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為國事操勞,便讓你們飲一口。”
都不帶動嘴,米粒大小的酒壺瞬間變大,片刻後如同大鼎般屹立金鑾殿中,飄香四溢的酒香勾引百官的饞蟲。
一團團純白的酒液飛出,漂在百官麵前,一飲而儘,仙家手段無外乎是,老農心滿意足,挑眉看向一旁的老天師。
老天師搖頭,不想理會這老東西。
“恭送尊師。”榮和帝滿麵漲紅,半醉半醒說道。
在微醺的金鑾殿百官眼裡,老天師與老農一同消失無蹤。
“傳朕旨意,散朝。”
……。
天師塔。
京城風雲被兩位直接鎮壓,與大魄力的帝王一同,壓下了種種不快,按照釜底抽薪的路子繼續打下去。
“是不是院長每次出場,都要帶上仙氣雲霧?不顯得神秘,是不是覺得你不夠排場?”老天師似笑非笑看著一旁的老農。
這人比自己還拉風,那出場牌麵,嘖嘖。
老農一臉痛心看著自己的酒壺,“唉,我這百年釀可才滿,這就沒了一半,老夫也不願去那金鑾殿。”
一臉痛恨,那群百官,隻會搶他心愛的百年釀,若非逼不得已,他才懶得跑金鑾殿呢。
“釜底抽薪,九牛之力用儘,就該看看,小和子到底能達到什麼地步,萬古一帝,可不好當。”老農搖頭。
“儘人事,聽天命。”老天師倒是淡然的很,老農也不管那麼多,拉著老天師繼續對弈。
整個大魏如同一台一直翻修的機器,如今運轉起來的速度尤其恐怖,大量退休的將領被重新征召,在廣開府庫的情況下,
金銀不斷輸入市場,換購各種材料,同時又交上賦稅,商賈利益下降了一半,稅收上漲了三成,交易額不斷突破新高,因為西征而陷入停擺的商業,
又在戰爭模式以這種新奇的姿態運轉下去。
兩日後,一群浩蕩的大軍,從京城沿著大運河北上,同時北境九軍對蠻族發起進攻,南邊駐軍開始侵擾萬妖國與南疆,東線戰場上,
一直固守的大魏軍,開城迎戰,同時水軍跨越東海,對薩滿諸國沿海港口進行打擊,同時金吾衛細作間諜金銀銅牌往四地派出,
江湖綠林聚集大批好漢奔赴邊境,或者掃清內部匪患,一時間,大魏從上到下以奇怪的姿態運轉著。
大戰將起,將家底全部壓上的豪賭!
當遠在劍州小院裡的白仙從九部魔軍構成的情報體係中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傻的。
——
“哈哈。”藍眼大漢哈哈大笑,嘲諷著,“你什麼都沒有,拿什麼來對付我?你這小胳膊小腿?”
白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手抓住腰帶,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著藍眼俄羅斯人的大腿就是一抽,後者嗷嗚發出怪吼,抓住ak。
噠噠噠。
矮人的怒火化為ak噴射出的火舌,一記彈夾掃射完,隻留下兩具如同篩子一樣的屍體,“敢搶矮人的黃金,隻有火與血才能洗刷。”
矮人拿著槍托狠狠的砸在兩具屍體上,白毅慢條斯理的撿起黃金紙片放在兜裡,拿著黃金短劍,一手拿著雙管手槍,指向捂襠的藍眼俄羅斯人。
“彆,彆殺我,我是符拉迪沃斯托克貿易公司的股東,你不能殺我,我的叔叔是遠東軍事基地的軍官,
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藍眼人舉手投降,嘴裡不忘警告。
矮人猙獰的臉露出不屑,白毅哼道“搶了矮人的黃金,那怕你是天王老子,也得給我死。”
“我問你說,我不滿意,就獎賞你這個。”白毅示意了一下手中的雙管手槍。
“你叫什麼?”
“弗拉克·迪沃多夫·弗蘭德·托克。”
“什麼破名字,我叫叫你托克!”白毅不悅,一記褲腰帶抽在托克的肩膀上,大漢渾身一震,差點跪下,“你怎麼找到我的。”
托克看著這小身板,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力量,“蛇頭,符拉迪沃斯托克的蛇頭,告訴我有個帶著黃金的老頭進了叢林裡。”
“果然是來搶黃金的。”矮人的性子,對於搶自己黃金的家夥,從來都是殺而後快!
托克猛的搖頭,“不不,您搞錯了,我不是來找您的,準確的說,我是找我祖父留下的寶藏而來的。”
“寶藏?”白毅想起列寧像底座的片狀黃金與藍寶石,“你是指片狀黃金?”
“是的,那是我祖父在1948年藏在列寧像裡的,我的家族尋找了七十年,搜遍了國土境內的列寧像,隻差這裡了。”
托克如倒豆子一樣將家族辛酸史說出,他家祖上是生活在德語區的斯拉夫人,隨著二戰結束,祖上身為一名工匠,在勞改營裡,將德國戰俘藏匿的黃金裝在列寧像裡,並約定一同取回。
可惜戰俘很快死在了勞動中,隻有托克的祖父被釋放,並開始追查這批列寧像的下落,七十年時間,他們走過了蘇聯大半的國土。
摸清楚對方不是衝著自己來的,而是衝著列寧像,白毅心裡的憤怒總算好了些,如果是有謀劃而來搶黃金的,矮人的目標就是先殺了再說。
但不是有謀劃,人家隻是誤打誤撞而已,白毅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壓了下去。
“他們是你的手下?”白毅看向兩具屍體問題。
“不,他們隻是符拉迪沃斯托克的混混而已。”托克搖頭否認,他們隻是臨時組織。
先留著,將手裡的黃金換成美元可能有用。
白毅想著,指揮托克從戰鬥保險箱裡拿出狗帶戴在腳腕上,看著亮起紅燈,死死束縛的狗帶,“這是定時炸彈,沒有我的解開手法,你永遠也不可能解開,如果試圖逃跑,你的下場就是這樣。”
矮人說著,將狗帶設置成延遲爆炸,丟入林子裡。
轟。
林子裡竄起衝天火焰,吞沒四方才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