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掃院子不是個體麵話,但勝在不臟不累,而且供自己支配的時間也多,也不用每天裝模作樣的在那裡磨洋工了。
反正,秦淮茹對這份工作非常滿意。
她決定,今天下班後,順道去割半斤肉,回家跟三個孩子慶賀一番。
下午四點鐘的時候。
楊軍辦公室的門響了。
“進來。”
門開了,楊安國領著一個身穿羊皮襖的青年進來了。
那個小青年跟楊安國差不多的體型,臉堂黝黑,他的麵相沒有山西人那種憨直的模樣,兩眼有神,處處透著精明。
他的肩上掛著兩個褡褳,背上背著一捆厚厚的棉被,手上還拎著帆布包。
“哥,這是香秀的三哥馬誌平,你叫他馬駒子就成。”
“駒子,這是我跟你說的大伯家的堂哥。”
一進門,楊安國就開始介紹起來。
“軍子哥。”馬誌平挺起腰身,高聲叫道。
“駒子兄弟,路上辛苦了。”
楊軍看著這個壯實的小夥子,心裡非常喜歡,尤其是那雙靈動的眸子,處處透著機靈,一看就是個會辦事的人。
楊軍走到他跟前,雙手扶著他的雙肩,拳頭在他胸膛上捶了兩下,愈發的歡喜了。
“你和安國,你們兩個誰的功夫更好?”
馬誌平看了楊安國一眼,沉思道“俺不如安國的力量大,但是摔跤他不是俺的對手。”
“是嗎?”楊軍回頭問楊安國。
楊安國紅著臉,點了點頭。
楊軍白了他一眼,這小子整天在他麵前吹牛,說自己是他們村摔跤王,沒人是他的對手,現在要不是和馬誌平當麵對質,他還被蒙在鼓中。
聽到馬誌平摔跤厲害,楊軍動了收他的心思,但是他並沒有馬上提出來,畢竟楊安國在這兒,他也不好讓他下不來台。
“行,來了就踏實乾。”
楊軍回頭交代楊安國道“回頭把那五條規矩跟駒子說一下。”
楊軍受不了他那一口地道的口音,一口一個‘俺’的,聽著特彆彆扭。
楊軍讓他們坐下,並且給他們倒了茶水。
“軍子哥,這是俺從老家給你捎的土特產。”
馬誌平扯過一邊的行李袋,從裡麵往外掏東西。
四瓶山西陳醋、兩個竹筒的竹葉青酒、十來斤的晉祠大米以及二十張太穀餅。
楊軍見狀,有些感動,沒想到馬駒子大老遠的帶著些東西給他。
東西雖然都是常見的東西,但是禮輕情意重。
尤其是那兩筒竹葉青酒和十來斤的晉祠大米尤其顯得貴重。
竹葉青酒就不用多說了,糧食本來就不夠吃的,能弄到兩筒酒就更不容易了。
楊軍知道竹葉青酒的製作過程,在竹子很小的時候,在柱子上開一個小口,用針筒之類的工具把汾酒倒入竹子中,竹筒中的酒經過長時間的發酵,再加上雨水的侵蝕,慢慢就形成了獨特的竹葉青酒。
而那十來斤的晉祠大米更是難能可貴,以麵食為主的山西人,他們的地裡根不就不種水稻,為了兌換這十來斤重的晉祠大米,天知道他們用了多少糧食去黑市換來的。
那二十張太穀餅不用說了,最起碼得用十來斤的麵才能烙成。
楊軍不得不感歎,農村人太實誠了。
為了報答這個工作名額的恩情,可以說是傾其所有,把家裡的好東西都背來了。
楊軍瞟了一眼楊安國。
還自家人呢,瞧瞧人家是怎麼做的。
楊軍什麼都沒說,而是拍了拍馬駒子的手背無聲地表示感謝。
“安國,你帶馬駒子先去報道。”
“好的,哥。”
等他們走後,楊軍抓起電話給王德柱打了個招呼。
楊軍回到沙發那兒,坐在那裡,打開一筒竹葉青,頓時一股清香湧入鼻中,濃重的竹子味伴隨著酒香充斥著整個房間。
“好酒!”楊軍忍不住讚道。
他輕輕地抿了一口。
回味悠長。
烈醇香醺,四品皆全。
不愧是名傳千古的美酒。
他忍不住又喝了兩口。
還彆說,越喝越有滋味,喝慣了茅台的他,頓時喜愛上了這種特製的美酒。
這種酒雖然沒有茅台貴,但勝在彆有一番滋味,更何況,其製作過程複製,曆時年月有成。
楊軍意念一動,那兩瓶竹葉青酒被收入複製空間中。
看了看其他的特長,楊軍意念再動,把這些東西全收入空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