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晨華正愉快的搓洗,被打擾就心情很不爽,直接給了秦淮如一個白眼兒,然後說“那是因為你犯賤。”
“女人嫁男人,是讓男人疼老婆的,不是伺候男人當大爺。”
“你愛伺候就伺候,我願意心疼我媳婦兒,跟你有什麼關係?”
更何況,是他製造了洪水泛濫,床單阻擋在堤岸邊上,拉長戰線,有功勞有苦勞,他洗怎麼了?
這秦淮如靠過來就言語挑撥,一股白蓮花味兒,還真把他當傻柱那種智商了?
“你你你……”秦淮如被罵犯賤,氣的手都抖了。
傻柱從家裡瘸著腿兒出來,站在門口,大聲說“嫂子,你甭跟他廢話。”
“一個上門女婿,還真拿自己當顆菜了。”
“且看吧,他逃荒來,又沒本事找工作,不搶著乾活兒,說不定哪天就被楚家給攆走了。”
這還是昨天晚上他從醫院回來,秦淮如安慰他的話。
越想越深以為然。
所以這時候,就瘸著腿蹦出來用以攻擊趙晨華。
在他看來,他雖然武力打不過趙晨華,可條件上完全碾壓。
京城人,有房子,有工作,工資也不低,哪一樣不比趙晨華強?
就他這條件,站到趙晨華麵前,趙晨華都得羞愧的自己撞牆而死。
“白癡!”趙晨華不把秦淮如放在眼裡,傻柱這樣的,就更不放在眼裡了。
“傻柱,這是賈東旭的媳婦兒,我說她兩句,人家親夫都沒怎麼著,你跳出來算怎麼回事兒?”
他就不該腳下留情。
踹斷傻柱的腿,看這小子還能出來蹦躂。
“你——你——”傻柱氣的眼睛都紅了。
殺人豬心。
這特麼是人說的話?!
秦淮如的婆婆本來就好疑神疑鬼,這話被她聽見還得了?
不過三人的聲音這麼大,不少人都聽見了。
這個時候,上班的人可都沒走。
看有熱鬨,就有人從前院和後院湊過來。
賈張氏虎著臉從家裡出來,瞪眼看著兒媳婦兒。
賈東旭跟在後麵,出來之後,看了傻柱一眼,皺了皺眉。
一大爺也出來了,他再不出來,秦淮如和傻柱可就又要吃虧了。
“大早上的,這又是乾什麼?昨天鬨的還不夠嗎?”
“行了,都趕緊該上班就上班,該上學就上學去。”
他拿出一大爺的架勢。
主要他還是廠裡的八級鉗工,大家也都給麵子。
加上確實還要趕著去上班,所以眾人也沒再看熱鬨,都小聲議論著散了。
賈張氏眼睛在秦淮如和傻柱身上轉悠一圈兒。
想到趙晨華剛才說的話,再想到傻柱偶爾會拿好東西回來給孫子和孫女,那眼神就開始疑神疑鬼起來。
賈東旭不愧是賈張氏的兒子,心思也想到了這上麵。
主要傻柱每次拿好吃的,都是交到他媳婦兒手裡。
說真沒惦記點兒什麼,他都不信。
想到這裡,拉著臉對媳婦兒說“淮如,吃完的飯碗還沒洗,還不趕緊回家去收拾!”
這話說的一點兒也不客氣,就根本沒把秦淮如平等對待。
不過秦淮如也習慣了,看丈夫不高興,趕緊低眉順眼的轉身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