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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時候,楊軍被伊秋水叫醒了。
“老公,你聽聽外麵什麼聲音?”
“招老鼠了唄。”
楊軍睡得正香呢,被人突然叫醒,有些不耐煩,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她。
不過,就在他繼續睡的時候,發覺不對勁。
“咚咚!”
這聲音像是敲打聲,不是老鼠的聲音。
楊軍立馬被驚醒了。
一邊急忙穿衣服,一邊對伊秋水道“屋裡呆著,哪兒都不要去。”
說完,就揣了一把槍出去了。
他並沒有直接出去,而是站在客廳門口聽了一會。
發現聲音是從東廂房傳來的,而且王玉英的房間還亮著燈。
楊軍索性拉開門,徑直向東廂房走去。
透過門縫,他發現王玉英正拿著頭撬地磚。
自從買來這個院子後,楊軍並沒有對房子進行重新裝修,地上還是原先那種方塊石頭打磨的地磚。
那時候,還沒有水泥,這種地磚使用糯米漿和沙子混合而出,隨便用頭就能撬開。
“媽,大半夜你不睡覺,鼓弄啥呢?”
楊軍推開門,問道。
王玉英嚇了一跳,回頭望是楊軍,連忙招手道,
“你力氣大,幫媽把這地磚撬開。”
說完,就把手裡的頭塞給楊軍。
楊軍現在又冷又困,他隻想回去睡覺,為了儘快回房睡覺,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應付王玉英。
接過頭,撅著屁股,吭哧吭哧就把地磚撬開了。
撬開兩塊地磚後,王玉英讓他退後,自己拿著鐵鍬開始挖土。
下麵的地基經過長年累月的踩踏,已經變得堅硬如鐵了。
見王玉英挖的吃力,楊軍隻好用頭替他撬了幾下。
“媽,你到底弄啥呢?”
“還能弄啥,我不得把金條藏起來啊。”
楊軍聞言,一頭黑線。
本想送點金條讓王玉英睡個安穩覺,沒想到反而弄巧成拙,這大半夜的為藏錢而發愁了。
這個年頭哦,老百姓思想非常保守,他們並不相信銀行,鈔票這些東西迫不得已的時候可以存銀行,像金銀玉器這些寶貝,都是找個地兒藏起來。
王玉英也不列外。
她想著,手裡還有幾千塊錢,足夠日常開銷的了,至於這些金條則留著當傳家寶,以備不時之需。
楊軍見那個裝著金條的檀木盒子放在一邊,準備直接埋在地下。
“我的媽呀,您不會想直接埋地下吧,您知道光這盒子得值多少錢?”
“這……這盒子難不成比金條還值錢?”王玉英驚訝道。
楊軍聞言,哭笑不得。
這個盒子是檀木製成,上麵雕著龍鳳圖案,一看就是宮裡流傳出來的,看這年景,怎麼著也得幾百年了。
論文物價值,這個盒子甚至比整箱子的黃金還值錢。
當初這盒子還是從許大茂手中弄來的,一直放在空間中複製,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了。
“算了,也不值幾個錢,直接埋了吧。”
楊軍也懶得解釋,他怕越解釋越麻煩。
反正他空間中多得是,也不在乎這一個。
“不行,你越是這麼說,我就越覺得這盒子值錢。”
王玉英把盒子裡的金條倒扣在床上,然後從衣櫃裡找了塊紅布,再次把金條包了起來。
“敗家玩意,不知道這盒子留著裝針頭線腦啊。”
楊軍聞言,哭笑不得。
合著自己裡外不是人,要不是他及時提醒,您早就把盒子埋進去了。
“哢!”
“哢!”
楊軍拿著頭刨地。
王玉英說什麼就是什麼,楊軍隻有聽喝的份,他隻想儘快忙好,回去睡覺。
“呸!”
楊軍往手心吐了口水,雙手一搓,揮著頭繼續乾。
這地實在太硬了。
“叮!”
一聲清脆金屬碰撞聲傳來。
頭像是磕到什麼東西了,被直接反撞回來。
楊軍愣了一下,蹲在地上,用手撫去地麵上的碎土。
一口發紅生鏽的鐵箱子呈現在眼前。
王玉英也被突然出現的箱子吸引過來。
“軍兒,這屋裡怎麼會有個鐵箱子?”
“不知道。”
楊軍示意她往後退退,然後揮舞著頭擴大麵積。
不大一會兒。
一個長約三米,寬約兩米的鐵箱子完全暴露在楊軍麵前。
撫去箱子上的塵土,頭一撬,鐵箱子的鎖頭頓時脫落。
掀開箱子,楊軍頓時被箱子裡的東西驚呆了。
“媽,我估計您又得失眠了……”