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隻能氣的一跺腳,邁步回了後院。
二大媽聽說錢副廠長被抓,原本就在擔心自己老伴兒被牽連。
如今看到人正常下班回來,總算是放心了。
不過又一看,看到二大爺一臉陰沉,頓時又心裡咯噔了一下。
“怎麼了?是不是廠裡出了什麼事兒?”
“不會是因為姓錢的被抓,牽連到你頭上了吧?”
這是她最擔心的。
二大爺擺擺手“不是,我就當了半天小組長,姓錢的能牽連到我什麼?”
“我生氣也不是因為廠裡的事兒,是剛才進來的時候碰到傻柱,那混不吝的貨,張口就懟我,一點兒尊重都沒有。”
“氣死我了。”
好歹他也算當過小組長的人,還當過四合院的管事兒大爺,傻柱竟然不給他麵子,簡直是豈有此理!
二大媽一聽原來是這點兒小事兒,頓時完全放心下來。
“我還以為廠裡有什麼事兒,原來是碰上傻柱那個混不吝了。”
“你不用跟他一般見識,這幾天,有他頭疼的。”
“哦?怎麼說?”二大爺來了興趣。
二大媽就把聽到的消息,跟二大爺講了一遍。
原來,當初易中海扣了河北何大清寄回來的錢,被傻柱識破以後,就全拿出來還給了傻柱。
其實那筆錢,是河大清給未成年閨女的。
何雨水知道這筆錢以後,就找傻柱要,可傻柱說什麼也不給,兩兄妹因此鬨了彆扭,這幾年斷了來往。
今天何雨水讓人捎信兒,說是何大清在河北,因為發牢騷說革新的事兒,讓人給抓起來了,白寡婦托人帶消息過來,讓籌錢過去救人。
“捎信兒的人來的時候,我正好在四合院門口,所以才知道這件事兒。”
“傻柱急忙忙的出去,怕是找他妹妹說這件事兒去了。”
事不關己,而且還是關於混不吝傻柱,所以二大媽說起來的時候,一臉的幸災樂禍。
“原來是這樣?”二大爺點點頭。
說起革新,心有餘悸。
“何大清也算是個本事人,要不是他跟寡婦跑了,留在京城,也能吃香的喝辣的。”
“他可不像傻柱那麼傻,很聰明的一個人,他都能被抓起來,那看來革新這事兒,還真不能隨便亂說。”
“咱們以後管好自己的嘴,彆惹禍上身。”
他是被開除過一次的人了,這輩子,可不想經曆第二次。
二大媽深以為然“是啊,現在外麵鬨哄哄的,也幸好咱們四合院,有趙晨華這麼個人鎮著,不然還不知道亂成什麼樣兒。”
“就拿你們軋鋼廠來說,要不是姓錢的招惹趙晨華,說不定還亂著呢。”
現在外麵可都傳遍了,說姓錢的其實是上麵提拔的,廠裡搞革新,也是上麵允許的。
按理說,有上麵支持,那位錢副廠長完全可以為所欲為。
可結果呢?
姓錢的是要為所欲為,並且第一步就對準了趙晨華。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