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門仙人!
“公子好生威武。”侍女替白仙穿衣,俏臉微紅道。
白仙昂頭,道“百戰不殆,沙場王者!”
湘君從背後抱住白仙,慵懶道“白朗,便要走了?”
美人睡眼朦朧,頗具一番滋味,聽著湘君略微嘶啞的聲帶,白仙點頭,道“嗯,朝中事務還得回衙門一趟。”
湘君披上輕紗,屏退侍女,親自為白仙穿戴好,如同小娘子般,為白仙整理好衣裳,小手握著香囊,美眸中喜悅一閃而逝。
“白朗,答應奴家,朝堂險惡,萬萬不可冒險。”
白仙握著湘君的小手,道“自然,當步步為營,穩紮穩打,湘君莫鬆了,晚些我再來看你。”
“嗯,奴家一定盛情款待。”湘君眸如星辰,昨日聽聞朝堂爭鬥,入了陛下法眼,本以為白朗是那醉心權力之人,
露水情緣當散要散,可聞聽此言,喜上眉梢,在白仙臉上啄了一下,道“奴家等你。”
肯定啊,反正不要錢,我也不是逛窯子。
白仙心想,春風八麵離去。
小侍女將早膳端上來,道“娘子為何這般喜悅?”
“…滿船清夢壓星河。”湘君捧著宣紙,美眸異彩連連。
“真甜蜜,白公子細心之下的作品,娘子怕不是芳心暗許了吧?”小侍女打趣道。
湘君放下宣紙,笑罵道“你個丫頭,取笑你家主子,熱水,沐浴。”
輕紗落下,小侍女看著完美無瑕的軀體,道“娘子,你未曾讓嬤嬤排出體外,不擔心。”
小侍女雙手在自己肚皮上比劃了一圈,湘君頓了一下,拿起木梳梳秀發,未曾言語,眸中神色不在這兒,更在那句話上。
“白公子雖很厲害,娘子叫的聲音都啞了,可娘子也莫忘了,你是教坊司的花魁,明日的頭牌,禮部的老爺們,是不允許您懷上彆人的孩子的。”
小侍女看著自家娘子神遊天外,出聲提醒道。
湘君黯然神傷,走入木桶,道“莫要與女官說。”
“嗯。”
……。
白仙騎著小黑馬,才發現曆經人事之後,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嗯,昨夜嘗試了一些千古之姿,效果很好,春風滿麵。
告彆龍文跟楚人,想起自家的道觀,自打改好名字後,一直在外流連,當時為啥弄的這院子都快忘了,
嗯,辦案上朝陪郡主,也得回去看看了,裝修應該早已完成。
將小黑栓在門前的樹上,正欲要開門,便瞧見一老人開了門,白仙愣了一下,道“老木匠還沒回去?”
“是公子啊,公子可算回來了。”老木匠將門打開。
老人家怕屋子裡沒人,主家也沒回來,便冒險留了下來,一等便是好幾天,白仙有些感動,道“為何不回?”
“小人知道自己做的不對,未經東家同意擅自留下來,可這府中的家具糧食,些許金銀,都是值錢的物件,
俺沒讀過書,學手藝時,師傅常言守誠之重。”
老木匠說著,白仙坐在前院內深思,等那老木匠背上打著布丁的包裹,開口道“老木匠家住那兒?我下回讓人去拜訪您,給您道謝。”
“使不得使不得,公子貴為勳貴,怎可對小人用這稱呼,老朽家住城外,有一發妻,不成器的孩子,靠著手藝勉強混口飯吃。”老木匠驚慌的便要下跪。
白仙一把扶住,道“我這沒那麼多繁文縟節,老木匠,我問你,如實說來,你做木工,一月賺幾兩?”
老木匠臉色疾苦,道“公子高看了,賤人做賤夥,一月能有七八錢便足夠,能上一兩,可給家中發妻孩兒,添置衣物。”
一兩以下稱之為錢,十錢一兩,同時錢也拆分為枚。
“老木匠姓什麼?”
“老朽沒名字,隻知道自己姓張。”
白仙點頭,道“既如此,張木匠,我給你一夥計,當我這道德觀門房,全家老小住隔壁的小院,意下……。”
“公子當真?沒拿老朽開玩笑?”張木匠瞪大眼睛,求證道。
看他心急的模樣,這事成了。
“自然真的,君子無戲言。”
“老朽謝謝公子,多謝公子賞飯吃。”
安排好老張,白仙在道德觀內走了一圈,看了眼玄元閉關的地方,還沒出來呢,在院子周圍動了些手腳,布置了些許陣法。
將身為男爵的令牌給老張去衙門辦理賣身契,才離開自家。
噠噠噠。
辰時。
白仙才到金吾衛衙門。
“早好啊。”
“白大人來這麼早。”
“白大人,一起巡街去?”
剛走入金嚴堂,龍文便投來膜拜的眼神,道“白大才子回來了,恭迎恭迎。”
幾天變化,龍文知道了,跟在這位大才子身後,那是吃香喝辣的。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白仙吐了一句,坐在位子上,給自己倒杯茶。
龍文笑嗬嗬不知從那裡拿出炒蠶豆,道“那可不,威武如白仙,朝堂無事走,一身肝膽正氣,雪屠八十口,悲天憫人,實乃我輩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