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識趣的沒有打破兩人間的融洽氛圍。
儘管她年紀不大,但其察言觀色的功夫早已經在王府的密探生涯中磨煉得爐火純青,於是此刻她隻是安靜的站在遠處,不發一言的看著二人。
而躺在草地上的金長歌在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後,已經徹底恢複,但這會她卻不想起身。
就這樣安靜的躺在草地上,聞著草木與泥土的氣味,是一件平時不會刻意去做,但偶然做了卻會發現很美好的事。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安靜的躺在草地上看著夜晚的天空,儘管上無明月與繁星,但這份靜謐也足以讓人心神安寧。
這不由讓她聯想起多年前去秦府的那晚,那次她也是像這樣躺在草地上,隻是那天月華如練,遠比今夜要明亮得多。
想到這裡,她轉過頭看向秦澤
“說了什麼?”
“什麼?”秦澤依舊看著夜空。
“彆裝蒜,你爹到底說了什麼?”少女轉過身,側躺在了草地上,手枕著腦袋看著秦澤。
秦澤扭過臉,朝她眨了眨眼“可你又沒贏我。”
“快說。”少女伸手推了下他的胳膊。
秦澤一動不動,緊閉雙唇不發一言。
“什麼不能說的話?讓你這麼藏著掖著,趕緊給我說。”少女挪動身子,湊到了他身旁,又推了推他的胳膊。
秦澤置若罔聞,任憑她推搡卻依舊不發一言,似乎打定主意絕不會吐露出半個字。
金長歌終是忍不住,嬌嗔道“我就這一個請求,有什麼不好說的,”說話之時,她手掐著秦澤的胳膊。
“你沒贏我。”秦澤無視少女的請求。
“你!”少女氣不過,從地上坐起,瞪著眼看他。
秦澤卻朝她著眨了眨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憊懶模樣。
二人大眼瞪小眼,在沉默幾息後,少女雙頰浮上一抹紅暈,慢慢向著秦澤俯下了身,秦澤心中一跳,看著這張精致麵容離自己越來越近。
但少女並未做出格之事,她隻是將嘴巴貼著他耳朵細聲說了些話,而待話一說完,她又立刻往下一趟,將身子背向了他。
“你確定?”這時,卻輪到秦澤扭頭看她了。
“唔你說了就行。”少女的聲音小得像是蚊子哼,此刻的她蜷縮著,萬分羞怯的掐著掌心。
但隨後,卻是大笑聲從她背後響起。
“哈哈哈,對我使美人計這一招可行不通啊,你可是已經答應我了,以後就是我的人,那不是我想怎樣就怎樣,還需要你說嘛。”
一聽這話,少女羞怯的臉漲的通紅,她猛地坐起,看著一臉促狹的秦澤恨得牙癢癢。
接著,她站起身,指著秦澤惡狠狠的說道“快給我起來!”
“不就是輸了你一場嘛!那又怎麼樣!”
“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比試拳腳本就我吃虧,咱們再比一場,不比拳腳,就比劍!這才公平!”
秦澤笑著搖頭,“不比,我已經累了。”
“不行,我還沒累你累什麼,難不成你還不如我?”嗔怒的少女彎下腰,一把捉住秦澤的手,要將他從地上拽起。
“真的累了。”秦澤懶洋洋的說。
“不準累!你是我未來的丈夫,現在年紀輕輕的你都說累,以後怎麼辦?!”少女漲紅著臉喊道。
此話一出,秦澤愣住了。
少女卻好像豁出去了似的,紅著臉接著朝他喊道“趕緊給我起來,我不允許你說累。”
“有劍卻不用那帶在身上做什麼,隻是當個花架子,做擺設麼。”
秦澤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笑說“你會知道的。”
少女沒聽出這什麼意思,嗔怒道“彆說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