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祭?”高鐵山顯然從沒聽說過這種說法,不禁問道,“那是什麼?”
“活人祭是用活人來祭祀祖先的一種極其殘忍的儀式,通常是將有深仇大恨的人廢去修為後,擺放在祖先的靈牌前以謝其犯下的滔天大罪。被用來祭祀的活人最終難逃一死,但其過程卻相當漫長。傳說用這種方式,可以讓神靈為舉行祭祀的人家賜下福澤,保佑子孫後代繁榮昌盛。”薑風解釋道。
“這也太不人道了。這不是把人當牲畜嗎?!”高鐵山氣憤地走到供桌前,將上麵的香拔掉,把供品掃落在地,然後拿起了那麵靈牌。
“祖先仲麻呂”可沒等看完,高鐵山不禁輕咦出聲,“我怎麼覺得這個人這麼眼熟?”
此時,薑風也已經來到了那兩個人的麵前,當他看清其中一人相貌的時候,不由得愣住了。隨後,一股極其恐怖的氣息從薑風的身上發出,令得整個小屋以及整個地下洞穴裡刮起了一陣狂風,並伴隨著滾滾雷聲。
噔噔噔!
高鐵山和鐘元英二人臉色大變,被薑風身上的氣勢駭得倒退了十幾步。
“寧王,你怎麼了!”
“薑風”
薑風充耳不聞,打算將其中一個被綁的人扶起來。可是,多年的折磨和饑餓已經讓那個人如死人一般無二。
薑風蹲下身,將右手輕輕撫在了那人的心臟處,慢慢渡入了一絲混沌靈氣。
沒過多久,那人終於微微睜開了雙眼。
“我這是死了嗎?”
“劉爺爺,你沒死,你還活著。”高鐵山也蹲下身來,小心地用手扶住了對方。
高鐵山口中的‘劉爺爺’正是幾年前出走劉家,外出尋找父親的劉遠山。
“大爺爺,我是薑風啊。”
劉遠山看著眼前的薑風,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嘴唇顫動,想要說些什麼,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薑風知道,眼前這個老人,為了尋找失蹤的父親,獨自一人在外漂泊了數年,肯定受儘了苦難。特彆是被呂家囚禁的這段時間,過得更是生不如死的日子。如果不是這次自己碰巧趕到,那他在地下恐怕再難有重見光明之日
"劉爺爺,你先稍等一會兒,我這就帶你離開這裡。"薑風說完,轉頭看向一旁的高鐵山和鐘元英,"兩位,稍等片刻,我要先幫大爺爺儘快恢複。"
高鐵山和鐘元英聞言,點了點頭,走到門口警惕地注視著四周。
薑風不再言語,直接盤膝而坐,雙手放在劉遠山的背上,將自己的混沌靈氣緩緩注入劉遠山的體內。
劉遠山原本灰暗的臉上漸漸恢複了一絲血色,乾枯的身體也開始變得飽滿起來。慢慢地,他的呼吸變得均勻,臉上露出了一絲安詳的神色。
半刻鐘後,薑風收回了雙手,而劉遠山也已經沉沉睡去。
"薑風,這位老人家怎麼辦?"高鐵山看著薑風,又看向了旁邊另一位老人。
"他的身體太過虛弱,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一時半會恐難恢複,需要一段時間的調養。"薑風低聲說道。其實,他已經猜出此人是誰,隻是他對此人對待爺爺劉遠坤的態度讓他很難接受對方。
"那我們先出去吧。"高鐵山歎了口氣,自己又能對彆人的家事說些什麼呢。
鐘元英看著薑風,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他很清楚,剛才薑風發怒的時候,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有多可怕。
那種恐怖的氣勢,絕對不是一個半聖強者能夠擁有的。
鐘元英心中暗暗猜測,這個薑風,恐怕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怎麼會這樣?"三人攙扶著兩個老人剛走出地洞,就發現外麵呂家整個大院都已經被夷為平地。
“裡麵怎麼了?”見薑風幾人出來,由三人變成了五人,鐘無命和趙西樓等人紛紛圍了上來。剛才下麵的動靜太大,光是從洞口溢出的狂風就震碎了呂家所有的建築。如果不是眾人反應快,恐怕已有好多人因此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