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前,王妃搬空敵人金庫去流放!
“謝晚晚,你當真以為本公子拿你沒辦法。”
沈雲臣一臉冷漠。
他盯著謝晚晚手中的蠱蟲,知道這玩意兒厲害無比。
“倘若我不願意,你能奈我何?”
“那你就有的苦頭吃了。”
沈雲臣涼涼地補了一句,她怕是還不知道自家表妹和妹夫的厲害之處。
謝晚晚嘴角一扯,不屑的說道,“你以為我怕那個江家人,不過是一個外表柔弱的花瓶罷了,我謝晚晚會怕?笑話,讓本姑奶奶害怕的人還沒出現。
我警告你,最好是彆壞了我的好事,不然本姑奶奶的另外一隻盅蟲會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罷謝晚晚起身要就要回屋子。
“想走你往哪裡走?”
雪瑤搬出美人榻,讓季清淺半靠在美人榻上,雙手奉上一旁切好的西瓜,她懶洋洋地看著眼前少女,沒想到年紀不大心倒是挺狠。
聽雪瑤說,剛才楊卿塵去查看了她的屋子,裡麵至少有十副少年的骨架,全都是骷髏的模樣,看著就可怕的很,也不知道她練得什麼邪術。
“哼,彆以為我怕你!你還不知道本姑娘的厲害。”
謝晚晚拿出人皮鼓,不懷好意地盯著季清淺。
江嶼白站在她旁邊,一副淡然的模樣。
她嘴角一扯,隨時準備叫醒蠱蟲。
暗二和暗三在一旁看著自家夫人和公子的表情,嘖嘖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彆看這姑娘現在囂張的很,等下怕是哭都不知道怎麼哭。
“你看看你的蠱蟲在哪?”
江嶼白早就發現這事兒,胖乎乎的蠱蟲一直在他手心,挑出來給淺淺看了看,淺淺覺得惡心,又讓他給踩死了,隻有保護盅的蠱蟲早就被反蠱在楊卿塵身上。
就連人皮鼓,也在眨眼間換到了江嶼白的手上。
“跳梁小醜,不自量力。”
江嶼白看著她就像看著一隻螞蟻,原本隻要她不惹事,他還不想去管這些破事兒,可是既然算計到他頭上來了,那遊戲的主動權就得換一個人。
“你你怎麼也有?”
謝晚晚大驚失色。
“你有得難道本公子就不能有?實話告訴你,隻要楊大人受一點傷害,你的身上就會得到加倍的傷害!但是,你出事,楊大人不會出事。”
“本公子知道你想算計楊大人,可惜你得掂量掂量楊大人背後的人是誰。”
說完。
一旁的沈雲臣輕輕的掐了楊卿塵的胳膊,結果楊卿塵沒怎麼樣,謝晚晚疼得跳了起來。
沈雲舟也覺得挺有意思,也跟著伸手給了楊卿塵一個爆栗子,楊卿塵這下感覺有些疼,忍不住用手揉了揉腦袋。
另一邊的謝晚晚就像剛被戴了緊箍咒一樣,疼得齜牙咧嘴,眼冒金星,哭著在地上求饒,“彆打打了,求你們了,彆打了!”
“嶼白,你這招隔山打牛倒是挺有意思。”
季清淺想到他做的事就挺搞笑,謝晚晚不是想殺了楊卿塵,結果被江嶼白換了蠱蟲,這下她不得不保護楊卿塵。
江嶼白聽到後忍不住笑了起來,伸出修長漂亮的手指,在季清淺秀氣的小鼻子上刮了刮,那一刻,季清淺微微有些觸動,仿佛看到了他鮮活靈動的靈魂。
月色如水,映射在他的臉上,更加凸顯他的眉目清秀,眼似星辰,臉型輪棱角分明如雕刻般,笑時如陽光般溫暖,一縷月光下,模糊了輪廓卻更加耀眼。
季清淺歪著腦袋低笑了幾聲。
“她要惹我,我也不想的。楊大人,你說是不是?我這樣對你的表妹,你不會怪我吧?”
“自然不會,隻是在下確實沒想到江公子思慮如此周全,江公子的行事讓在下實在是佩服。”
謝晚晚倒吸一口涼氣。
身體好不容易恢複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