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軍帶著那人在捅門鎖的時候,她就感覺不得勁。
頓時紅了眼。
隔著老遠就喊道,
“楊軍,趕緊給我住手。”
話音未落,賈張氏肥胖的身子頓時身輕如燕,三兩步就跑到了門前。
伸手就要推楊軍。
楊軍下意識的後退幾步,賈張氏勢頭太猛,一個沒收住,撲倒在地。
“哎喲,賈大媽,這離過年還有段時間呢……”
咳……咳……咳,楊軍連忙問道,
“賈大媽,你這是要乾什麼?”
賈張氏絲毫沒有察覺楊軍剛才話裡的意思,一個翻身從地上爬起來,怒氣衝衝的反問道,
“你撬這門鎖乾什麼?”
楊軍聞言皺了皺眉,不滿的問道,
“賈大媽,您這是乾嘛呢,我撬鎖關你啥事?”
賈張氏因為早上楊軍沒有給棒梗錢和糧票,早就恨上楊軍,當下也是板著臉道,
“這鎖是我掛上去的,你說關不關我的事?”
楊軍“……”
楊軍樂了,剛才心裡還嘀咕著街道給的鑰匙沒用呢,原來一早就被你掉包了。
知道事情是怎麼一回事後,又見賈張氏這貪婪蠻橫的嘴臉,當下臉色也是冷了下來。
“這是軋鋼廠職工住房,你憑什麼上鎖?”
“又不是你的房子,我上鎖怎麼了?你管得著嗎?”
賈張氏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絲毫不覺得有何不妥,眼見鎖頭壞掉了,於是又朝楊軍張牙舞爪的吼道,
“姓楊的,今天你要不賠我十塊錢,這事沒完!”
一個鎖頭三毛錢,好一點的也才七八毛錢,賈張氏一張口就要訛個十塊錢,真是獅子大開口,不知道自個兒吃幾個饃了。
草,一種植物。
草泥馬,卻是一種哺乳動物。
“賈大媽,我尊稱您一句賈大媽,咱能彆胡攪蠻纏嗎?”楊軍耐著性子跟她解釋道,
“這房子是軋鋼廠分給我的職工住房,用您的鎖頭鎖我的門,這什麼道理?”
自從老梗叔一家搬走後,街道就收回了房子,已經空了好幾年了。
前兩年,賈張氏偷偷的把鎖頭換了,想著這房子反正沒人住,等以後棒梗大了,找個由頭搬進去,然後再找一大爺易中海運作一下,慢慢的將房子占為己有。
久而久之,賈張氏以為這房子就是她們賈家的,她絕不允許彆人動她們賈家的東西。
此刻聽楊軍說軋鋼廠把這房子分給他了,心頭就好像被人用針紮了一樣,頓時臉色就沉了下來。
“不可能,這事絕不可能!”
賈張氏蠻橫無理的大聲吼道,
“這裡是職工住房,而伱是乾部,你說這房子是你的,誰信啊。”
聞言,楊軍冷冷的反問道,
“賈大媽,廠子裡怎麼分配難道還得經過你同意不成?”
聽到楊軍的話,賈張氏愣住了,她想偷偷的霸占這間房子的心思還能告訴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