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還下大雪了,突然天氣就變暖和了,甚至有盛夏的感覺了,人稍微動動,一身的臭汗。
“淺淺,你在想什麼?”
“這天氣有些不對,嶼白,我們要早做準備。”
“會往好的發展,還是不好的發展,極熱還是極冷?”
江嶼白劍眉微蹙,如同一座雕塑般陷入了沉思,仿佛要從她的話語中挖掘出更深層次的意義。
“再過七日,會很冷。不過也這是我們做買賣的好時機。”
“好,明日我們去鎮裡逛逛。”
“行,正好去看看鋪子。”
季清淺看著遠方,心想事情要一步一步的來,那麼多的銀子,總得有一個出處,不然不好明目張膽的拿出來。
看著寬闊的院子。
她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空間裡麵那麼多有趣的花花草草,還有假山魚池什麼的,真想拿出來放著。
“走吧,出去轉轉。”
江起起身拉著她往外麵走去。
兩人出去沒多久便遇見了故人。
江家嫡出的人一邊割草,一邊指著天罵人。
江老夫人撅著一個老屁股坐在大石頭上,袖子挽得老高,一臉刻薄地看著江家的幾個庶出孫子孫女。
季清淺看了她一眼,一張驢臉拉得老長,越發長得尖酸模樣。
這時。
江老夫人也抬眼掃了過來,正好和季清淺來了一個眼神的碰撞。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嫉妒,仿佛是一頭發怒的雄獅,張開獠牙,準備將季清淺撕碎。
季清淺冷冷地瞪了回去。
對方眼神一縮,不敢繼續對視。
江老夫人一腳踢在乾活的巧姐兒身上。
“給老娘滾開,狗東西,東西全喂狗肚子裡麵了,喂不家的豬狗,當年真應該直接丟了喂狗。狼心狗肺的東西。”
巧姐兒被一腳踢在屁股上,一個趔趄栽在地上,王姨娘趕緊放下手裡的活,心疼地抱起自己的女兒。
“老夫人,雖然巧姐兒是庶出的,怎麼說也是您的孫女,您就這麼見不到她嗎?”
王姨娘是江家大老爺江驚墨的妾室,一直都沒有太大的存在感。
江老夫人冷哼一聲,轉頭冷漠地看向其他地方。
柳姨娘見到季清淺眼裡的厭惡,當即走了上去把王姨娘和孩子扶了起來。
“去那邊歇息吧,婆母這邊有我呢。”
她麵帶溫柔地看向王姨娘和巧姐兒。
王姨娘抹了抹眼淚拉著女兒走到一邊去了。
“安人,您這樣說可就不對了。巧姐兒不是還想小嗎?您這樣說話給誰聽呢?再說了,誰都不是傻子,您在背後這樣說嶼白家的不好吧?”
“喲,老大家的,你怎麼轉性子了?之前你不是天天說那死丫頭壞話,現在想巴結人家了?你也不看看人家讓不讓你舔熱屁股。”
江老夫人的臉上充滿了嘲諷,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
她的眉毛也微微上挑,似乎在挑釁著什麼。
“安人,您怎麼能顛倒是非呢?兒媳並沒有這樣說過您為什麼要這樣?”
她假意捂著臉,似乎很委屈的模樣。
“走,淺淺!”
江嶼白冷笑一聲,這群人沒救了。
他拉著淺淺朝前麵走去。
“真會拿喬啊,真當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我呸!”
江老夫人眼中如同淬了毒一樣,盯著江嶼白和季清淺,恨不得用眼刀子殺死對方。
江嶼白扭頭充滿冷漠地瞥了江老夫人一眼,隨手摘下一片樹葉,輕鬆地扔了出去,結果落到江老夫人臉上卻變成了葉子刀。
原本就掛不住肉的老臉頓時鮮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