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太多,記者們知道夏冰是權威人士,能不能請得動,不是他們的咖位能決定,但對於新貴白毅,可謂是窮追猛打。
勢要挖出爆料,然而白毅根本不搭理他們。
說白了,看你剛有名氣,需要求他們唄。
“媒體人的通病,永遠搞不懂,自己隻是個工具而已。”
離開喧囂的大廳後,夏冰牽著白毅的手嬌笑道。
感受著手心的柔軟,白毅點點頭,他很看的開,目的也不是名氣一類的,他想的,不過是站在同等的地位上,跟夏冰好好戀愛而已。
“甲骨文注資一億美元,支持研究。”
“推特注資兩億美元,合作發展。”
“……”
然後一家家代表報價,白毅不嫌麻煩的照單全收,耽擱了兩個小時,才簽完意向書。
“兩個小時換三十億的資金注入,是不是覺得賺錢,其實很容易?”
夏冰眼眸中閃爍著喜悅說道。
“不,不容易,隻有自己清楚,這些錢,都是拿命換來的,大家各取所需而已,資源交換。”
“倒是沒錯,商業的本質,從未變過,我們是尋寶獵人,也是探險者,但更多時候,我們也需要財富的支持,但也彆迷戀在財富中,始終記得,它隻是工具,
人需要的工具,才是好工具,被工具支配,就落了下乘。”
“哇!你這麼相信我,不會就此沉淪?日日笙歌?”
“你不會,因為……我在三生石上,留下了你的名字。”
白毅沉默了一下,夏冰主動撩人,能拒絕,當然不!
“那你可撿到大便宜了,平白無故撿到陪伴你三生三世的人。”
“嘻嘻。”
夏冰笑的更幸福,握緊白毅的手,心裡默默補充“老公,我真的在三生石寫下你的名字,這一輩子,我永遠不會放開你。”
看著燈光落在無瑕的側臉上,吹彈可破的肌膚,紅潤的嘴唇,讓人想咬一口的衝動,捋了捋她的秀發,“要約會嗎?”
“回國約吧,大學裡,總是我主動。”
“好。”
白毅鬆開夏冰的手,笑道“大學嗎,是個好地方,誰能想的,財大這麼多年來的校花,會跟我這樣的窮鬼戀愛呢,
我覺得我上輩子吧,肯定不是什麼好人,不然也不會有你這麼可愛的人,來愛我,謝謝你,小冰。”
“我更喜歡你把這些當情話,在財大的桃湖跟我說,現在,你該去應付找你的人了,白毅。”
這句話,好久沒聽到了,有種莫名的熟悉。
白毅裂開嘴笑,“好。”
轉身,走向會議室,各國代表人都抵達了。
身為既得利益者,程路沒道理去反駁,這天下,也不知道還能保持安定到幾時。
將亂不亂,最為煎熬人心。
或許隻差一個陳勝或者吳廣,亦或者一位大良仙師,這大魏最後的一根線,將被徹底崩斷。
趕回酒肆,看著勤奮值守的走鏢人,程路揮了揮手,讓他們下去休息。
“還得有自己的力量,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程路喃喃低語,望月興歎。
找出三卷三國·誌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與前世所見極為不同,對三國各家的敘說都很真實。
也很貼切,據實而寫。
估計也是這武帝開萬民之智,辦學治國的結果,可惜,楚州地處南方蠻荒,看到虎牢關隘,沒了下文。
“這斷章斷的。”程路搖頭,卻也無奈。
思索著最近自己是迷戀上話本小說了,也難怪,畢竟這世道,沒啥能玩的,除了練武,就是勾欄。
而回歌鎮的瓦舍,算了,還不如在酒家看信娘來的養眼。
“劍,我大,你倆乖乖把錢準備好。”
程路耳朵一動,聽著輕微的聲音,默默走了過去,頓時發現了新大陸。
呦嗬,居然有人在值守的時候,打牌?
“咳咳。”
程路咳嗽一聲,三人亂成一團起身,顯得慌亂,看著三人,“輪守之時,誰允許你們打牌?”
“總鏢。”其中一人吞了口唾沫,低聲道“我們三人剛剛輪守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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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是不可能尷尬的,程路低咳一聲,“一起來玩,我教你們四個人的玩法。”
“真的!快,馬六,把你的那副也拿出來。”
程路看了眼長的很像會打牌的漢子,解析了一下規則,簡單來說,誰手上最先沒牌誰贏,最後一個便是輸家。
反正又沒人發明玩法,想怎麼訂規則還不是他說了算?
打牌,程路是專業滴。
“好難好難,這怎麼算,一?之後呢?”
“誒誒,怎麼又是我輸,明明我還有這麼多!”
“啊,好難,為什麼還要用腦子?”
程路越打越發現三人菜的摳腳,還意外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這幾個家夥,根本就不懂得算數。
還有那個一看就很會打牌的走鏢人,什麼叫打牌不要腦子的?
“誒誒,你們平日裡會花錢嗎?”程路問。
“會啊。”
程路點頭,那好辦,會花錢就會數數,不會數,就是方法用錯了,“看啊,你們把它們想象成銅錢,誰最先把銅錢用出去,誰就是贏家,誰剩下的銅錢最多,誰就是輸家,明白?”
“總鏢真是神了,這麼一想,還真有用嘿。”
“其實也不難,隻要用對方法即可。”
“哦豁,總鏢這招可以,來來,這回我肯定不會輸。”
程路無奈,如果不是長夜漫漫,真想把你們轟去睡覺。
一輪好幾圈下來,幾個人的技術確實長進。
程鏢頭啊程鏢頭,你還能想出用銅錢替換木牌的算法。
不愧是你啊,程鏢頭。
打了幾圈,程路看著幾個走鏢人越打越有反超自己的嫌疑,特彆是那個一看就很會打牌,已經贏了兩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