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嚇人了,這麼算計人,完全沒有德高望重一大爺的樣子。
許大茂冷笑“是啊,一大爺想要讓傻柱給他們養老,所以才借著秦淮如這個寡婦的手,拉著傻柱,壞他名聲。”
“傻柱本來就是光棍兒,名聲沒了,就更說不上媳婦兒。”
“隻要傻柱不成家,天天跟秦淮如混在一起,那一大爺就能拿捏傻柱一輩子。”
“哼,我本來想著這次回來,找傻柱報仇。”
“現在看來,倒是不用了。”
“一輩子看傻柱給寡婦拉幫套,可比我自己報仇解恨多了。”
彆有用心的一大爺兩口子,裝聾作啞聾老太,再加一個寡婦秦淮如。
這幾個人,一起編織了一張大網,牢牢網住傻柱。
傻柱那傻子,能掙脫就怪了。
婁曉娥是大小姐出身,嬌生慣養,從來沒經曆過這些齷齪的事情。
聽許大茂說完,心裡有些犯膈應,說“大茂,你說平時看一大爺挺正派的一個人,怎麼私底下,這麼算計傻柱呢?”
“有什麼事兒,擺到明麵上說不行嗎?”
“他一個八級鉗工,就算老了,也有退休工資,找誰養老不行?”
為什麼就非要這麼齷齪的算計?
而且還是用寡婦毀掉傻柱清白的名聲,說起來,是真上不得台麵。
許大茂冷笑一聲,摸著媳婦兒滑不溜丟的肩膀,說“娥子,那你還真看錯了,一大爺可不是什麼正派的人。”
“那老家夥表麵上看著忠厚,實際上,一肚子花花腸子。”
“養老的事兒,他怕丟人,不敢拿到明麵上說,就隻能私底下算計了。”
“你且等著看吧,以後中院那邊,算是徹底熱鬨起來了。”
秦淮如沒工作,還帶著兩個孩子,能靠什麼過日子?
按照許大茂的觀察,秦淮如那鄉下女人,彆的本事沒有,找工作更不可能。
很大概率,就是找男人依靠。
一個易中海,一個傻柱,這倆人絕對都是秦淮如的目標。
一旦被秦淮如抓住,那就彆想輕易甩開。
想到敗壞自己名聲的一大爺體係,突然窩裡鬥,相互傷害,許大茂就心情大好,頓時有了一些衝動。
婁曉娥也感受到了,當下也不再管什麼中院的熱鬨。
縮著身子,貼進許大茂的懷裡。
兩口子都一樣的心思,想著要造小人兒。
至於什麼一大爺,什麼傻柱,什麼秦淮如,誰要算計誰,誰又被誰算計,那關他們家什麼事兒?
等著看熱鬨也就是了。
於是兩口子放下雜念,專心研究怎麼讓種子種的深一些,怎麼施肥澆水,怎麼開花結果。
這個種的過程很重要,土地要耕耘到位,然後播下種子,施肥澆水。
一切都是技術活。
有一首著名詩句,就是誇讚種地者的不容易。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