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起身推開門示意外祖父跟著她一起去庫房看看。
兩人剛到庫房。
兩個暗衛正值班守著在,看著夫人和表老爺走過來,立馬挺直的腰杆,笑著和她打招呼
“夫人,您來了。”
“你們倆辛苦了,等會兒換班去好好歇會兒。”
“是,夫人!”
暗衛們趕緊打開了庫房的門。
剛一走進去。
一股冰涼的冷氣襲來。
沈伯言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他抬眼一看,嗬,好家夥,庫房可真大啊,裡麵的食物分門彆類的碼放得整整齊齊,光是大百米就足足有一百袋,更彆提其他半成品食物。
彆說沈府上下也就一百多人,就這庫房裡麵存的食物,再來一百人也能挺許多天了。
“外祖,現在您放心了吧?”“祖父現在不擔心了,沒想到我的外孫女如今出息了,能乾了。”看著滿倉庫的食物,沈伯言眼眶微微濕潤,嗓音也有些哽咽。
他顫抖著雙手,撫摸著那一粒粒飽滿的穀物,仿佛能感受到它們所蘊含的生命力。這些糧食,是他的外孫女用汗水和淚水換來的,是她的心血和智慧的結晶。
季清淺一邊走,一邊在貨架上取下兩瓶茅台酒。
“走出去,您試試這個,這個才叫好喝呢。”
“這是酒?”
看見酒,沈伯言的饞蟲立馬被勾了起來,“走走走,外祖出去和你師父喝上兩杯解解饞,哪些個肉外祖不愛吃,就愛喝酒。”
季清淺聽到外租的話撲哧一笑,心道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誰連乾十盤羊肉卷,現在有酒了說對肉不感興趣,不愛吃肉,這小老頭兒!!
男人啊,到老了還是口是心非!
等會兒下酒沒肉試試?
她的嘴角揚起一抹壞笑,要不等會兒給老頭子弄個全素宴。
誰知道她正想著呢,沈伯言腦袋一搖晃,又嚴肅地補充了一句
“對了,昨天晚上那個什麼叫鍋子的味道不錯,那羊肉燙著好吃,等會兒下酒你讓他們給再弄個十來盤。”
“祖父,您剛才不是說不愛吃肉,肉沒有酒好嗎?”
她嘿嘿的笑了一聲,結果直接挨了一個大腦瓜崩子。
“那不行,現在開始,我肉也愛吃,難道你舍不得了?”
“行行行,您愛吃多少就給您弄多少。”
季清淺看著滿頭花白的沈伯言,想起了自己從來沒見過麵的外祖父,突然鼻子一酸,如今,她不再是孤兒了,占了原主的身子,好好對待她的家人吧。
花廳裡。
看畫本子的看畫本子。
沈老夫人則是帶著女眷們一起做女紅,正好庫房有許多布料,便拿了些出來做衣衫,正好沈老夫人看見外孫女衣擺處有些勾絲了。
她便考慮重新給她做幾身合身的衣衫。
她的身量和她那早逝的母親一樣,沈老夫人老是透過她的模樣想到她那沒福氣的女兒,於是更加想多補償補償季清淺。
禦寒屋外。
雪一直下。
就沒有停歇過。
但是禦寒屋裡的日子卻很快活。
若姐兒和虞哥兒,還有陳氏的幾個孩子一天到晚不是玩這樣就是玩那樣,還有很多好吃的茶點,開心極了。
大雪加凍雨下了整整三天。
直到第四天,雪才漸漸變小。
季清淺和暗一他們卻始終聯係不上。
她有些擔憂了。
想出去看看情況。
她把心底的想法和江嶼白說了說,江嶼白點了點頭,“我也怕出事端,畢竟其他地方的木炭應該都被大圩鎮有錢有勢的人家給買完了。
我們弄出的規矩,怕是暗一他們出問題,等會兒收拾收拾,我們出去瞧瞧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