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前,王妃搬空敵人金庫去流放!
嶽老三瘸了一條腿。
哭唧唧地躲在角落的裡麵。
竹林掩蓋了他的身影。
他剛才一回去,事情就被雲中鶴抖落出來,段延慶知道後打瘸了他的一條腿,讓他滾出去自生自滅,當然沒有解藥的他隻能接受。
“”嶽老三,你這個蠢貨,難道沒長眼睛嗎?你竟敢給老子下巴豆,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難道不知道老大是何等人物嗎?
他是絕對不會容忍你這種行為的!
你簡直是自尋死路,自作自受!”
雲中鶴知道後,氣得渾身發抖,他的臉色變得十分猙獰,仿佛要將嶽老三生吞活剝一般。
“那是我師傅,我怎麼能讓你去殺了?那不行!”
“師傅,屁的師傅!哼,你可是惡人,你當真以為你能洗白?”
“等會兒老大來了,你隻有死路一條,你看你那便宜師傅會不會救你?”
雲中鶴發出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嶽老三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他時而停下腳步,時而又坐立不安,仿佛有什麼心事。
他的眼神不停地向門口張望,似乎在期待著什麼,但又充滿了不安和恐懼。
那個師傅。
會不會理他?
可他畢竟是為了那便宜師傅才犯下大錯。
“咯吱”
房門被推開。
一個穿著青色大氅,長須垂胸,麵目漆黑,一雙眼睜得大大的,炯炯有神,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嶽老三,你可知你犯下大罪,我已容不下你。”
話音剛落。
段延慶右手鐵杖一揮,對準嶽老三的右腿,如疾風一般掃了過去。
嶽老三一吃痛,猶如被千萬根鋼針同時紮入骨髓,又如被九天雷霆擊中頭頂,卻猶如被扼住了咽喉一般。
一絲聲音也發不出來,隻能在心裡暗暗叫苦。
“老大我!”
“她怎麼說也是我師傅,我不能做欺師滅祖的事!”
嶽老三梗著脖子,他不認為自己做錯。
“好那你走吧!一品堂留不下你。”
段延慶一臉陰狠地盯著他,仿佛在看一隻臭蟲,等著它自生自滅。
“老三,你可彆怪老大,這可是你自己犯的錯。”
葉二娘一聲怪笑。
“好,我走!”
嶽老三看著屋子裡的三人,臉上都沒有任何表情,看著他就如同看著一個死人。
他拖著流血的右腿。
毅然決然地轉身離開一品堂。
等著他出了門。
葉二娘抬起手腕的毒針,冷聲問道
“老大,要不要我去殺了他!”
“不必,他活不了。”
段延慶冷哼一聲,不再看去嶽老三離去的背影,坐了一會兒後開口道
“刺殺大商江嶼白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哪些人,不是我們能惹得起,我們雖然是殺手,但是不是傻子,有人想拿我們當筏子。
當真以為老夫傻?”
“老大,不過就是一個落魄的王爺有什麼殺不得?”
“你們不懂。”
雲中鶴不覺得對方有多厲害,倒是那個叫季清淺的女人長得可真漂亮,要是能拐過來和他一起陰陽合修,那日子一天天的不曉得多痛快。
他的臉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淫笑。
葉二娘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哼,一天到晚就知道女人。
齷齪!
雲中鶴接收到葉二娘的目光,忍不住回瞪回去臭娘們兒,你一天天的不也是到處搜刮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