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酉時三刻吧。本夫人和家夫自會前往。”
“恭迎兄台和夫人。”
“告辭!”
江嶼白放下手對著傅洗塵抱拳。
隨後轉身離開。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他突然意識到,姑娘找的夫君並非一般的人物。他的長相英俊,麵如冠玉,他的步伐穩健,身姿挺拔,好像一座不可撼動的高山,他如何比得上。
他的心,宛如一座破碎的城池,垣牆倒塌,瓦礫成堆,而他自己則像一個孤獨的守護者,無助地站在廢墟之中。
“哥,彆看了,人家有主了。”
傅洗月歎了口氣。
自家哥哥的心思,她怎麼會不懂。
自從上次一彆,哥哥心裡便一直想著那位姑娘,可惜沒想到第二次見麵就讓哥哥碎了心。
情到底是什麼滋味兒。
她也不懂。
回到鋪子。
暗二等人已經把鋪子都收拾了出來。
她坐在一棵桃花樹下,半躺在貴妃椅上,拿出一個本子在上麵寫寫畫畫。
江嶼白並沒有打擾她,轉身去了廚房,在回來的路上他發現了一個吃食味道不錯。正打算弄給他嘗嘗。
為此,他請了雪瑤在一旁指導。
這時。
一隻灰色大鴿子飛到了暗二的手上。
他拿下信件看著上麵的紅色圖集,心裡頓時咯噔一下,糟糕,要出事情了。
於是他趕忙把信件拿去給公子過目。
江嶼白打開看見內容後,他的眉頭立刻皺成了一團,就像一座小山丘,又像一個深深的“川”字。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無法遏製的憂慮和不安,仿佛看到了一些令人極為擔憂的事情。
看完後手一捏。
信件變成了粉末。
一個轉身,快速走到了淺淺身邊。
季清淺看到他眉頭緊皺,心想是不是發生了不好的事情。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影一那邊來信,說是他們已經和雲舟他們會合,可是在登州遭到了伏擊。應該是楊千安知道了我們的行蹤,故意安排人襲擊雲舟他們。”
“淺淺,我們可能需要去一趟,對方雖然不是官府走的明路,肯定是官府授意,不然登州的地頭蛇不會去找他們麻煩。”
“行,反正距離這邊不遠,我們現在就去。信裡有沒有說他們現在怎麼樣了,被關在哪裡?”
“具體位置他們也不知道,但是應該是丁霸天的彆院,或者他常住的府邸。”
“丁霸天?”
“很有錢嗎?”
“家產挺多。”
“光是彆院都有好幾處。”
聽到這裡,季清淺忽然就笑了。
這可是對方自己動手找茬。
可怪不得她。
“收拾收拾,我們現在就去登州。另外,第一樓的晚宴讓暗二去告訴他們的掌櫃的,下次再去吧。”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