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法子都想了,奴婢真的沒有辦法。小主若是不穿,就隻能待在被褥裡麵躲著了……”紫蘇這話說的心虛至極,到最後支支吾吾的越說越小。
可是沈芙卻還是聽的一清二楚。
她揉著眉心頭疼的揮手讓紫蘇下去,自個兒則是悄悄掀開被褥走下床榻。
被褥剛掀開時,沈芙臉上一陣羞紅。並非是說她身上有多少痕跡,而是沈芙雪白的肌膚上穿著的是件明黃色的寢衣。
昨日晚上鬨的太晚,到最後這件寢衣是如何穿到她身上的,沈芙都忘了。
隻能肯定的是,這件寢衣是萬歲爺給她穿的。
一大早萬歲爺就己經去上朝了,到現在也沒個奴才來過問她。
沈芙想到什麼,再聯想到萬歲爺給她穿著的寢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揮手支開紫蘇,自個掀開被褥下了床榻。
雙腿之間克製不住的泛著一股酥酥的麻,雙腳剛落地時沈芙忍不住的支吾出聲兒。
“萬歲爺昨日晚上也太狠心了些……”沈芙轉頭,狠狠的捶了一把床榻。
等著雙腿間的酥麻感漸漸的消退之後,她這才撐著床榻站起身來。
目光朝著室內轉了一圈,沈芙毫不猶豫的朝著屏風後的走去。
屏風之後是沐房,若是沈芙猜的不錯的話,那兒應當是有萬歲爺的常服。
“龍袍什麼的穿不得,常服應當是可以。”
沈芙拖著身上長出好大一截的寢衣,踮起腳尖打開那金絲楠木的八鬥櫃。
萬歲爺的寢衣都是林安專門保管,這兒也隻有寥寥的幾件常服。
一水兒的玄色,上麵除了暗金色的雲紋之外,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萬歲爺的常服都是一樣的?”沈芙看著麵前的幾件衣裳一時之間犯了難。
平日裡隻注意過萬歲爺衣裳的顏色,但當真兒是從來沒有注意過連著款式花紋都是一樣的。
這隻能隨意拿一件了。
衣裳都是一樣的,沈芙也沒的挑,從櫃子中隨意的抽出來一件就往自己身上套。
萬歲爺生的太高,連著衣裳都不知有多大。
沈芙的個子在女子中算不得小的,雖不至於絕對的高挑,但是在一群女子之中沈芙的個子也算的上的中等之上。
可偏偏,穿上萬歲爺的衣裳就活生生的大了好大一截。
常服的外衣往身上一披,連著兩隻袖子都大的如同要墜到地上。
更彆說那長衣的下擺,早就拖了地。她勉強的剛走幾步,隻是她膝蓋本就酸澀,加上衣擺過長。
衣擺絆倒地上的絨毯,沈芙雙膝一軟,隻覺得就要撲倒在地。
這萬歲爺的衣裳穿著,倒是不如不穿。
沈芙緊閉著雙眼滿臉的苦澀,隻等著那重重的一摔。
隻是意料之中的疼卻是沒有襲來。
身後一隻大手不知何時摟住她的腰肢,隨後緊貼著頸脖之處傳來一聲嗤笑
“哪裡來的小娘子?”
萬歲爺這話好像登徒子!
沈芙掙紮著想從萬歲爺懷中掙脫出來“嬪妾不是……”
萬歲爺含笑的氣息在沈芙的頸脖上,另外一隻手探入沈芙的腰間,語氣裡帶著濃濃的笑意。
“穿著朕的衣服,在朕的寢宮,還摔倒在朕懷裡……”
“不是朕的小娘子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