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不像武士們在本土時拿來練習劍術的新竹。
那種翠綠的新竹,他們一刀可以斬斷一兩根!
“呃”
“啊我的手!”
幾乎是同時,武士們一擊沒有砍斷竹篙,便跟著迎來了反噬!
竹篙枝節上綁著的錐形鐵刺,劃傷了他們拿刀的手,一些細長的末節,甚至將一名武士的臉給劃傷。
正此時,一聲冷喝傳來
“繳械!”
話音落下的瞬間,手持狼筅的那兩名士兵,猛地轉動狼筅,細密的枝節卷起武士刀,尖刺在武士們的身上掃過。
首當其衝的三名武士手被劃的鮮血淋漓,一道道豁口令人觸目驚心。
刀被纏住,手也受到摧殘,吃痛之下,武士們不約而同的鬆開鮮血淋漓的手掌。
“哐當”幾聲,武士刀隨之掉落地麵。
餘下幾名武士見同伴被繳械,臉色一變,急忙往前快走幾步,試圖發動襲擊。
可還沒走出兩步,“嘩啦”幾聲,從那小隊中,猛然探出幾隻鏜鈀,相較於尋常的鏜鈀,這支小隊中所使用的明顯更長。(注鏜鈀,農具演化而來,外形類似於八戒所用的九齒釘耙,但更加寬大。)
這寬大的鏜齒讓武士們無所遁形,那幾名武士剛往前走出,便被這鏜鈀一把推倒在地!
“不好!快退!”大島宗介冷汗直冒,急忙喊道。
可在這戰場之上,不論是被繳械,還是被擊倒在地,那都已經意味著一腳踏入了鬼門關!
沒有給這些武士喘息的時間,鏜鈀手們的身後,立刻探出四人,他們手持長槍,此刻凶狠的一槍刺出!
武士們暗叫不妙,連忙在地上翻滾!
可即便如此,在早已準備好的快槍手們麵前,還是慢了半拍!
這慢了半拍,那就得用命來補上!
“噗噗噗!”
長槍破開武士們的盔甲,徑直刺入他們柔軟的軀體內!
皮肉像是泥土一般被輕易的破開,鋒利的槍刃鑽入他們的胸腔或是手腳,在身體上留下一個個血淋淋的肉洞。
三角形的槍頭,能創造出更大的傷口,而這能讓血流的更快!
長槍手們一擊刺中,立刻抽槍而回,再度刺去!
“啊啊啊!”
慘叫聲在他們收回槍時,才從武士們的口中喊出。
可這聲音響起之時,那綁縛紅纓的長槍像是掠動的火星,又跟著刺來了!
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其自然,槍頭再度刺入他們的身軀,徹底泯滅他們的生機。
待再度抽槍時,槍口上已經沾染了鮮血,鮮血順著槍頭流過,被槍頭上綁縛的紅纓所吸收。
這不至於讓血直接流到槍杆上,不然在接下來的戰鬥中,槍杆濕滑,便難以握住,這便是紅纓的最大作用。
轉眼之間,交手不過幾招,大島宗介驚駭的發現自己這邊的人已經死了快一半了。
同樣是戰術小隊,但自己所率領的這支精銳,卻完全不敵對麵,對麵甚至還未有一人受傷!
敵方的這支十一人小隊,所用的奇特武器,這套無縫銜接的配合,倒像是演練了千遍萬遍,不然何來的這般熟練?
他們就像是摸透了自己軍隊的打法,從而專門設計的戰鬥方式。
可大乾,從來都沒有這樣的軍隊啊?!
怎會有如此厲害的打法呢?!
大島宗介陷入了迷惘,但一股強烈的不安,開始從體內滋生。
他有所預感,不論是今日的戰鬥,還是這場戰鬥結束之後。
接下來,他們都將麵對一個極其可怕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