是烈屬,你說話悠著點兒,彆又犯天大的錯誤。”
要不是管事兒大爺沒實權,他早就把傻柱給趕出四合院了。
天天長臉的事兒一樣不乾,惹禍倒是接連不斷。
“烈屬?犯錯誤?!”傻柱哈哈哈的笑,笑的有些瘮人。
是,他不得不承認,趙晨華確實厲害,還有烈屬的身份,誰惹誰倒黴。
甚至就連話都不能亂說,不然被抓到把柄,那就說板上釘釘的倒黴。
所以他就算認定這次是趙晨華的算計,也不敢犯混不吝的毛病。
“行,我認了。”
惹不起,他慫了。
“什麼你認了?”三大爺皺眉。
“你的意思是說,你承認你跟秦淮如是耍流氓了?”
秦淮如看傻柱有些不正常的樣子,很著急,生怕對方頭腦一熱,辯解不過承認了,趕緊接過話茬兒,說“三大爺,我跟柱子沒耍流氓,我們什麼事兒都沒有。”
“都說捉奸見雙,我跟柱子進菜窖,就是為了拿白菜的,你們這麼多人過來,除了看見我們兩個摔倒,還看見什麼了?”
“我們衣服好好的,沒脫衣服沒乾什麼,怎麼就成耍流氓了?!”
她也是豁出去了,說話也帶著撒潑的樣子。
三大爺皺眉,剛才用手電筒照進菜窖裡,確實沒看到這兩個人脫衣服,可這誰也沒下去看看,真實情況,還真不好說。
這時候,許大茂“嗤”的一聲就笑了“秦淮如,你是真敢說啊?”
“這大冬天的,又是在菜窖裡,天寒地凍的,你們是傻了才會脫衣服。”
“再說,不脫衣服就不能耍流氓?”
“你這話說的可真好笑。”
“那衣服不用脫,就褪下去一點兒,就能進去,上麵衣服再一擋,不在近前,誰能看出來?”
要說起這個,他可是最有經驗的人。
“許大茂,你丫的想找死?!”傻柱氣瘋了,他不敢找趙晨華的麻煩,這時候自然是把火氣全撒向了死對頭許大茂。
他說著,就要揮起拳頭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