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飯後。
楊軍揣了一包煙就出門了。
明天就要支鍋搭灶了。
他要找二大爺、三大爺以及傻柱他們商量明天的事宜。
伊秋水跟丁秋楠回她那裡,幫她一起收拾房間。
他先到前院叫上三大爺,路過中院的時候,叫上傻柱,然後回到後院,拉上二大爺回自己家商量婚禮的事。
其實也沒什麼好商量的,也就是走個過場而已。
即使走過場,那也要恭恭敬敬的,好煙好酒把人家請來,這是禮數,也是對人家的尊重。
幾人抽著煙,喝著茶,幾句話就把婚禮的事定了下來。
隨後,他們幾人就在那裡商量著細節。
這時,突然中院傳來‘劈裡啪啦’的聲音。
好像什麼東西被打碎的聲音。
緊接著,就傳來一陣驚叫聲。
楊軍隱約聽到伊秋水的聲音。
他心頭一震,連忙出去查看情況。
中院那裡,站著許多人。
丁秋楠家門口。
伊秋水和丁秋楠站在那裡,一臉驚恐的看著窗戶下那碎了一地的玻璃渣。
在房間裡靠近窗戶的地上,赫然有一隻死老鼠躺在那裡。
楊軍看著死老鼠和一地的碎玻璃,回頭看了一眼秦淮茹家。
如果猜得沒錯。
肯定是棒梗那小子乾的。
二大爺瞧了一眼,然後回頭對三大爺閆埠貴道,
“老閻,我覺得該開個全院大會。”
三大爺閆埠貴點了點同意道“老劉,你說的沒錯,太過分了,這簡直就是給我們大院抹黑。”
三大爺回頭吩咐看熱鬨的閻解成,
“解成,馬上通知各家各戶開全院大會。”
楊軍站在一旁,臉色鐵青。
他沒有阻止二大爺召開全院大會。
因為,他覺得確實有必要召開一次全院大會了。
能乾出這事的,除了棒梗不會有彆人了。
也隻有賈家有乾這事的動機。
用死老鼠、砸玻璃的方式恐嚇新鄰居,以為用這種方式就能把丁秋楠趕走,太異想天開了。
沒過多久,就聽見閻解成拿著一個洗臉盆在院子裡敲了起來。
“老少爺們,都出來開會了。”
閻解成用笤帚把敲著臉盆,一邊敲一邊吆喝著。
“你個敗家子,臉盆敲壞了不要錢買啊?”
三大爺見狀,一臉肉疼的嗬斥道。
閻解成聞言,嚇得脖子一縮,連忙跑去後院。
然後又聽見臉盆響的聲音。
傻柱因為冉秋葉懷孕了,最近心情一直很好。
一聽說召開全院大會,他屁顛屁顛的去幫著搬桌子和凳子去了。
五分鐘不到,中院的人越來越多,各家各戶都拎著小板凳來了。
賈家。
秦淮茹沒敢點燈,透過窗戶向外查看情況。
她本以為這事這事賠點錢就算了,當他看到楊軍坐在一大爺的位置上時,她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她一把扯過棒梗,把他按在床上,舉起手在他屁股上使勁的抽了幾下。
“小祖宗啊,你這是要逼死你媽嗎?多大的人了,還敢扔死老鼠,砸人家玻璃,你膽子太大了。”
秦淮茹一邊哭著,一邊抹著眼淚。
她知道,經過棒梗這麼一鬨,房子的事基本上就泡湯了。
最起碼,院子裡的幾位大爺肯定不會站在她這一邊了。
“媽,我這也是為我們賈家著想,那個女的肯定膽小,我用死老鼠嚇唬她,要不了兩天,她就會搬走了,到時候房子還是我們家的。”
棒梗不服氣,梗著脖子分辨道。
“你……”
秦淮茹氣得說不出話來。
“前天召開全院大會,二大爺當眾宣布房子是軋鋼廠的,你再怎麼鬨,房子也不能是我們家的。”
“媽本想著找你姑父幫幫忙,看能不能把房子要回來,現在好了,經你這麼一鬨,房子肯定是沒希望了。”
秦淮茹恨鐵不成鋼,氣得坐在床上直抹眼淚。
棒梗聞言,好像察覺到自己好心辦了壞事,看著秦淮茹傷心的樣子,站在一邊不吭聲。
小當和槐花更是離的遠遠的,生怕秦淮茹會把怒火發在她們身上。
“淮茹,出來開大會了,就差你們家了。”
二大爺站在門外說道。
二大爺是專門來請秦淮茹的。
這次大會就是為他們賈家準備的,少了他們家怎麼能行?
“來了,二大爺,稍等一下。”
秦淮茹在屋裡應了一聲,然後洗把臉,整理一下衣服就出去了。
大會還沒開始,大家就知道事情的經過了。
明眼人一眼就看出,這事肯定是賈家乾的。
也隻有賈家人才有乾這事的動機。
此刻,全院的人全都把目光投向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