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地1秒漲1兵,女帝跪求彆造反!
疾風起,馬蹄急——
嘶鳴的戰馬帶著滿腔怒火的察元真撞開人群,那一杆長槍舞動的虎虎生風,每一杆揮出,便有一名士兵隨之落下馬去。
察元真今年四十有八,征戰沙場數十載,當初也不過是這廣袤草原上的一個無名部族子弟。
靠著一刀一槍,連年征戰,從東打到西,從南打到北,才奠定了今日北庫草原最強胡馬大軍的名聲。
四個兒子在這連年征戰中三個死在了草原上,另有一子死在曾經與大乾的交戰中。
但即便是孤身一人,卻依舊沒有磨滅他稱霸草原,欲奪大乾的野心。
赤焰軍解散的那兩年,他緊鑼密鼓的招攬兵馬,訓練士卒,兵力得到了史無前例的增長,這讓他的野心愈發膨脹。
一個月前,他攜軍殺入拒鹿關,而後屠城三日,將所有男女老少儘數斬殺。
大乾的那些兵馬,與他眼中不過螻蟻,完全不是一合之敵。
隻是現在,這野心,亦或者說是幻夢,卻在對麵的鐵蹄下逐漸被瓦解。
對麵的兵馬已經在摧枯拉朽的橫掃戰場,胡馬兵們一片接著一片的倒下。
廝殺聲,哀嚎聲,痛苦的呻吟聲,絕望的歎息聲,如潮水般湧入察元真耳中。
他不能當聽不見,因此他怒吼了一聲,同時手中的長槍揮向了對麵的大將。
“嘭!”
兵戈交擊之聲打斷了那些龐雜的瑣碎聲,迸射而出的火花閃爍在空氣中。
嶽飛麵沉如水的臉映入了察元真的眼簾中。
這個敵人,武藝不俗,槍法很好,乃是一名猛士。
一擊過後,察元真一咬牙關,仗著身高的優勢,自上而下再度刺出一槍,這一槍如雷如電,速度快的隻留下殘影。
嶽飛麵沉如水,右腳猛踢馬腹,左手扯動韁繩,戰馬受痛,往左側奔去,嶽飛躲過了這一槍,但那一槍卻還是刺中了馬匹。
戰馬發出一聲痛苦的嘶鳴,前足踏起,嶽飛猛地直起身子,反手便是一槍刺出。
這一槍來的同樣快,察元真看出厲害,急忙扯動韁繩,但怎料那一槍卻一個回旋,刺中了他胯下馬匹的臉上。
“嘶。”
槍尖從馬眼刺入,將它腦子攪得粉碎。
幾乎是同時,伴隨著“轟”的一聲,兩匹戰馬同時倒下。
兩人都沒說話,僅是在站定後接連刺出幾槍,如同針尖對麥芒,長槍交擊之中,發出一連串的金鐵之聲。
呼吸開始粗重,察元真如隼的目光中全是凝重,眼前的對手讓他不敢輕視。
下一瞬,察元真雙腳一踏,上本身挺的筆直,而後手中長槍一抖,便是挽了個槍花朝著嶽飛刺去。
嶽飛劍眉一挑,同樣施以相同的招數,一時之間竟難以分出個高下來。
正酣戰間,周圍卻傳來一聲慘叫。
卻是與霍去病作戰的那名胡馬將領被一槍刺於馬下,他手捂脖頸,脖頸上血流如注,而那臉色更是慘白一片。
察元真猛地瞪大了眼,心中怒火升騰而起。
但就在這分神的瞬間,卻被嶽飛找到機會,一槍便刺向了他的手臂。
“噗”的一聲,長槍如電,瞬間將察元真手臂捅了個對穿!
察元真悶哼一聲,急忙往後一跳拉開了距離。
這時,又接連傳來兩聲慘叫。
卻是衛青,秦澤,霍去病三人合力將那僅剩的兩名胡馬將領擊殺。
至此,所有北胡將領皆被誅殺,隻剩察元真一人。
狂風呼嘯而過,察元真看著秦澤帶領幾位大將而來,臉上卻沒有絲毫表情。
凜冽的風吹起他的頭發,前額須發淩亂的披散,幾根白發落於眼前,察元真張嘴呼出一口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