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棒梗不乾了,躺在地上,殺豬一樣的嚎哭。
秦淮如心裡是又急又怕。
急的是這麼大的動靜,今天又是休息天,又要鬨出事兒來。
怕的是真出事兒,傻柱不幫襯她家該怎麼辦?
正手足無措。
易中海從屋裡出來了,沉著臉提醒了一句“柱子,你還愣著乾什麼?”
“還不趕緊去上班?!”
他現在,養老人選唯一的指望,就是傻柱。
自然是不允許傻柱出現任何意外。
傻柱本來還在發愣,被易中海這麼一提醒,這才回過神來。
“哦哦,我這就去上班。”
說完腳底抹油,趕緊溜了。
他可不敢留下被人看熱鬨。
易中海看傻柱走了,看了秦淮如一眼,這才轉身回家。
隨後,一大媽從家裡出來,走到打滾的棒梗身邊,冷冰冰的說“棒梗,你要繼續鬨,今天晚上就沒有肉吃。”
“你要現在起來,今晚你傻叔帶回來的肉,都給你吃。”
這話一出,胡攪蠻纏的棒梗,立刻就停止了胡鬨。
“真的?”
這小子哭嚎半天,臉上根本沒有一滴眼淚,顯然是裝的。
“真的。”一大媽點點頭。
“好。”棒梗從地上爬起來,二話不說,回家去了。
剩下秦淮如,麵對一大媽有些不自在。
畢竟偷人是真的,還鬨的滿城風雨,她虧著心。
不過一大媽倒是一臉平靜,說“走吧,我有事兒要跟你說,進屋。”
說著自顧自的進了賈家。
秦淮如猶豫了一下,跟了進去。
易中海在家一直透過玻璃看著,看一切都按照他預想的進行,鬆了一口氣。
趙晨華一家,也看到了這一幕鬨劇。
看到最後,楚媽媽有些不理解“這老易媳婦兒想什麼呢?”
“易中海跟秦淮如搞破鞋這事兒,現在鬨的這麼大,她怎麼還跟秦淮如走這麼近?”
“換任一個,都要揪著秦淮如收拾一頓。”
“她倒好,都被氣的暈死住院一回,現在怎麼倒跟沒事兒人一樣了?”
“難道,她就真這麼大的度量?”
她不理解。
趙晨華想起刷牙的時候,一大媽對他的善意,就隨口說“不一定是大度量,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差點兒被氣死的人,能是大度的人?
不是大度量,那就是憋著呢。
這對易中海還有秦淮如來說,那絕對是一顆不定時的炸彈。
一旦爆發,威力驚人。
楚媽媽搖搖頭,說“算了,不管了。”
“他們愛怎麼鬨怎麼鬨吧,跟咱家沒關係。”
“小趙,你說咱們這次過去,要不要帶點兒東西?”
“空手過去,不太好。”
“可昨兒去的時候,我跟美腰帶了不少好東西過去,也沒一樣能到你大姐一家手裡。”
這事兒她看了,很是耿耿於懷。
趙晨華搖搖頭“不用帶,去看看再說。”
沒解決根本問題之前,給越多,就會讓貪婪的人更加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