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前,王妃搬空敵人金庫去流放!
徐堅低著頭看了看玄陽子。
“你好像也沒多厲害,聽說你那關門弟子季清淺很厲害?本公子倒是要瞧瞧是什麼貨色,敢得罪老王爺,告訴你吧,你來了死,她來了一樣死。”
玄陽子冷哼一聲。
“你們一定會見識我徒弟的厲害,到時候我怕你們哭著求饒。”
他一想到季清淺,硬氣的很。
徐堅也不氣惱,拿起一壺尿,躬著身子,嫌棄地捂著尿壺對著玄陽子從頭淋到腳。
“哈哈哈,好喝嗎?”
“你算個什麼東西,她又算個什麼東西?有本事就馬上讓她來,現在就來,本公子奉陪!隻要她敢來我叫她知道死字怎麼寫。”
“嘖嘖,你看你現在的樣子,比落水狗都不如,哈哈哈!”
玄陽子不敢張口,怕尿鑽入嘴裡,他緊緊地閉上嘴巴,雙拳緊握,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背靠著木柵欄,臉色漲得通紅,硬是讓自己忍了下來。
好漢不吃眼前虧。
“來人,把他的嘴巴掰開。”
徐堅冷笑一聲,手一揮,手下便跑上去徒手想要扳開玄陽子的嘴。
玄陽子嘴一張,死死咬住對方的手,小嘍囉被咬住手指,疼的直叫喚,另外一隻手上拿著一把鐵錘,疼極了,直接把鐵錘往玄陽子頭上招呼去。
一鐵錘下去。
玄陽子腦袋發出嗡嗡聲。
小嘍囉還想來第二次。
徐堅直接叫停。
眼前的人還有用處。
徐堅瞪著玄陽子,眼中閃過一絲狂怒,讓其他人見了頓時不寒而栗。
“夠了”
“下去吧!”
“是,大人!”
小嘍囉不甘心的瞪了玄陽子一眼,心想他一定找機會給這死老頭苦頭吃。
另一邊。
江嶼白帶著她緩緩降落,他很快發現了敵人藏身之處,“淺淺你看那裡好像有人?”
季清淺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穀底到處都是煙霧,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人煙。
“給用這個看!”
季清淺拿出夜視儀,不管有多麼大的霧氣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江嶼白雙手接過她給的新玩意兒。
看了看又看,但是不知道怎麼用。
“淺淺”
他弱弱的問了一聲,“這怎麼用?”
“嗯?”
季清淺疑惑地嗯了一聲,扭頭發現他拿著夜視儀不知道該怎麼用,季清淺尷尬的笑了笑,隨後雙手並用幫他戴好夜視儀。
才幫他戴了一次,他好像就已經學會了,反過來幫她戴好,修長的手指滑過她的臉蛋,有種酥麻的感覺。
她忍不住心神一震。
“走!”
在陌生的地方,江嶼白永遠是把她護在自己身後,哪怕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不如淺淺,但是還是擔心遇見危險會傷害到她。
他帶著她先找到一處高地,兩人開始細細的查看山穀內的情況。
山穀內雖然已經到了夜晚,但是依然燈火通明。
耳畔不斷地傳來打鐵的砰砰聲。
許多守衛手持刀劍站在外圍。
裡麵是幾個很大的鐵爐子,火苗甚至躥得比人都高。
熱氣翻騰。
“靠山王的野心果然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