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裡,何人見他不是畢恭畢敬?
結果今天,寧凡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連抽他兩巴掌,這是奇恥大辱,讓他根本難以接受!
“給你一個解釋?”
“嗬,你是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啊!”
“你有這個資格?”
寧凡輕蔑發笑,這貨還是沒有擺正自己的身份啊。
一旁的博悅在此時發聲了“大都督覺得任將軍沒資格,那不知道我這位陛下近衛,有麼有資格呢?”
天子近衛,代表的便是天德帝手中王者劍。
嗯,有資格。
“我若是沒記錯的話,圍剿劉忠,應該是你們兩位的責任吧,與我幽州有什麼關係?”
“我記得,陛下並未下旨,讓我嚴防幽州,不許任何人進出吧?”
“如今,劉忠逃了,貌似是兩位的責任吧?”
“你們兩個蠢貨,辜負陛下聖恩,卻反手將事情怪罪到我身上?”
寧凡字字誅心。
說的兩人臉色大變。
“彆說我沒有接到陛下旨意要封鎖幽州,即便是接到了,我撤走大軍,也沒有任何不妥!”
“玉門關危急,二十萬大軍虎視眈眈殺來。”
“與區區劉忠相比,孰輕孰重,應該不用我多說吧?”
“讓劉忠跑了,是你們兩個蠢蛋廢物。”
“若是玉門關破,大梁的二十萬大軍殺來,屆時,馬踏我大周江山,如此罪過,誰能擔待?”
寧凡頓了頓,繼續開口。
“至於柳太白。”
“他幡然醒悟,不想再跟著反賊劉忠為非作歹,於是歸順在我的帳下。”
“難道,這種事我還得給兩位彙報?”
寧凡眸光冰冷,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
任平生也好,博悅也罷,兩人都被寧凡說的啞口無言。
如果按寧凡所說好像真沒毛病。
劉忠與大梁比起來,他們兩個之間的危害性,簡直就是天差地彆,根本沒可比性。
玉門關若是被破,是會殃及整個大周的。
“哼,誰知道你說的真假?”
“那本統領問你,玉門關戰事如何了?”
“寧凡,你少在這裡花言巧語。”
“任你說的天花亂墜,也逃不了一個通敵罪名。”
“本統領定要向陛下參你一本!”
“你還是好好考慮考慮,剛才你的這些言辭,能否糊弄京城的那些大人吧!”
博悅獰聲狂喝。
寧凡說的那些話,鑿鑿有理。
但是,誰信?
他這位天子近衛的副統領的話,更具分量!
寧凡笑了,笑的肆無忌憚。
他緩緩起身,看著麵前張狂的博悅點了點頭“你應該是少在世俗行走,故此不懂得什麼叫做審視奪度。”
“頂撞上官者,殺!”
“這句話,剛才送給任平生。”
“現在,本都督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