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錢,他也不能把皮膚保養的這麼好看,羨慕了。
她自己就是個有錢的主兒,但她的皮膚也比不上雷先生,雖然每個月都花數十萬在保養上。
都說女人老的快,這是一點不假。
也就沒錢,不然她也想學學名媛們,一身皮膚就價值過億。
“還行,環球航行是足夠了,能不能幫上忙?”白毅笑了下,不準備在這件事上繼續扯,岔開話題,“辦成我必定給袁小姐答謝。”
“護照丟了,你不應該找大使館嗎?”攝影小哥茫然說道,看白毅的眼神充滿警惕。
袁琇這麼一聽,似有所動的動作才停下,同樣疑惑看著白毅。
“這裡也沒有大使館啊,我沒有電話,不能向親友求助,怎麼證明我的身份?”
白毅瞥了眼攝像小哥,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助理拉上白毅的手,“走,我帶你去買。”
白毅跟上,握緊了助理的手,袁琇一臉可惜,瞪了眼旁邊的攝像小哥,後者不屑一笑看著白毅離去的背影。
小白臉,一看就是吃軟飯的。
“給,雖然款式不怎麼樣,但打電話是可以的,這是電話卡。”
助理用自己的護照,買了一部翻蓋手機跟電話卡,遞給白毅,接過之後,答謝道“謝謝,等回國內,我請你吃飯。”
“……好。”助理臉色紅了,正要說什麼,便看著白毅已經出了店鋪,忙追了出去,那還有雷先生的蹤影,不禁跺腳。
回到港口,袁琇調笑了助理,“想什麼呢,霸道總裁愛上我?看劇看傻了你。”
助理悶悶不樂,沒一會水手才趕到,這才往奇奇島而去。
白毅翻進一座破舊的屋子裡,一掌打昏角落的醉漢,試了一下,翻蓋手機之後還有商標,果然是小商品市場。
有了信號,立刻撥打了電話出去。
雜音許久,那邊才接聽,帶著疲憊的聲音傳來,“那位?”
“托克。”白毅喊道。
“老板!”電話裡傳來翻開被子聲,然後是踏著步伐,接著是開關門聲,托克小心翼翼的聲音才傳了進來,“老板,真的是你嗎?”
“是我,最近怎麼樣?”
“一點都不好,聯邦調查局的人來了,這群混蛋,天天查我賬,好在我早就把多餘資產全轉去了瑞士銀行,
那批貨已經被佳士得拍賣行吃下,錢打進了不記名賬戶內,銀行卡放在瑞士銀行的保險庫裡,
老板你去任何一家瑞銀都對上暗語就能拿到。”
看來托克遇到麻煩了,聯邦調查局麼,聽到他把事情辦的這麼妥當,心裡不由得微微一笑,比起弗瑞,托克才是我的好助手。
“很好,先離開俄聯邦,去避一避風頭,你先挪個一百萬給我,回頭在巴黎碰麵。”
“好的老板,一切小心。”
“嗯。”
掛斷電話,白毅聳肩,有了電話卡,操作起來就簡單了。
“那位,今天不預約哦。”
聽著電話裡傳出的慵懶女聲,白毅笑道“傑西卡,你在乾嘛呢?”
聽著她的聲音,似乎很疲憊,該不會是昨晚剛打仗了吧?
“哦,我在跟卡蒙一起運動呢,親愛的你可是整整一個月都沒聯係,有什麼業務上門嗎?”
傑西卡大大方方,出了名花叢老手,白毅笑了笑,卡蒙,該不會是那個國家的年輕演員吧?
“我需要一個身份。”
“真的?”
“你說呢?”
“ok,你在那,我需要地址,才能給你辦。”
“克拉斯群島,你不知道沒關係,我可以……”
“不。”傑西卡打斷了白毅的話,“我知道,最近風頭很火,好吧,我知道了,你那邊的下午,會有人聯係你。”
“多少錢?”
“談錢傷感情,上回你讓我撈了一筆,我還沒感謝你呢,有空嗎,來趟美利堅,我請你吃飯。”
“行。”
白毅想了想就答應下來,他接下來要去找尋寶者遊艇現在漂流到那了,從北美過去,也不願。
小心翼翼的等到下午,確實有人聯係,還附帶一份身份證明跟檔案文件。
沒跟這人交流,他就走了,白毅才仔細打量身份證明跟文件,“聯合國雇員,嘖嘖,還真是高大上。”
聯合國或許沒牌麵,但那是對五大流氓,對小國,例如現在所在的克拉斯群島,無疑是個很棒的身份。
“傑西卡的手這麼長了嗎?”白毅一邊感慨,一邊笑著搖頭,管他怎麼樣,開辦了賬戶,通知托克打錢。
當即購買飛往雅加達的航班。
9月3日晚間。
從南太平洋繞著太平洋飛了一圈半的白毅,來到了世界第一大都市,紐約。
超跑當真是遍地都是,反正當他走出機場,看著一襲包臀裙高跟的金發女郎,人都愣了一下,“傑西卡,你怎麼?”
“我現在是好萊塢影視公司的高級總裁,作為東道主,你的美國之行,我包了,彆跟我客氣,我不喜歡跟朋友客氣。”
上了她的赤色超跑,白毅笑道“從良了?”
“是啊,想了想,手藝雖然刺激,但不如拍電影來的賺錢,你不知道,我在籌備一部尋寶電影,動作戲,我擔任女主演。”
白毅“……”
女飛賊把自己當素材去拍電影,然後自己當女主,嘖,一轉身,華麗出道。
傑西卡顏值能打,而且是東西方審美通吃那種,身材又火爆,擅長變臉的絕活,又有財,背後還有金主,想不火都難。
白毅實在想不出她能有什麼不火的理由。
當然,如果她作死,也有可能更火。
繁華的紐約,給白毅的感覺是不同的,因為先是路過了大量的貧民窟,才進入繁華城區,用傑西卡的話來說。
紐約不歡迎窮人,也不相信眼淚,隻相信財富跟能力。
這句話白毅很認同,正如他還在讀大學的時候,宿舍裡京城來的兄弟,時常念叨著,京魔羊漁不相信眼淚一樣。
在這裡是更直接的全麵,就連傑西卡的座駕,在這也不過是平庸當中的一員,說實在,堵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